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并非是新婚。同样的游轮,丁柯蓝和田露重温了当初第一夜的故事,丁柯蓝在耳鬓厮磨中呢喃道:“那一晚上是惊恐万状中囫囵吞枣度过的,可那一晚的刺激和美好总让人无限怀恋,难以忘怀,遗憾的是还没有尝够,总想着重温一次。”
游轮的那一次,忘了谁主动了,配合很默契,在惊恐中完成了第一次。
而后来的“拼婚”时期,只是为了寻找恋爱的感觉,并没有实质突破,保守前进。
成熟的爱情观随时间的沉淀沁人心脾,他们不想再错过彼此。
在放松中进行着床第之欢,而且持续了好几轮,似乎要把之前失去的、需夫妻尽的义务,欲全部补回来。
……
婚礼仪式之后,丁柯蓝就将半山公寓改造了一番。
丁柯房,楼下是卧室,原先的书房改造成甜甜的卧室了,全部采用进口无污染无甲醛的材料,检测达标。里面的建筑、色调、构造变得比之前要变得更加温馨和有品味了。
在这座似小城堡的房子,田露有时候戏虐地对丁柯蓝说道:“我怎么感觉自己成了皇后,妈成了皇太后,你就是皇帝,有没有隐藏的宫斗就不知道了。”
丁柯蓝刮了刮田露的鼻尖,说道:“真不知你这小脑袋瓜子成天在想些什么,女人啊,就是爱幻想。”
田露倒是甜痴地望着他笑。打闹中、互相调侃中,这大概就是爱的味道。
人生不可能一帆风顺的,有一个人还是有着不甘心。她就是谢丽苏,这两年虽在养身体,丁柯宇在无微不至的照料下,脸上的颜色和心情好了许多。但还是偶尔钻牛角尖郁郁寡欢,她心里的郁结还没有完全解开。
这两年,她有和陈里木交心谈心,既和陈里木投缘,她所做的事情并没有让陈里木反感她,只是觉得谢丽苏是有些地方做的不妥而已,没有让陈里木上纲上线去责备、疏远。
谢丽苏在一次与陈里木交谈中,坦白了对丁柯蓝的感情,和怀孕之事。因为她唯有觉得坦白才能获得陈里木的宽容,才能获得对她的支持和理解,哪怕是同情。
陈里木怎会不懂这种人情世故,她要恨谢丽苏吗,恨得起来吗,何况她怀的是丁柯宇的孩子,连丁柯宇都没有去恨,她又怎能恨得起来。人心都是肉长的,为何要为了爱情去毒害腹中的胎儿,是傻、是心狠?
陈里木对待谢丽苏的感受是五味杂陈的,口头上没有责备,心里多少是有几分隔阂、芥蒂的。反而对田露多了几分好感,尤其是当真正知道儿子对田露的感情后,对田露的看法有了极大的转变。
只要身体好些的时候,谢丽苏就把自己看作是正常人,曾经对情感的“大彻大悟”都不作数了,又开始钻牛角尖。认为丁柯蓝是对自己是有爱的成份的,不然在得知她生病后,替她请来顶尖医疗专家治病保命,如果没有感情,柯蓝怎肯在她生命垂危之际不惜重金和精力来救她?
种种细节,谢丽苏意会到柯蓝是对自己有感情的,如果不是因为田露那个坏女人,说不定早就和柯蓝在一起了。因此她身体复原后,斗志昂扬了,把气再次撒向田露。
可是一想到即便以后和柯蓝走在一起了,却不能再为他生儿育女,又怎能维系他们之间的感情呢?谢丽苏想着,这件事反而还要感谢田露了,她田露不是已经为丁柯蓝传后了吗,在一起后,无所谓传宗接代了。一想到这里,谢丽苏发出几声冷笑。
谢丽苏之所以这几年没有对柯蓝采取穷追猛打的攻势,一来自己病了得养病,二来看到柯蓝身边这几年也没有个女伴,这种状况是让她安心。何况,她要留时间反思自己,如何让陈里木对自己的好感不至于殆尽,于是以退为进,和陈里木保持适度的距离,才能重燃陈里木对自己的支持。
可谢丽苏不知道的是,她虽然是高材生,想法却只能是自以为是,“小儿科”。
丁柯宇在她身边守了这么多年,已经不奢望谢丽苏对他好了,但是只要能为她做点事,看到她开心就是让他快乐的事。因此,无论谢丽苏在哪里,丁柯宇总会如护花使者为她遮风避雨。
谢丽苏怎会不知道丁柯宇对她的好,因此没能明确的赶他离开自己的身边,允许他依旧对自己好,她习惯性地接受了。丁柯宇对和谢丽苏相处的这种状况很满足。
谢丽苏平日里听了丁柯宇在身旁的心灵物语,多少懂得人生道理。在他的理论世界里,只要谢丽苏过得好、对他丁柯宇好,她入眼的万事万物都是对的,反之,只要谢丽苏待他不好时,看什么都不顺眼,万事万物都是错的。
可见谢丽苏对丁柯宇的影响力是有多大,大到她随时掌控丁柯宇的善恶与生死。
谢丽苏和丁柯宇的现状,对没有达到自己的情感目的,在和丁柯宇相处时虽没有过激言行,倒也相安无事生活。
邀请他们参加丁柯蓝和田露的婚礼,陈里木是征求了丁柯蓝意见的。
丁柯蓝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亲情总归是要讲的,比如同父异母的丁柯宇;往昔有世交的朋友女儿,情分是要讲的,比如谢丽苏。
好在谢丽苏很老实的参加了丁柯蓝的婚礼,她不为别的,很多次想来看看柯蓝,总是没有理由,这次算是有机会好好看看柯蓝,哪怕他已为人夫,她不介意,也仅仅是远远的看看,并没有在婚礼上闹出什么浪。
谢丽苏对丁柯蓝心意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