南宫玉看见林辉,目光冷然。此女,因上次瀑布下水潭一事而对林辉仇恨极深。眼下,看见来救自己的竟然是自己最恨的人,她心中五味陈杂,不知是何种滋味。但她可以很明确的是,即便林辉救了她,她也依旧恨他!发自骨子里的仇恨。

“你若再向前半步,我就杀了她。”中年文士惊慌道。

林辉冷笑一声,低沉道:“你是柳汉文的父亲?”

“我是柳知府招来的幕僚。”中年文士回道。

“既然你不是那位狗屁知府,你走吧!林某不为难你。如若你再为虎作伥,说不得林某要把你的小命留在此地了。”林辉淡然道。面对一位凡人,他有权说这样的话。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有能力掌控眼前二人的性命。

中年文士的生死,在他的一念之间,也在林辉的一念之间。林辉要他死,他便死;要他活;则能活。此时,林辉愿意放他一条生路,那么生死便在中年文士的一念之间了。

中年文士惊疑不定的看着林辉,暗自思量了一番,试探着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你不杀我?”刚才亲眼目睹林辉杀人不眨眼的手段,在中年文士眼里,林辉简直就是一个魔头,专门杀人的大魔头。否则,他不会脑子烧坏到做出命人拿一把刀架在南宫玉的脖子上。威胁林辉的事。

“哼!你若再废话,林某可就反悔了。”林辉冷哼一声,语气陡然森严起来。

“走……我走!”中年文士心底一颤,哪里还敢再停留,立刻撒腿就跑,身子剧烈的哆嗦着,刚跑出没有多远,就摔了一跤。由此可知,林辉在这位中年文士心目中该是何等的可怕!

那位家仆也惊恐的扔开刀,紧跟着中年文士落荒而逃。

林辉此时心情极度压抑,无心去调戏南宫玉,隔着几步之远,伸手隔空对着南宫玉划了几下,也不见他的手上带着什么利器。但随着林辉每划一下,绑在南宫玉身上的绳子就断掉一截,几下之后那些绳子彻底断开散落于地。

整个过程,南宫玉未说一句话。面色冷然。

而林辉也没有心情说话,瞥了眼南宫玉,就径直朝着一个方向走去,一点理会南宫玉的想法都没有。

“我知道萧蓓和王老虎在哪里。”南宫玉看着林辉的后背,不知为何,竟突然开口说道。

林辉止步,低沉道:“我知道,不需你说。你还是回家吧!日后遇着打不过的人不要逞能。”言罢,又继续朝着神识扫视时发现的那处地方行去。他走得很缓慢,似乎每一步都含有千钧般重力似的。

南宫玉看了眼林辉的背影,仇恨的眼神中,似乎因为林辉刚才说的那一句而生出一丝异样来,脑子里不断地浮现出“不要逞能……不要逞能!”来。但转瞬间,脑海里又出现在瀑布下水潭中洗澡时所发生的那一幕。

仇恨中,仿佛蕴含了一丝怨气。

林辉继续往前走,不多时进入一间房屋里。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对着一面墙壁挥出一道灵力,那面墙壁轰然崩塌,露出里面另外一个隐蔽的房间来。

在房间里,只有两人。

王老虎和萧蓓。

两人平静安详的躺在地上,并未用任何东西绑住身子。二人处于昏迷中。

林辉扫过二人的身子,立即发现了蛊毒。此种蛊毒,竟没有因为慕阳的死去而丧命。蛊术,果然可怕!

但在林辉一位筑基期修士面前,要驱逐出种在二人身上的蛊毒并非难事。

约莫顿饭时间,林辉便帮萧蓓和王老虎解除蛊毒,从而离开那间房屋。

王老虎这厮,醒来时还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丫的,记忆还停留在美人居的温柔乡里。而萧蓓看见林辉时,瞬间就哭了,猛地扑进林辉的怀里,痛哭了好一阵,直到意识到旁边有王老虎时,才戛然停止。

三人刚出那间房屋,就迎面碰上南宫玉。此女,紧跟着林辉来到了这里,没有返回家里去。

林辉没有看南宫玉一眼,目光一扫,发现一位家仆时,身子一动,欺近那位家仆,探手掐住对方的脖子,冷喝道:“你们知府老爷呢?”

“我……我不知道!大侠,饶命!这不关我的事啊!饶命啊!”那位家仆语无伦次的哭求道。

林辉眼眶里寒芒一闪而过,再一次问道:“你们知府老爷呢?”语气中,透着森森寒意。仿佛此位家仆若撒谎,就立即小命不保的样子。

“大侠!小的,真的不知道老爷在哪里了啊!”家仆缓了口气,终于镇定一些,脸色发苦的继续哀求道。

“哼!”林辉冷哼一声,甩手将那名家仆扔开,没有击杀此人。罪不在这些家仆,况且此位家仆又不像那位看守大门的家仆一般,在林辉极度不爽的情况下还来招惹他,那不是自寻死路么?

接着,由于视线所及之处再也看不见其他家仆,林辉只能神识扫过整座柳府,发现一位家仆时,他就立即身子一晃,掐住对方的脖子逼问柳知府的下落。

对于这种敢草菅人命的官员,林辉最是痛恨。毕竟,这是世俗界,有国法,不能随意杀人。不像修仙界,强者为尊,命如草芥般不值钱,只有不断地强大才能活下去从而叩开长生之门。

所以,对于柳知府,林辉非杀不可。

抓了一个个家仆,依然无果。林辉不由皱眉,此时他问遍了柳府的大部分家仆,却无一人知晓柳知府的下落。

再次,林辉身子一动,又一位距离上一位被抓家仆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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