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妮西的惊呼声,从帐篷里传来。
黑克托尔正吻得欢,忽然安妮西离开了他的嘴,发出了惊叫。
“怎么了安妮西?”黑克托尔连忙询问。
“什么东西?天啊!有东西!”
“什么,什么东西啊?”
“啊~~~有东西,钻进我裙子里了!”
“啊?你裙子里?”
“救命啊!大人,快帮我!”安妮西双手挥舞,隔着裙子拍打自己的大腿和腰腹。
“怎么回事啊!刚才不是好好的吗?”黑克托尔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啊!它咬了我!”安妮西发出一声惨叫。
“我来看看!”黑克托尔赶忙掀开安妮西的裙摆。
呼的一下,一个小黑影从安妮西的裙摆里跑了出来。
“法克!老鼠!”黑克托尔依稀看见了那个小黑影是什么。
对于鼠类动物,黑克托尔天然地有些害怕,不是那种胆怯的害怕,而是地那些老鼠感到恶心。
“安妮西,别怕,老鼠已经跑掉了!”
“啊!老鼠啊!老鼠!”安妮西听黑克托尔喊出了老鼠,她不知道自己的裙摆里还有没有更多老鼠,吓得她从地垫上站起来,蹦蹦跳跳地在帐篷里拍打。
哗!
安妮西摔倒了,倒在了帐篷的篷布上,压得帐篷垮塌了!
帐篷的篷布一下子盖住了公爵和女仆。
“来人!快来人!救我!”黑克托尔大声呼唤。
靠在大树下的约瑟乔,看着公爵的帐篷垮塌,慢慢地站起身,大声喊道:“来人啊!敌袭!快来人,护卫公爵大人!”
远处值班站岗的骑士和武士,纷纷跑了过来。
众人七手八脚地掀开帐篷的篷布,将黑克托尔和安妮西搀扶起来。
大伙点燃很多火把,现场乱糟糟一片,已经睡着的人们,也纷纷聚拢过来。
黑克托尔郁闷极了!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对安妮西行权,居然被一只老鼠给坏了好事!
真是没法跟人说道理!
黑克托尔抱着安妮西,拍着她的背。
马里恩科也赶来了:“公爵大人,发生什么事了,有敌袭吗?”
黑克托尔解释道:“不是敌袭。一只老鼠钻进了我的帐篷,唉,钻进了安妮西的裙子里。”
马里恩科由惊转笑:“老鼠?这里哪有老鼠了?应该是田鼠吧?”
黑克托尔无奈道:“我哪分得清他们的品种!”
忽然,安妮西说道:“大人,我的大腿,好像被老鼠咬伤了,好疼啊!”
马里恩科连忙喊道:“来人啊,叫几个女人来,让她们带药物过来,安妮西小姐被田鼠咬伤了!”
公爵的帐篷已经被农场工人们重新搭建好。
很快,几名粗壮的农妇跑来了。
“你们几个人,立刻给安妮西小姐治疗伤势!”马里恩科吩咐道。
“是,大人!”两名农妇搀扶着安妮西,走进帐篷。
过了好一会,那两名农妇从帐篷里出来了。
“情况怎么样?安妮西的伤势严重吗?”黑克托尔赶忙询问。
“回公爵大人,安妮西小姐的伤势不严重,只是位置比较尴尬。”一名农妇回话。
“尴尬?什么意思?”
“田鼠在安妮西小姐的大腿制造了咬伤和抓痕,恐怕……我不方便说得太详细,大人您自己亲自去看看吧。”农妇低头。
“什么叫我亲自去看看?我和安妮西之间……唉,我怎么可以去看啊!”黑克托尔郁闷了。
“大人,您可以看的!”马里恩科提议道。
众人都点头。
“好吧,那我就去看看!”黑克托尔走进帐篷。
安妮西已经心情平静了,噘嘴看着走进来的公爵。
黑克托尔问道:“我可以吗?”
安妮西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黑克托尔掀开裙摆,检查了安妮西的伤势,伤口在大腿的内侧,有田鼠的咬伤和抓伤,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该死的田鼠,太会找地方了!
盖上安妮西的裙摆,黑克托尔离开了帐篷。
众人已经散去,只剩马里恩科、约瑟乔和几位黑盔骑士。
“约瑟乔!”黑克托尔喊道。
“在,大人!”
“给我找10个人来,把我和安妮西的帐篷围起来!”
“是,大人!”
“记住,10个人给我贴住帐篷,一只田鼠也不许再放进来!”
“是,大人!我们绝不放一只田鼠通过防线!”
“行了,赶紧办事!”黑克托尔吩咐完,钻进了帐篷,躺在了安妮西身边。
黑克托尔和安妮西面对面侧躺着,互相注视着对方。
忽然,两人同时噗嗤笑了。
“大人!您真可爱!”
“我真倒霉!”
“您不倒霉!”
“我怎么不倒霉了?上次在北部平原,我想对你行权,结果遇到达林顿伯爵袭击。刚才,唉,你又被田鼠袭击!”
“所以啊,我说您不倒霉,倒霉的人是我。”
“安妮西,你真善良!”
“大人,您也善良!”
“安妮西,你受苦了!那么大老远跑来我身边,结果我没能保护好你!”
“大人,您别这么说。我能够陪在您身边,看着您,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可是,你跟着我,才导致你受伤的。”
“不要紧的,刚才那个大姐已经给我上药了,她说,我的伤再过10来天就好了。”
“唉,你胸口的箭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