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我其实很后悔,为什么我要选择来这种地方。可是现在,就算我把肠子都悔青了,也没办法解决。”
我任由他搂着我,把脑袋瓜子搁在我的肩膀上。不去管刘叔、阿展叔和不戒和尚的眼神;不理会现在周身的味道极度腥臭恶心和令人作呕;有的也只是,简单的诉说,和心与心交涉的距离。此刻,我非常的想告诉他,我的渴望。
程景并没有打断我的话,给足了我的时间缓冲,以至于我能继续说下去。
我尝试着,也在他那宽阔的肩膀上,寻找一个安定的位置。好半响,才缓缓的开口道:“我们到底能不能出去?你能不能带我离开这里?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家,我想爷爷了。”
我本以为,他应该是在假寐,是不会回答我这种问题。却不料,我的以为就只是我的以为。因为程景他,在听完我的话后,便缓缓的开口,声音中带着睡意朦胧的独特磁性,在我的耳旁,说道:“这个墓不难走了,只是有一个人必须留下。”
“什么意思?”
“你会知道的。”
“会是我吗?”
程景不在开口跟我说话了,径直的放开了我,而后安安静静的靠着石壁,一手摸着胸口处,一手放置于小腹。一副不理人的摸样,又开始做回他自己了。
也对,这样的他,让我更加的熟悉。毕竟,我认识的他,就是这样子的。话少极其不合群,又比任何人来得心细,却让人无法忽略他的孤寂和忧郁,与他在一块,我总是能获得,跟爷爷在一块生活的那种安全感。
我仔仔细细的看了他好一会儿,只见他除了脸上,还有些许脏兮兮外,已经没有花藤文身了。看他刚刚那样,估计身体也已经恢复了许多了。只要他现在没有什么生命危险,我也就放心。
尽管我现在,有一大堆的问题想要开口问他。可我还是忍下了,我虽然性子不好,可也不至于那么咄咄逼人。他大病初愈,我不能那么没良心的还要去逼问人家。
想罢,我便起身走到刘叔他们那儿。刘叔见到我之后,便挥手示意我坐下。我对他点点头,便落坐在了不戒和尚身边的位置,学着他,有模有样的背靠着石壁,然后看着刘叔和阿展叔二人。
我们四个人,这般的沉默,我早已经习惯了。阿展叔时不时的起身,去查看这火把的汽油还足不足。只有我、不戒和尚和刘叔三人,静静的坐着,一言不发的。
“刘叔,这个地方安全吗?”好半响,我开口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默,我一手翻着不戒和尚递给我的背包,翻找着里头的东西,一边对刘叔说道。
等了好半天,刘叔才开口对我说道:“我跟阿展在这地儿,也有些时候了,都不见有什么玩意儿。我二人都不曾离开,我看能成。咱几个就在这地休息。一会在出去,看看这斗心主人是谁!”
“嗯。”
其实,我很想现在趁着人多,把心里头的疑问,都拿出来说说。
我想告诉他们,从外墓进来内墓的时候,他们曾经将我抛下,那会儿我脱单,让我有机会可以细看那壁画。我很想告诉他们,画那壁画的画工有问题!明显的有问题,这个问题一直困惑着我,为什么将军不知道夫人有了身孕,而这个画工却知道了?
还有一个疑问,让我没有办法,不把画工于那具水泥铠甲兵联系在一块!
因为,我曾经在殉葬沟为了救程景,而失血过多。在那会儿,我曾经在梦境里,见到那殉葬沟桥下,20具水泥铠甲兵中的其中一具,用匕首将水泥铠甲给挣脱开了,然后与这些水泥铠甲兵脱离了。我在梦中,亲眼看见,那个人,进入了青铜古门里头。
目前,对于这个神秘人,只有两种说法。
一种是,密室风车中的第三个密室,也就是那个青铜悬棺,如果那里头不是这个神秘人的话。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只能是这斗中心了。
可是,我想不明白,这墓主明明就是战国时期的人。而且我是看过墓志的,那上头明确的点明了,这墓主是一位类似于我们现在常说的亲王。又怎么可能会亲自去画壁画?就算这个将军与他再好,也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举动呀?
那个时候,有点官爵的人都是娇身冠养,不至于做这种降低身份的事儿。
想了许久,我还是不明白。
打算开口和刘叔他们一起想想,这种念头并没有存在多久,就被我pass掉了。因为,这些东西只是我的猜测,我并不打算要造成我们几个心生恐慌。
所以,想想我还是闭上了嘴。不再说话了,反之去听从刘叔的话,打算安安静静的在休息一番,一会儿在做打算。
于是,我便将背包里头的东西,清点了之后,便放在了一边。
两把打火机,一个火折子,一把瑞士军刀,一把紫檀乌金匕首,还有两包压缩的鸡腿肉,外加许多名片和番茄酱…
原先,我是想,这么些东西都不够我们吃的。好在我们这会儿遇上了刘叔和阿展叔,他们二人平安无事,这粮食想必也是杠杠的。
在闭上眼睛休息的那一刻,我又看了程景一样,见他还是靠着石壁,假寐着。只是这会儿,他的表情有些痛苦,皱着眉头,他紧紧的捂住了小腹的位置。
我也不打算去理会他了,看他刚刚跟我说话的那种气度,一看就是恢复了五六成了,他自己能照顾自己,我省点心,好好顾着我自己。
我的腿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