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伊费力地拧过脖子,稍稍动弹,就看到科林斯基板着扑克脸斜靠在圆木搭建的旧墙壁上。
“呸,叛徒。”他冷冷骂道。
“把你的剑踢掉的那个埃及女人叫海娜.耶斯拉,海盗们叫她蔷薇花刺,因为在加勒比海,沙漠蔷薇是海盗王的记号。”
“那又怎么样!”
“我那一剑如果不捅下去,耶斯拉的短刀就会割开你的喉咙。传说中她想杀的人从未逃脱,那一刀会割开你的气管、喉管和血管,就算上帝亲自下凡也不可能再把你救活。”
“我说了,那又怎么样!”
科林斯基沉默了一小会:“7月3日下午2点05分,差不多就是你求我带你去见泽维尔女士的时间,你的好哥哥泰基尔求见镇长,宣称你偷走了价值上千镑的藏品不知所踪。因为这不是你第一次盗窃家里的财物,你父亲忍无可忍,决定把你逐出家门。”
罗伊的瞳孔猛地收缩:“怎么会……这……这不可能!这是阴谋!”
“泰基尔呈上了你父亲的亲笔文书,还在市政厅户籍科进行了正式登记。正是凭借着这份登记,格林家族才洗脱了泽维尔女士刺杀案的嫌疑,治安署已经正式对此案发布了悬赏,你是主犯,我是协从。”
“……让我静静,可以么?”
奥廖莎担心地握住罗伊的手:“罗伊哥哥……”
“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奥廖莎。”
“为了照顾你,奥廖莎用她今后几年的生活费请了口风最紧的黑医,这几天每天都睡在你的床边。”科林斯基一字一顿地说,“要不就让她陪着你,要不然,我弄死你,用你的尸体洗罪,为她换生活费,你自己选。”
“……随便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