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在我面前的这个诸多方面都绝佳的女子,在这会儿竟然气急败坏了起来,
我看着她脸上的那道狰狞的伤疤,顿时心里头百味杂陈。更多的是对于她的同情,她或许什么都好,就毁在了那道伤疤上了吧?毕竟,女孩子都是在乎外貌的不是吗?这阿兹婆想必也是不例外的。
不等我开口,那沙克米就伸出手,将我搂在了怀里。那张极其邪魅的脸,这会儿竟然靠近了我几分。他伸手握住了我的下巴,对我说道:“那罗南裘,你怎么会上这里来了?这地儿可不是你们那罗南的人可以来的。”
我侧过脑袋看着那沙克米,这张脸跟程景简直是一摸一样的,怎么这会儿他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突然间,我明白了一件事情。这关于程景他们的身世,记得麒麟爷爷曾经告诉过我,这程景他们家族都是双重人格的。每个人都是,而程景的双重人格,我在老干尸的斗里头,就已经见识过了。
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程景会不熟悉老干尸的地盘。而这个所谓的那沙克米,竟然熟悉到了极点?突然间,我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地儿或许是老干尸跟那沙克米,经常来的。而程景是他们家族中的人格之一,也就是说,这那沙克米,有可能才是主人格。
而我,为什么会被认为是那罗南裘呢?她…又是谁?
不容我多想,阿兹婆便开口对那沙克米说道:“你错了,他不是被我害死的,他是被那个女人害死的!”她的声音带着狰狞,还有我不熟悉的恨意。我明白,阿兹婆口中的他是谁,更明白她口中的那个女人是谁。
对于我来说。如果我原先没有去过老干尸的那个斗的话,或许我就不会明白画眉到底多么喜欢老干尸。我的认为中,并没有带着半点感激画眉的成分在内。也没有带着半点对阿兹婆的偏见。我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在看待问题,虽然我不明白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明白为什么岩心珠会成为老干尸的宝物,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是画眉。
继而,不等我再次开口,那沙克米便是一脸邪魅的伸出手,打算握住我的下巴。这一次,我没有让他如愿以偿。反之,我悄悄的躲了一下。也就是这么一下。让他极度不满。只见他皱着眉头看着我,对我说道:“那罗南裘,别好酒不吃吃罚酒。”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搞错了。我不是什么那罗南裘,我是那罗古的人,从来就不是那罗南的!”话一落,那沙克米竟然后退了一步,只见他一脸严肃的看着我。带着防备的看着我,还有阿兹婆。
我颇有些不解,打算开口说话,却不料阿兹婆打断了我,对我说道:“那罗古兰。你见过他了吗?”我没有开口回答阿兹婆,也不打算要开口回答她。因为老干尸和画眉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已经是成为了过去,我不想因为我,而让他们两个难做。
关于岩心珠,是老干尸亲手交到我手上的,画眉给予了我能再次感受全世界的视觉和嗅觉,这么些东西,都是他二人给予的。于我是恩,为此,我就更不能让阿兹婆成为他们当中的第三者。
阿兹婆见我没有开口回答她,便气得抓住了那沙克米的袖子,恶狠狠的说道:“那沙克米,你告诉我,那个小贱人去哪里了?是不是…是不是…跟他…葬在了一起?”那沙克米看了正在气头上的阿兹婆,好半响才开口说道:“这么多年了,该是放弃了,别想多了。他已经死了,你也已经时日无多了。”
“不可能!那颗岩心珠,就是他给予我,最好的礼物。”阿兹婆冲着我们两个大声的喊道。这一次,我并不打算就这样让她继续喊着。我开口打断了阿兹婆,我对她说道:“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就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如何?”
阿兹婆听完我的话后,眼神中略带着迷茫的看着我,好半响才点了点头。继而我才再次开口说道:“为何你会联手让我们那罗巫古族的人,世世代代肩负诅咒?你到底想要对我们那罗巫古族的人,做什么事情?”
“那罗古清疑心病太重,那人永远都是守财奴,要不是害怕涅和滇灭绝,要不是我,你们那罗家的,还能有今天的吗?”阿兹婆似乎对于我们家族的那点事情,有些嗤之以鼻。我忍了忍心里头的不适,再一次开口说道:“那你告诉我,为什么那沙克米会出现在这里?”
“他本来就是我们的人,出现在这里有何不对?”阿兹婆的话,带着理所当然。让我整个人有些毛骨悚然,继而我侧过脑袋瓜子,看着那沙克米那一脸的邪魅,一时间,我的大脑乱到了极点。
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来理清,我们之间的这一切事情。因为对于我来说,程景是触手可及的,而且程景是年轻的。但是这会儿,阿兹婆告诉我,这那沙克米是他们那个朝代的人,我就接受不了了。我实在是没办法接受一个两千年的老怪物,生存于我的周遭。
不等我开口说话,那沙克米若有所思般的看着我,对我说道:“你是那罗…家的第几代?为什么你会是…”那沙克米的话并没有说完,我懂。他话中的意思,虽然他没有明说,可我还是懂了。
也对,那罗巫古族从未出现女丁,往往都是男丁的。为此,我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以那罗古的身份出现。这无疑让一直把我当成那罗南裘的那沙克米,有些讶异。
可是,我之所以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