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煜等人的到来,初始村儿里人还觉得很好奇,尽管他们知道这些都是余泽海招募过来的安保人员。所以,在饭后茶余时间,就有不少人在男女老少喜欢过来看看。
或许是受到了余泽海那番言论的启发,既然来了,也就算是半个余家坳村儿人,所以就得尽快融入到余家坳村儿这个大家庭之中。故而,这些人每每见到有村民造访,无论对方是男女老幼,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都会热情地招呼接待。
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了在这个院子中,居住着一群半大的小伙子,他们个个谦逊和蔼彬彬有礼,而且,又都是余泽海那个劳什子安保公司的正式员工,所以也就慢慢的接受了这些“新村民”的存在。
不仅如此!
这些大头兵每天除了正常的训练功课和执勤巡逻外,他们也分批走访了村民家庭,也会主动帮忙干一些力所能及的农活,从而获得了不少村民们的好感。
对此,余泽海也只是欣然一笑。
像这种情况,也正是他早就预料到的结果。要知道,他创办大青山安保公司的初衷,不仅是要保护好家人的身家性命和他的财产利益不受侵犯,同时,更是给余家坳村儿的所有人加持了一道“保护符”!
要想发展,要想致富,就必须得打开‘门户’,欢迎四方来宾。
正如余泽海所说的那样,余家坳村儿封锁的实在太久了,村民们很少能接触的外面的花花世界,没有经受过太多的‘风浪’的洗礼。所以,这些人几乎都很单纯,很善良,很淳朴,若是用一句不好听的话没说,那就是很傻很天真!
因此,当敞开大门广接来宾后,面对形形色色的诱惑和新鲜事物的冲击,他们难免会遇到一些坑蒙拐骗、亦或是不好的事情,就会产生巨大的过错或经济损失。但是在安保公司的光环下,那些原本不应该发生的不可控事情,就会降至最低点。
冬至这天,余家坳村儿锣鼓震天,鞭炮齐鸣,村民们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按道理说,冬至是‘四时八节’之一,华夏民族自古以来就有在冬至祭祀祖先的传统,以示孝敬、不忘本。
但是余家坳村儿今天的热闹场景,却并非是什么祭祀天地神灵,而是因为就在今天,瀚海建筑历时三个半月的时间,终于将盘龙镇至余家坳村儿的乡村公路全线贯通!
这条乡村公路完全由余家坳村儿自主筹资修建,全长34公里,耗资1870万华夏币。根据瀚海建筑当初承诺的三个月打通路面、五个月完成硬化工程的计划,虽然略微延迟了一个周的时间,不过,整个工程的进度还是非常令人满意的。
为了纪念这个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日子,余家坳村儿每户人家,都不约而同的给自己放了假,村儿里无论男女老少,甚至就连几位行动不便的老人,也在家中小辈的搀扶下都兴高采烈的来到了村口,大家兴奋的叫着笑着,翘首以待。
人多,就意味着杂乱。而恰恰就在这个时候,刘煜等安保人员清一色的军绿色制服粉墨登场了。引导大家让出中间位置,列队见证即将到来的历史时刻!
“哇哦!快要来了呢,我刚才看到两个很大的挖挖机了……”
有村儿里打探消息的小屁孩快速的跑了回来,大声的叫喊着。
“难得啊!”
几位老教授在凑在人群后面,小声的议论着:“你瞧瞧这些村民,多么的淳朴;你再看看这场景,多么的壮观;你看看大家脸上的笑容,多么的灿烂……说真的,我已经数十年都没有看到如此敞开了。”
“是啊,我感觉自己这会儿都有些小激动和心潮澎湃了呢。”另一个老头接过话,说道:“上次见到这种场景时,还是当时‘知识青年下乡’的时候,就在我劳动的那个人民公社里看到的。而那次,则是因为有位同志主张修建引水渠,用‘人工灌溉’来彻底解决‘靠老天爷吃饭’的问题,结果你们应该猜到了,那一年整个公社获得了大丰收,每家每户都多分了一斗糯米。”
“我说张老头,真是没想到啊,你这个老倔驴竟然还记得当年多分了一斗糯米这件事儿?实在是难得啊!”
“你滚粗!”
张德铭眼睛一瞪,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你可拉倒吧,你知道在那个年头,一斗糯米要养活多少人的肚子?现在回想起来,若不是当初多领的那一斗糯米,我家三娃子可能就熬不过来了……”
“我说你们两个老家伙有完没完?今天可是一个喜庆的日子,你们干嘛要说那些令人不爽的事情呢?够了啊,你瞧瞧你瞧瞧,挖挖机已经现身了呢……”
事情上,由省建筑科技院的何治国、张德铭领衔的一群专家团队,早在一周前就完成了全部的规划设计。余泽海和何冰冰两人经过反复讨论,最终拍板选取了其中的一份规划设计图,至于剩下的两份,则被余泽海以‘留作参考备用’的由头收藏了。
项目如期完成,临时组建起来的团队也在一场庆功宴上宣布解散,那些学生也相继离开了余家坳村儿,但是何治国、张德铭和胡高举三位老教授却留了下来,美其名曰还要监督监理,毕竟规划图纸是他们亲手设计的,所以后期的开发建设必须要一丝不苟的执行才是正经。
对此,余泽海自然是热烈欢迎!
余家坳村儿这么大,虽然村民们的日子过得清贫了点,但怎么说也不差三双筷子不是么?于是,余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