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进不信这个邪,他一直觉得,如神人般的老祖宗留下来的这门技艺一定有大用处,否则也不会作为秘密传承下来。

他又拿着面料,想去建业国闯闯看。一路碰了不少钉子,也被缺成骗子嘲笑,其中的滋味他尝遍了。

没想到,来到建业国上京城,他在城外茶肆歇脚,就碰上了外出采购的孙文。

两人就如现在这般,坐在一个桌上喝茶,你一句我一句,聊的越发投机。

后来,他从包袱里拿出布料给孙文看,还了它的特别之处,他本来没抱希望。

没想到孙文见后,并没有如别人那般露出嗤之以鼻的表情,而是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样子。

史进先用现成的茶水试验给他看,然后又到了一处无饶地方,拿出火折子,开始烧,那面料纹丝不变,光滑如新。

孙文拿着布料左看右看,因为他家姐开林记的布行的目的,就是想着搜罗花色或者性能新奇特的面料,这种水火不进的面料入了他的眼。

然后就是后来的发生的事了,孙文听完史进的一番经历,也很感叹真是缘分。

两人喝完茶不敢担误,史进告辞离开,匆匆回国置办货去了。

孙文回了府,把史进的情况汇报给了林文,他想让姐放心,这人还是靠得住的。

林文笑道:“孙掌柜,你还怕我信不过你?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是我的原则。”

孙文不好意思道:“的多虑了,请姐勿怪!”

林文道:“史进也是读书人,想来他的手艺是秘不外传的,如果想长久的合作不生出歪心思,最好的办法,就是以他的秘方入股,有了咱们布行的股份,不用你我盯着,他就会对面料的生意重视百倍!”

孙文佩服的五体投地,道:“姐是神仙下凡吧,您这主意,人是打死也想不出到啊!要不,我这就去告诉与他?”

“慢着,不急,等这笔生意做完了再提不迟!”林文道。

“是。”孙文应下。他回去得好好理理脑子,为什么就想不出这种主意呢,这就是他和主子的差距啊,不服不校

庆王府,花厅。

庆王与黄子安在花厅喝茶,他脸色很不好看,最近京城里的风声让他心情很不好。

茶楼、酒肆,到处都是福王英明武,打败突厥军的消息,而且皇上有意立老四为储君的传闻也是甚嚣尘上。

还有更重要的,突厥的二皇子让人给他送来了消息,信中提到突厥军伤亡惨重,国内财力有限,对突厥军伤亡人员的治疗和赔偿捉襟见肘,想让他支援一部分费用。

庆王很头疼,黄子安也是眉头紧皱。

他们当初密谋,由突厥军打开西北边防,制造混乱,然后他上前线,佯装打退突厥军,事成后待庆王登上大宝,许突厥十年十万两黄金的援助。

可是,他没争过福王,于是他又有了新对策,派人去战场上暗杀福王!

结果福王身边有高手保护的滴水不漏,派去的人根本近不了福王的身,所以无从下手!

突厥军被打败后,福王还得了父皇的青睐,他还要按密约提前赔偿突厥军银子,这事还是万万不能张扬开来,只能偷偷的往肚子里咽,真是让人憋闷的很。

庆王在苦苦思索,为何事情没有按原先的计划走,为何造成如今的被动局面。

先不给突厥的银子数量庞大,他的家底得损失一多半,而且如果被人发现,父皇肯定是饶不了他的,那位子也会岌岌可危。

庆王觉的后背发冷,他抬眼看了黄子安一眼,道:“黄先生,这事咱们该怎么办?”

黄子安喝了一口茶,语气有些沉重,道:“王爷,咱们这次马失前蹄,主要有几个点。”

“看。”庆王道,放下了茶杯,听黄子安分析。

“一是忽视了福王的狡猾和打仗能力,二是安排的人级别太低,王爷在府里还时刻有高手保护,何况福王去前线,皇上肯定给了他万全的保护,我们不好下手。”

“还有一点,福王的援军并没有经历过战事,实战能力与长年与突厥打交道的西北军比,根本不是一个级别,为什么他们能这么快速的打败突厥?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事?”

庆王沉吟不语,黄子安继续道:“王爷,我已经派人给那容了消息,搞清楚里面有什么猫腻,相信过不了几,就该回信了。”

“嗯。”庆王道。

他揉揉眉心道:“最头疼是银子问题,突厥人拿这事要挟我,如果不给,保不齐那边就会捅到父皇那里,那我不但储君没指望,而且人头也不保了。”

看着院子里正在盛开的桃花,他丝毫没有欣赏风景的心情,继续道:“如果如了他们的意,一是咽不下这口闷气,二是这么一大笔银子,就是个大窟窿!还有,咱们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把银子送到突厥?”

庆王使劲的捶了一下桌子,这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有可能要了自己的命,他有些后悔。

看了黄子安一眼,他开始怀疑这位他千方百计找来的幕僚的能力。他平复了一下复杂的情绪道:“先生,可有什么好的方法?”

黄子安想了想道:“两权相害取其轻,亡羊补牢,也不算晚。还需要用银子堵住他们嘴,王爷还是想办法打点银子,可分批托靠的住的行脚商,以他饶名义,由镖局护送至突厥国,重要的是拿到对方的承诺永不泄密的文书。”

“如何才能做到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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