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用不了几天,李灿的眉头又舒展了起来。
现在餐巾纸在长安跟关内、河东两道开始卖。
而那些代理商们也开始在杜家庄分到货物,开始往各自的区域运去。
餐巾纸在京城,只能用一个“火爆”来形容。
大家都想一睹那有香味用来擦汗的高贵的白纸到底是什么模样。
以前纸只能用来写字的,高高在上的存在,现在不同了,只要你有钱,就可以买,现在却是给大家擦汗上茅房的,大家都争先恐后地把万年、长安两个县的商铺都挤爆了。
特别是那些妇女们,都害怕被别人抢光了,先来的有些一连拿了好几大包。
好在有经过培训珠算的杜府的下人来当收银员,算盘啪啪一打,不用几秒种的时间就结账,那效率快得让人咋舌。
还没到中午,货架上的餐巾就抢购一空。
连同在店铺后面的仓库里面的库存也卖个精光。
傍晚时分,李灿看着手头上的一天的营业额,当看到最后一个写着“一百二十五贯”的时候,喃喃地说道:“一天就有一百二十五贯,一个月就是多少?”李灿看着杜言问道:“登徒子,问你呢?”
杜言听到后捂着额头。
这么简单的算数都不懂。
“回公主,是三千七百五十贯。”
“一年呢?”李灿再问。
杜言再捂额头说道:“四万五千贯。”
“好,哈哈,再加上关内跟河东两道的话……哈哈。”李灿不敢往下想了。
看来父皇说得没错,这登徒子确实是只会下蛋的母鸡。
这般想到,看向了杜言,不同地噗了一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