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微凉,她还是吻上来了,毫无经验的吻,慌乱的吻,若是凡人估计大牙都得撞没。
段德探手搂住曾经搂过的柔软腰肢,明显感觉她的慌乱和僵硬,正常?还是做戏?
她似乎找回当初害怕时的举动,把头埋进段德怀抱,只是,已然不是当初冰冷僵硬的感觉,有心跳,有体温。
“有肉你也不用这么啃啊,原来你连吻都还没有学会啊,妙荷没有教你么?”
微微发抖的身躯稍稍放松,藏在段德怀中的妙心闻言,香舌轻吐,表情搞怪,翻过手去扒拉着段德抱着自己的手臂。
“又不是没抱过,你挣扎啥?那时候不算是我的娘子,现在倒是矫情起来?你干啥啊?”
妙心终于放弃,双手撑开自己与段德的距离,仰着头看着他。
“你那时候不是这样啊,我,我不舒服。”
段德低头轻吻上去,妙心目瞪口呆的被他肆意完虐唇舌,脑中轰然,不做他想,也不知如何应对,僵在那里任他施为。
终于,段德扯出好长一段唾液丝线,歪头盯着呆若木鸡的妙心,红唇微张,舌头打结,心下终于可以肯定,这货那里是装的?根本就是任人摆布的玩偶!
“什么感觉?”
“额?啊?有点麻,有点,有点恶心,你干嘛咬我舌头?还,还。。。”
妙心回神,低头看着自己傲人上那只爪子,还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段德恨不得剁了自己这只爪子,这个绝不是有意,纯属自然反应!
“额,好摸,也就,没忍住!”
这回轮到老司机吃瘪,段德吞吞吐吐如初哥一般。
妙心偏头低语。
“摸着倒是挺舒服的,就是?还是不舒服,我到底舒不舒服?为何自己摸着没什么感觉?”
低语也就罢了,自己还在那实验着,段德看着一脸的黑线,这,这是啥极品?
“对了,段德要不,你再摸摸?”
挺着一对儿实在算得上是巨无霸的玩意就往段德这里送,段德低头瞅着,虽知不可为,鬼使神差还真就照办了。
“唔~~~酥**麻的,怎么会这样?你摸为何与我摸的感觉不一样?”
噗通,莲花池一声重物落水声起,二人一惊,段德急速收回享受的安禄山之爪,妙心就像偷鸡被发现的小贼,蹦跳着在空中连连后退。
“哇哈哈哈~~~~”
段德听到笑声就知道是谁,这里也没别人能瞒着他感知这么近偷窥。
“蛮子!这佛女就是想到什么说什么的,你别试探了,干脆回房成就好事得了,哈哈~~~”
段德晦气传音。
“沩水!你能不能有点别的爱好啊,沩水掉进沩水河,还笑得直打跌!像话么你!回头好好招呼你~!”
“你来啊,小样儿,姐姐等着你哩,要不要等你这边cǎi_huā完事?”
段德极度无语,既然目的已经达到,再玩下去估计得走火,那就此而止吧。
“谁!谁在那里!”
妙心的惊呼尚未落音,段德连忙走过去。
“没事,一只青蛙跳进水中,你这是干坏事的心态作祟,咳,就一点点水响,无限放大而已。”
妙心任由段德过来拉她,目光还是惊疑不定的看着水波传来之处。
“段德你没骗我?”
段德昧着良心确认的点头。
“呼~~~吓死我了!”
怕着丰硕的胸部,引起段德一阵火起。
“那个,妙心,你想呆在这里,这半年我都在六都,会时常来看你的,适才宗里有事,我先走了啊。”
妙心怅然若失的看着灰溜溜跑了的段德,微微拧着眉宇落在一块荷叶上,跌坐抚胸。
“为何会是不一样的感受?妙荷也没说啊?她又不是第一次摸我的,也不是这感觉啊?真是奇怪?”
暗处抓住沩水的段德差点一头栽倒,沩水自是情开待君快步来的节奏,只不过还是没能忍住笑意罢了。
“她的佛心痣又变回原样,何时的事?那股原有的异力似乎也不存在,就是带在她脚上的紫金铃也少了那股子晦涩气息。”
段德很是不解,当初妙心刚送过来的时候他不是没见过,也不是没接触过,可与这一次完全不同,就是妙心自己,似乎也遗忘了些什么。
“呵呵,你以为大自在佛心烂大街?被她自己修炼中缓缓洗去而已,你若是再过上几年去享用,定然没有半丝影响,还有大好处哦,不会比小胖子的馈赠少哩!”
风轻云淡的沩水给了段德最终要的提点,也从此打消妙心知情的想法,相信佛门应该也是知道妙心有这能力的。
“明明是第二个大自在,为何佛门偏偏要毁去?”
沩水翻着白眼不屑的瞥了眼段德,段德恍然,暗怪自己白痴,问个极其低智商的问题,大自在是独一无二的,也是至高无上的。
“我说沩水老婆,你今日很嚣张啊?怕不是皮痒?”
阴阳怪气欺身而上,然而结果呢?
段德那是嘴巴强过能力的典型,这一回叫嚣沩水,付出惨重代价,翻倍的时间,让这家伙硬是挺尸半月方才缓过劲来,沩水的奚落自然是左耳进右耳出,反正没脸没皮,死猪不怕开水烫。
这半个月里他是享受余韵,炎黄机器可是超负荷运转的,在荀攸,荀彧的主导下,有北宫家的一群娘们儿护航,打得散修联盟哭爹叫娘。
一连损失十几座城池,人员损失那就不足一提,荀彧不要地盘,只要财货和能收录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