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是不是这样的,赵奂儿也只是猜测,还得等明天再看,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是赵奂儿出城的好机会。
西梁城城外有五六米高的城墙,围了整个城,城外就是野岭大山,连接西梁山脉,多猛兽妖类异己出没,但五六米高的围墙,赵奂儿也不知道能不能飞得出去,眼前这沐府的围墙,也就两米左右,那日也是第一次又是兴奋之时,就那么跃过头了,而要他现在再飞一遍,他是绝对飞不起来的,因为他根本不会运气,万一胡乱来,就不是往上飞,可能是直直的撞墙了。
这是出城可能遇到的问题的一点,二是西梁城围墙千里,到处都有着巡逻的兵士日夜换班巡逻,随意靠近围墙就会被严格盘查询问,没有问题,便会驱逐回城,走中心广场的大门。
只希望沐青山因为起疑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命令兵士可以放松一些,赵奂儿有机可乘。
此地不宜久留,赵奂儿也不敢多待,自己刚才没有被发现,偷听到了消息,已是万幸中万幸了,想到这里,赵奂儿便是悄然离开。
赵奂儿慢慢的向着通往中心广场的街道走去,心里想着刚才听到的话,脑袋运转着,那张天成竟然喜欢疯丫头沐倾舞,说话粗俗,听他意思是知道了司马风前去提亲的事情,这才恼怒,准备明天去大司马家找事的事情,赵奂儿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倒是想去看看热闹儿,最好让事情闹大,甚至让李老道也参与进去,忙不得寻找对付自己。
打定了主意,赵奂儿便是朝着城南走去,他之前在城南客栈住过一段时间,倒也知道大司马家所在,只是之前也就是路过,也不曾想到会有所交集。
此刻,已近凌晨时分,商铺小店什么的都还没有开店,知道还早,赵奂儿走的也不急,心里想着具体要怎么做。
走到大司马家的时候,天差不多亮堂了起来,也有小店商铺的开门,做生意了,也有摊贩的推着推车出门呦喝叫卖。
赵奂儿眼睛四处看着,很快就找到了一家卖文墨纸妍文房四宝的店铺,进去里面,花了二十个灵石,买了一张大宣纸,还有笔墨纸砚,由于要赶在天明之前,怕被人看到,也来不及找懂文墨的书生,直接找个平坦地儿,蘸了文墨,自己便是深吸一口气,提笔书写。
再怎么说,前世自己也是上过大学的大学生,写几个毛笔大字,倒也不是难事,写好之后,他又看了看,倒也还算满意,只见大宣纸上,写着"今战司马风,必要打得屎滚尿流,跪地求饶,还要李老道,张天成。"
写得不甚好看,但赵奂儿不要好看,只要他人能够看懂就好,收了笔墨纸砚,赵奂儿又去杂货店,买了粘贴胶物,和一架木制梯子,扛在肩头上,就直奔司马家大门。
司马家可是西梁城的大家族,财力实力都不弱于沐府,门前两根大石柱,撑起门面,前方一个大空地,空地上雕着两个狰狞张牙舞爪的大石狮子,来到司马家那恢宏气派的大空地前面,见大门紧闭,还未开门,赵奂儿倒是松了口气,拿出写好的宣纸。
将准备好的木制梯子搭在石柱上面,然后爬上去,将染了胶物并且写好了的大宣纸往最高处一粘,大功告成,下梯子,又在另一边石柱上如法炮制,很快搞定。
赵奂儿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他也担心要是司马家的人看到了的话,定是叫人撕掉,但没办法,他只能赌,希望司马家的人,都是走路不看天,没有看到,当那张天成到来的时候,便会有人围观,自然也就会引来众人围观,那时大势已造,静待事情发展。
收了梯子等文墨纸妍,赵奂儿便是躲在了一个角落处,远远看着大司马家,就等着看好戏了。
在等待的过程中,赵奂儿想了想,最后从玉佩异度空间中,取出另外一套之前老头子欧阳灵天穿过的更加破烂的长衫套在了身上,又将头发弄乱,遮住面庞,便是拿出最后一个煎饼慢慢的啃了起来,眼睛则是时不时瞄一眼大司马家门口。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大司马家门口的街道上,行人慢慢的多了起来,大多穿着华丽富贵,有锦衣棉裤,也有皮衣皮裤,都是些有钱有地位的人,还好的是,路人都是低头走路,谁也不会刻意的往上看,倒也没有注意到石柱上贴着的赵奂儿写的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
八点整,太阳出来了,大司马家紧闭的门,也在这时打开,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下巴留着一撮胡须,推开大门后,有几个妇人出来,垮着篮子,背着竹篓,显然是去买菜,买府上用度的生活之物。
此后,就没有人出来了,而那中年胡须男子,也是搬了张凳子,坐在门槛后面的右侧,不住的打着哈欠,嘴中好像还骂骂咧咧的,但因为距离较远,赵奂儿听不清楚。
一个时辰半过去,行人越来越多了,变得比较嘈杂,赵奂儿看到人流中,出去买菜买生活用度的妇人回来了,蓝子里有蔬菜,有鸡,有鸭,还有牛肉,篓筐里则是背着大米,还有生活草纸等等,提的辛苦,背的也辛苦,进大门里去了,那个中年胡须男子看到其中稍有姿色的妇女,便是嘻嘻哈哈的,吹着口哨,套近乎,但妇女身上都背着提着东西,哪里顾得上搭理他,看也不看的走了进去。
中年胡须男子又是看着她们的背影,发着牢骚骂着粗鄙的话,回到门槛凳子上坐下。
张天成没有来,赵奂儿有些坐不住了,要是到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