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石头叔,还有花婶,你们是啥时候来的?”
当余泽海推开特护病房的门时,就看到了正坐在病床边抹着眼泪的余振石和刘翠花两位花甲老人。他们正是余泽成的父母,也是巧娃的爷爷和奶奶。
余泽海小时候比较调皮,所以,他就自作主张给两人起了一个‘石头叔’和‘花婶’的称谓,后来在那些小字辈中,这个称谓还被扩散成了‘石头爷爷’和‘花婆婆’。
走进病房后,余泽海又朝病房内的余泽虎和余泽凯两人点了点头,这才快步走到病床上,说道:“巧娃,醒了啊,幺叔来看你了。”
“幺叔!”当看到余泽海时,巧娃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蚊蝇般的声音响起,若非余泽海感知敏锐,听力惊人,恐怕会忽略过去。这丫头从小就是一副人见人怜的性子,柔弱得很。
“姐姐不哭!”
这时,旁边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瓮声瓮气的说道,还一边伸出小手给病床上的巧娃抹着泪。
“宽宽也来了啊!”余泽海伸手在宽宽的脑门上摸了摸,又在巧娃的脑袋上摸了摸,说道:“巧娃不哭,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说完,余泽海让虎子拿着碗去用开水烫了,然后把保温壶里的肉汤给宽宽和巧娃倒了两大碗。
扑鼻的香气瞬间在整个病房内弥漫开来,看到众人不停的耸着鼻子,余泽海说道:“这是我妈早上专门给巧娃炖的野猪排骨汤。巧娃,你的伤在腿部,不影响吃饭,所以你要多吃点,这些肉汤里放了不少的中草药,有助于你的伤口恢复。宽宽,你今天沾了你姐的光,也吃上一碗。”
“谢谢幺叔!”
“谢谢幺叔!”
……
“老大,巧娃是昨晚后半夜醒来的。”虎子挠了挠头,说道:“小丫头醒来后既不说话,也不喊疼,就那么一直淌眼泪,把我和凯哥两人急得直说好话哄了一夜。”微微一顿,虎子貌似突然想起了什么,补充说道:“对了,还有那瓶泉水我也按照你的吩咐,分批次给巧娃喝了。只是喝过后巧娃浑身直冒污垢,多亏了昨晚值班那个护士小姐。”
“嗯,我知道了。”
余泽海闻言,对虎子和余泽凯点了点头,说道:“行了,虎子和凯哥你俩去吃饭。吃完饭后再找个旅社好好的睡上一觉,有啥事情等睡醒后再说,去吧!”
“是!”
等两人走后,余振石和刘翠花对着余泽海又是一阵拜谢。因为昨晚村长余泽明回去后,已经和他们有说过巧娃的伤势情况,以及住院的事情余泽海也都安排好了,两位老人对余泽海那是一万个感激。
“石头叔,花婶子,你们跟我还客气啥?大家都是家门中人,有事情相互帮忙不是应该的吗?不说别的,我这些年在外上学,咱们村儿里帮助我家又不是一回两回了。还有,前些天我老爹在山上挖药翻了,还不是大家一起帮忙凑钱送医院治疗,才能恢复健康的嘛。”
余泽海笑了笑,接着说道:“何况,你们若是要感谢地话,回村后好好的去感谢一下李老爷子吧。若不是有他老人家的前期急救包扎,恐怕巧娃会失血过多而造成更加严重的后果。至于巧娃的伤势,石头叔和花婶就放心好了,我刚才已经看过了,不消三五天时间,保证还你们一个活蹦乱跳的小丫头。”
通过交流得知,为了第一时间了解情况并照顾住院的孙女,两位老人家天还没亮就带着小孙子宽宽,徒步三十多公里赶到了镇医院。一家老小三人行,徒步又能走多快呢?所以,他们也不过是比余泽海早到了半个小时而已。
余泽海闻言又是一阵唏嘘。
两位年过花甲的老人,还带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屁孩,天还没亮就出发了,徒步三十多公里赶到了镇医院……这要是放在大城市,那是绝对都不敢想的事情。但是对于干了一辈子农活的村民来说,则显得是那么的稀松平常。
那边,两个小家伙分食了保温壶中所有的肉汤,吃的是满嘴流油大呼过瘾。不出所料,第一次食用灵泉的宽宽还不等搁下碗筷,就连忙捂住肚子朝厕所跑去。
“宽宽,你怎么了?”看到小孙子的异状,两个老人家连忙问道。
“没事儿!”余泽海微笑着摆了摆手,说道:“肉汤里特意添加了多种名贵的药材,所以第一次食用的人都会有一个排毒的过程。排毒也很简单啦,就是去蹲一个大号,然后会出一身臭汗。”余泽海担心两位老人并不清楚何谓排毒,还特意补充了一句。
“哦,那就好那就好!”听到余泽海的解释,两人分明宽心下来。但随即刘翠花又看了一眼自家的孙女,疑惑的问道:“咦,不对啊?海娃子,按你那么说,那我家的巧娃怎么就没有反应?”
“哈哈……”
余泽海闻言笑了起来,说道:“花婶,你还别不相信,你问问巧娃她昨晚上是不是全身都冒臭汗?”
“幺叔说的没错!”巧娃抹了抹嘴,满足的打了个饱嗝,脆生生的说道:“爷爷,婆婆,昨晚上我全身都出了一层黑黑的东西呢,好臭好臭哦,最后,还是虎子叔叔找了一个医生姐姐给我洗的澡。”
“那些东西都是你体内的毒素!对了巧娃,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余泽海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在元气和灵泉的双重作用下,如今巧娃的脸色已经红润多了,而且精神状态也很不错。
“谢谢幺叔!”
小丫头甜甜的说道:“昨晚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