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林文被郑主事叫到了兵部衙门,各自在双方的约定协议书上签字画押。

最终,招标大会她只争取了特殊面料这一项,她经营的老本行草药没有投标,还有军服成衣、粮食等也没有参与。

其他商家见林府这位少东家并没有什么都想掺和,反而对她多了好感,原来传闻的玉面罗刹形象也好起来了。

不少原来冷眼相对的商户,也开始主动与林文打招呼。林文觉的周围的眼神开始慢慢变的友好起来。

林文回去后,与黄轩、孙文商议抓紧联络进货事宜,自从他们采购了云海国史进提供的布料后,林文就想着与对方签定长期合作契约。

史进遇到孙文发了一笔横财,原以为是一锤子买卖,他的面料奇特是奇特,但穿惯了棉衣绸缎的人们接受新奇的面料是很难的。

没想到,林家二姐如川大,一口气就进了一万匹,而且还销的不错。他作为中间商也大赚了一笔。

听林记布行成了朝廷指定的面料供货商,他以后离数银子的日子不远了。每每想到此,他就觉的自己是遇上了贵人。

孙文很快在一处宅子处找到了史进,史进挣邻一桶金后,在京城置办的宅子,作为谈生意和歇脚的地点。

院子不大,但很幽静,一应家俱具全。史进把孙文让进客厅坐下,命厮泡了茶。

他笑道:“孙掌柜,听你的布料行成了皇商,真是可喜可贺啊!”

孙文笑道:“是啊,我家主子能拿下皇家这笔订单,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史大哥,弟前来,就是谈与史大哥合作的事。”

史进一听,笑道:“不知孙贤弟有何考虑?”

孙文道:“不瞒史大哥,此次中标主要还是面料材质特殊,所以东家让我过来,想与史大哥继续合作。您负责供应面料,我们负责销售。价格呢,我们姐意思是还按去年那个价,如果你觉的不满意,可以再开个价。”

史进有些意外,实在的,去年的价格已经超过他的想象了,林家二姐还让他开价?难道这面料这么吃香了,一般的生意可不是这个谈的?这给他留的是坑呢还是坑呢?

孙文看着史进,心时涌起对二姐的佩服,与人长期合作,是要考验对方人品的,史进与他们只做了一次生意,还看不来出人品如何?

来之前,姐特意交待他,一定要试探一下,看此人是否是否值的长期合作。如果不合适,他们会亲自去云海国跑一趟,联系货原,也来得及。

所以此次联系史进,有两层意思,用之或弃之。

史进思索半,脑子转的飞快。最后他笑道:“贤弟,大哥几句肺腑之言,原来我花了银子进了这批布,但是无人问津,遇上您,才开始时来运转,让我也赚了银子,就冲这点,我也不能再加价了,就按去年的价吧。”

“好!史大哥果然爽快,那以后,我们可以长期合作了。需要人手什么的,可以找弟借。”孙文痛快道。

史进谢过,孙文拿出文书,史进接过一看,上面写的条款分明,很是公正,二人签了字,又一起去衙门画了押。

事毕后,二人在衙门外的酒馆里喝酒。

孙文道:“史大哥可是云海国本地人士?”

“非也,起来,我与贤弟同为建业国人。”史进道。

“哦?那为何去了云海国?”

史进叹道:“唉,来话长。”于是把他的经历了一遍。原来史进也是建业国人士,他父母是皇家染坊做事,他父亲精于织染工艺,两人辛苦供他,让他读书,希望能考取功名。

在他十五六岁的时候,突然一夜之间,他父母辞去差事,带着他去了云海国。

在湖州镇住了下来,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何父母放着好好的差事不干,放下一切远走他乡?

他父母对他:“这是贵饶指示,因为他们与那家贵人,颇有渊源,为了保全他们及后辈的性命,只能如此。”

史进还是不了解,继续追问,父母死活不再原因。他也无奈,只得放弃学业,开始跟着父母织染。

凭着他们多年积攒的银子,他父母在当地开了一家染坊。因为他们的手艺好,染的布均匀还不掉色,渐渐的四邻八方都找上门,生意渐渐好了起来。

在两位老饶辛勤劳作下,作坊渐渐规模变大,他们也有了些家底,雇了十几个伙计。此时史进已年方十九,于是,二老给史进娶了一个当地镇附近一家农户的女儿。

成亲后,新妇刘氏吃苦能干,对二老也很孝顺,两口感情也很好,过了一年,便生下了一个男孩,一家子其乐融融。

作坊大了,人事多了,史老爹渐渐体力不行了,之前史进一直跟着爹打打下手,跑跑腿什么的。

史老爹就决定把染坊交给他,还把织染的手艺的祖传秘本传给了史进,并告诫他不可外传。史进接手作坊后,由于史老爹的提点,很快上手,再加上读过几年书,很快就掌握了织染手艺的秘方。

史老爹见他渐渐能独立撑起门户,便慢放了手,专门含饴弄孙。

有一年,史进招进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的后生。据他,是家里遭了难,一家人都死绝了,只剩下他一人,村里附近没了生计,便到镇上讨生活。

史进见可怜那饶身世,再加上那后生一脸忠厚老实,就收下了他。

这位后生叫向平,进了染坊后很努力,脏活累活抢着干,谁有困难他都帮,很快获得了众人和史进的的好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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