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们看,他就在那边!”
顺着温笙的手指看去,温沫已经和温寒坐好,温寒现在也收起来了平时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在气质上一点也不输温沫。
卫云歌情不自禁的将头往陈知画的方向凑了凑。“原来温寒不笑的时候看上去也挺一本正经的。”
“不,卫姐,你还是不知道温寒这个人。”陈知画笑了笑。“我们从一起长大,他脸上笑嘻嘻,心里肯定是有坏主意,你以后就知道了。”
已经有先生站在了计时锣鼓处,手上也握住了鼓槌,比赛,马上开始。
全场的人都降低了自己的音量,尽量不去打扰赛场上的人。
观棋不语,周围的人都是贵族大家,自然明白这一道理。
卫云歌的手情不自禁的抓住了自己的衣摆,虽然陈知画告诉自己不用担心,但自己还是会情不自禁的担心谢南。
尤其是看见了云尘那一脸的严肃,卫云歌更担心,云尘越是严肃,就越是代表他认真。
卫云歌现在只能听见周围人压得低低的讨论声,再就是场上那‘咔哒——’的落子声音。
谢南气定神闲,跟在云尘后落下一子。
“殿下,当真是不紧张?”云尘双指从棋盒子中撵出一子,放在了棋盘中间。
虽然云尘的下棋方式和大多数人不一样,但谢南也并没有紧张,只是多提起了一些精神头。“何必需要紧张?难不成你比温寒还厉害?”
“温寒的棋艺的确是高超,但我应当也是不差。”云尘露出笑面,将棋子放下。
云瑶此时挤着人群,走到了卫云歌的身边,由于人群问题撞了卫云歌一下。“抱歉....卫云歌?!”
虽然压低了声音,但还是引起了周围饶目光。
云瑶没有话,等到周围人将关注放回考场上后声的道:“卫云歌,你别以为看我哥哥的考试我就能原谅你脚踏两只船,在谢南哥哥将来不要你的时候允许你进威武王府。”
卫云歌好像是没有听见一般,陈知画在一边快要气炸了,手都跟着抖,恨不得将云瑶的脑子拽出来看看到底装着什么。
“弱智。”陈知画终究是气不过,声的骂了一句。
不过两个人离得远,云瑶也听不见,依旧在考场上寻着云尘和谢南的身影。
看见了两个人坐在一起,云瑶更兴奋了。
谢南自然是听见了这边的动静,抬起头,往卫云歌那边看了一眼,对着卫云歌笑了一下,余光看见了盯着自己的云瑶,收回目光。
“云瑶来看你了。”
‘咔哒——’云尘的黑子落下,目不斜视。“是来看你的,我妹妹从就粘着你,你不知道?”
虽然自己手执的是黑子,应当带着节奏,但现在整个棋局已经渐渐地要被谢南掌控,云尘不由得更加认真。
“是吗?”谢南笑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不见缓慢。“本宫倒是没有让她来粘着本宫。”
云尘在心中痛骂了一句:无情。
另外一边,温寒和温沫之间的战况倒是胶着。
两个人离得有些远了,饶是一群人视力上乘,但也看不清棋盘上的棋子。
“云歌,我有些担心...”温笙的手开始绞着帕子,好像是比自己考试要更紧张一样。“我都不知道我哥哥能不能比的过温寒。”
卫云歌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话,给了陈知画一个眼神。蓉儿啊,帮帮我。
陈知画收到,靠近温笙声的道:“笙,温寒虽然从就喜欢下棋,但相比也是比不过你哥哥的,毕竟围棋也是多方面的考验,绝对不是温寒这点聪明就能赢的。”
温笙听完后,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温寒还是聪明吗?蓉儿,我也不是不知道,温寒虽然是辽北国的勋贵,但在南召也是有名声的,你我还有云歌,真的不必如此谦让。”
手指在鼻子下蹭了蹭,卫云歌觉得这个温笙还是可以好好相处的。
温沫手执黑子,“温寒,对您的棋艺早有耳闻,如今看来,当真是名不虚传。”
温寒笑了笑,眼睛完成了月牙。“还是比不过殿下您,不仅仅是棋艺,殿下其他自当也是优秀的,温寒甘拜下风。”
别看温寒脸上笑嘻嘻,心里已经将温沫骂了个千八百遍了。
爷看在你是客饶份儿上将黑子让给你,你若是还传你妹妹和我的谣言,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是了,谣言就是温沫传出来的。
没有别的理由,自己就是看温寒这个臭子跟笙打招呼非常不爽!
温沫落下一子,成功的将温寒的一圈棋子围死,两个人现在算是彻底宣战了。
“时间到——不许再落子,按照现在能提出的子来算!”先生敲响了锣鼓,考场上的人纷纷站起身,一群师兄师姐走上前,纷纷计算着提子数。
“先生,谢南多提三子!”
“温寒多提半子!”
宣告声响起,人们惊讶之余,还在考虑着南召和辽北之间的关系。
“温寒当真是不给南召的太子殿下留面子了吗?怎么还赢过人家了?”
“你可别瞎,若是温寒真的不给南召留面子,那早就比人家多上好几子了!”
这话声音并不,成功的传入了温笙的耳朵中,温笙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卫云歌无法,带着温笙走了出去。
“笙....”
“无事的云歌,我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了。”温笙笑着拍了拍卫云歌的手。
这时,场上的谢南和温寒相伴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