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克谢笑道:“公爵大人下达了戒严令,我也没办法啊。”
沃尔考特男爵问道:“你们公爵现在在哪里,在农牧场吗?我们去农牧场可以见到他吗?”
阿列克谢犹豫了片刻,还是回答道:“你们可以去农牧场暂住,但是和住在这里是一样的,十天之内见不到公爵。”
沃尔考特男爵微微一笑:“我知道了,他去找埃尔姆三世的麻烦了!”
阿列克谢吃惊问道:“男爵你为什么会这样说?”
沃尔考特男爵笑道:“行了,阿列克谢,你就痛痛快快给我说实话吧!你们公爵是不是去了埃尔姆城堡?”
阿列克谢摇头:“我不能说。”
沃尔考特男爵说:“我和赛克斯三世曾经并肩作战,我们一起讨伐过铜矿,打过埃尔姆的军队,活捉了达林顿伯爵,我亲手拷打过他。你看,在对付埃尔姆的这件事上,我和你们是一体的。你应该视我为盟友,所以呢,快告诉我,我的朋友他现在是不是去攻打埃尔姆城堡了?我必须和他再次并肩作战!”
谢丽尔伸出手,紧紧握住沃尔考特男爵,投以赞许的目光。
阿列克谢看着眼神纯洁的沃尔考特男爵,思考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说道:“男爵阁下,我认同你是我们的盟友!我承认,我们公爵已经率领部队前往埃尔姆城堡了,他今晚宿营在禁忌森林北部,明天一早将继续北上。”
沃尔考特男爵握住阿列克谢的手:“谢谢你!我们一会就出发,连夜赶路!”
阿列克谢赶忙阻止:“你不必这么心急,明天一早我派人带你们去。”
沃尔考特男爵摆手:“明天一早就要打仗了,那时候我才出发,就来不及了。”
阿列克谢也觉得这位男爵是好朋友:“没有仗打,公爵大人这次带人过去,不是为了打仗。”
“那……是为了什么?”谢丽尔插话。
“这事我就不能说了,公爵大人对此下达过禁言令。”阿列克谢笑道,“总之是一件有趣的行动。你们明天可以慢慢赶路,未来十天有很多好戏可以看。”
谢丽尔说道:“亲爱的,我们今晚别赶路了,听阿列克谢的吩咐就是,好好休息一晚。反正公爵大人不是去打仗,你可以放心啦!”
沃尔考特男爵点头:“阿列克谢,麻烦你为我们提供水,我们需要洗漱。”
阿列克谢吩咐人,从城门内的守备队指挥部,烧了热水送过来,给温特城堡的贵客们使用。
只是不允许进出城门而已,各种物资的供应还是很方便的,挨着城门嘛。
阿列克谢调拨了几个帐篷给温特的一行人使用。
已经是入秋了,夜里起凉风,阿列克谢吩咐人,用多余的帐篷布,将沃尔考特和谢丽尔帐篷的敞口围起来,抵挡寒意。
谢丽尔连声向阿列克谢道谢。
阿列克谢回到指挥部,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心里默默地念着:谢丽尔,在我看来,虽然你不是我们公爵的最佳配偶人选,但你比那两个女仆更适合我们公爵大人,可惜啊,你们俩已经不能在一起结婚了!
……
禁忌森林北部边缘。
大队人马安营扎寨。
黑克托尔看向天空,根据月亮的方位可以推测,已经是夜里8点左右。
农牧场的四千人全是干活的好手,一部分人搭建帐篷,一部分人生火做晚饭,另一部分人在士兵们的带领下,在营地四周设置捕捉野兽的陷阱。
最先被搭建起来的是公爵大人的帐篷。
像阿列克谢对待沃尔考特和谢丽尔一样,马里恩科指挥几个人,用多余帐篷的布,将公爵帐篷两侧的敞口封堵,既可以挡风,也能够遮盖公爵与女仆在帐篷里的风光。
黑克托尔心里给马里恩科点了赞:这老头真懂事!
身为公爵的黑克托尔什么活也不需要干,躺在厚厚的地垫上就行了。
不一会,钱德勒送来了晚饭。
安妮西接了过去,服侍公爵大人用餐。
“你的伤势真的痊愈了?干活不会影响你吧?”黑克托尔询问安妮西。
“大人,谢谢您的关心,我已经痊愈啦!”
“那就好!”道,“这段时间,我很想你!”
“我也想您!”安妮西用勺子,将土豆泥炖碎肉送进黑克托尔嘴里。
黑克托尔吃完,安妮西才开始吃。
吃完晚饭,安妮西端着餐具离开了帐篷。
不一会,安妮西端着一个铜盆,里面盛了半盆热水,掀开帐篷的一角,走了进来。
“我的大人,让我服饰您洗漱吧。”
“安妮西,上次你为我洗漱,仿佛过了一年。”
“那时候,您刚刚从昏迷中醒来,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
“我现在记得你了。”
“大人,有件事我要和您说一下。”
“什么事?”
“马里恩科大人今晚没有给我安排睡觉的帐篷。”
黑克托尔一听这话,就明白马里恩科搞的什么鬼主意了,那老东西是存心想帮公爵大人的忙呀!
黑克托尔笑道:“没安排就算了,今晚你睡在我帐篷里吧!”
安妮西害羞道:“我去把水倒了,我自己洗漱完,就来陪您!”
安妮西端着铜盆钻出帐篷,低头一脑袋撞上了一个人。
“哎呀,对不起,约瑟乔大人!”
“没关系,安妮西小姐。”
“您怎么守在这里啊?”
“职责所在,今晚前半夜我担任公爵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