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风水门向杨信告罪一声,一记飞雷神之术便离开了。
在杨信久远的记忆中,云忍是在四代火影死后,猿飞日斩再次上台之后才来木叶的,并且还要掳走日向雏田,但是现在日向雏田还没有出生呢。
杨信曾经问过日向日差,日向一族的前族长、日向日差的嫡亲兄长日向日足在干什么?听日向日差的意思是,日向日足被打上笼中鸟之后直接将族长一位传给了日向日差,直接躲在屋里造小人。
“这云忍使团来得有些早啊,看来自己对木叶的影响不小啊。”杨信看着波风水门消失的背影轻轻一笑。然后杨信双眼微眯,看向志村一族所在的位置。
原著中,日向雏田被掳走,要知道日向雏田可是日向一族的大小姐,日向日足的嫡长女,未来日向一族族长的存在,结果被云忍给掳走,要说村子里没有内应傻子都不会信。
杨信推断这件事跟志村团藏和猿飞日斩脱不了关系,猿飞日斩正是借云忍偷娃事件,对日向一足进行试探和打压,而日向一族也够从心的,将日向日差的尸体交了出去,明着是平息云忍的愤怒,实则是在猿飞日斩打压下的无奈之举罢了。
仔细再往深里想,或许云忍偷娃事件本身就是猿飞日斩借志村团藏的手形成的,其目的就是杀鸡给猴看,借日向日差的尸体即展示自己的权势和威望,又打压宇智波一族。
“志村团藏、猿飞日斩,这次看你怎么做?”杨信的嘴角再次勾起一抹微笑,只不过这抹微笑很冷。
杨信眼睛一抬,平静地看向日向一族,被杨信催生成白银圣斗士的日向日差,五感非常敏锐,杨信的视线一扫,日向日差便心有所感,然后几个跳跃就来到杨信身边。
“大人,有何吩咐?”日向日差问道。
“云忍的使团来了,看好自家的小孩,做好防范。”杨信轻飘飘地说道。
“大人,你是说云忍是冲着我日向的白眼而来?”日向日差惊道。
“也不一定,没有最好,但总归要小心防范不是?”杨信淡淡地笑道。
“不,不是不一定,而是肯定。自我日向一族宗家白眼流落雾隐之后,木叶的敌对势力就看到了夺取白眼的希望。我日向一族的剧变他们肯定也知道,所以他们就将目光落在我日向一族孩童的身上,孩童身上可是没有打上笼中鸟咒印。”
“还有,大人以快刀斩乱麻之势将波风水门推上火影之位,但有些人并不甘心丢失掉自己的权力,这些人恐怕会借此事作妖啊。”日向日差双眼冷冷地盯着志村一族所在的位置。
“大人杀伐果断,只是却不知为什么不将志村团藏之流一网打尽?”日向日差疑惑地问道。
“杀掉团藏容易,但是灭掉根却很难。”杨信叹息道。
根本旗木朔茂传来的信息,团藏在被夺权之时,根就消失了,确切地说是潜伏了起来,旗木朔茂找找了很久,只找到一些虾兵蟹将,根部精英忍者全部雪藏了起来。
这也是杨信没有动团藏的原因,杨信需要一个机会,不但要将团藏彻底干掉,还要顺便将根部彻底解决掉,而云忍的前来却给了杨信这个机会,杨信不相信团藏会坐得住,即使团藏坐的住,认命了,猿飞日斩、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也坐不住吧。
杨信永远不会低估,权力对人的诱惑力,尤其是已经品尝到权力滋味的人,权力会像毒药一样吸引着那些不甘心的人。
“这段时间在家里小心戒备着,如果有人将你调出,派个影分身出去即可。”
“明白,大人!”日向日差连忙应到。
接下来的几天,确实应了杨信和日向日差的猜测,日向一族族中的精锐高手被一一调出,分散在木叶村中,还美其名曰:“做好防护,小心村中有奸细破坏木叶与云忍之间的会谈。”
是夜,杨信与日向日差就坐在日向一族的院内,对月畅饮。此时,日向一族凡是开了白眼之人全部被调出,就连日向日差也不例外,被安排在波风水门身边,充当火影卫。日向日差当然不能违背命令,于是就分出一道影分身留在了火影身边。
“大人,不知道四代目波风水门在其中做着什么样的角色?”日向日差平静地问道,只是这平静的语气中掺杂着一丝丝极其压制的怒意,身上银色的小宇宙开始若隐若现。
“放轻松,水门前辈对此事并不知情,他只是某人手中的刀罢了。”杨信淡淡地说道。
“大人不是已经将猿飞日斩等人一撸到底了吗?他们还有这么大的影响力?”日向日差不解地问道。
“波风水门或者说火影一系跟你们忍族不同,他们是师与徒一脉相承的,波风水门是自来也的传人,而自来也又是猿飞日斩的弟子,波风水门天生就与猿飞日斩接近,而且猿飞日斩毕竟有这么多年的执政经验,受其影响这是肯定的。”
“我只是不知道猿飞日斩在其中起到了什么作用,如果猿飞日斩一心只忙着挣钱、当个富家翁那还无所谓,如果真要不甘心失去权力,想重新掌权,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敢动我日向一族的孩童,确实是找死。”日向日差的眼中暴发出冷冽地杀机。
忽然,日向日差神色一动,低声说道:“大人,有人潜入我日向一族。”
自从日向日差被杨信催升为白银圣斗士后就很少开启白眼了,日向日差发现自己在没有开眼的状态下,五感极其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