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谈话间,杜言把伤口都处理好了。
看着被线缝合起来的伤口,杜言说道:“姐姐这十天之内不要进行激烈的运动,也不要吃油腻的东西,就吃些小米粥跟青菜什么的。”
“记得,在伤口没有拆线之前,不要吃肉。”杜言跟平阳公主说完,还不忘吩咐了两个侍女。
“这是为何?”平阳公主问道。
“伤口没有恢复之前,吃太油腻的东西,不利于伤口愈合,这是我师门在几百年总结出来的经验,姐姐只需执行就行。”杜言说道。
“好,就听弟弟的。”
“暂时也没有什么事了,这十天之内我每天都会过来给姐姐换药,放心,不出十天,姐姐就能像以往一样,又是一个大美人,保证把驸马迷得神魂颠倒。”
“胆子不小呀,敢调戏起姐姐来了,等着,姐姐好的,让你好看。”
“走了,姐姐,你别总是躺在床上,可以起来走动走动,伤的又不是腿。”
“拜拜!”杜言说完看着两人愣愣地看着自己。
哎,看来你们不知道拜拜是何物呀。
“李灿,还不送你弟弟?”平阳公主看着李灿说道。
“他自己不识路呀,要人送。”虽然嘴里是这么说,可步子还是跟了上去。
平阳公主看着两人,会心一笑。
“这个……今天的事,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姐姐不知道怎么样呢。”李灿并肩跟杜言走在皇宫里面。
“谢什么,小事一庄,都是我应该做的,别忘了,那可是我姐。”杜言背着迷彩背包说道。
“在你眼里是小事,可是在别人眼里却是大事,连孙神医都没办法的事,你一出手不到一天,三姐的病情就好转,这比立竿见影还快。”
“你不知道,三姐在父皇的心里多重要,要是此次三姐有个好歹,父皇不知道有多伤心。”
“你是没看到,现在父皇那个高兴得呀。”
李灿说完,看了杜言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没有想到,登徒子你还是华佗一脉的传人,没有想到呀。”
“那是,我是个低调的人,知道什么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了不?我就是。”医好一个病人,杜言心里也高兴,还是皇帝最宠溺手握兵权的平阳公主。
“小样,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是吧?”李灿不屑地瞪了杜言一个白眼。
“尽说些没用的,一点诚意都没有,真心想感谢的话,你倒是来点实在的呀,比如什么黄金白银什么的,不多,就来个几百两就行。”杜言说道。
“美得你,几百两,还黄金呢,我去哪里给你弄这么多钱去?”
“不会吧,你不是餐巾纸最大的股东吗,这几个月来,不说那些代理费,就几个月来,咱们所卖给那些代理商的钱只怕没有几千也有几百万贯了吧?”
“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将来嫁妆也要不了这么多吧?”杜言笑了瞥对方一眼。
“要……要你管。”李灿有些紧张地说道。
“算了,你个守财奴,算我白说。”杜言快步走了。
李灿紧跟其后,“你真得不记得我之前在殿外跟你说了什么吗?”
“说什么?我怎么不记得,很重要吗?不如你告诉我啦?”杜言一脸疑惑地说道。
“不记得最好。”
杜言轻轻一笑。
废话,本主角再怎么说也是当过特种兵,怎么会不记得,不过不能当真罢了,当驸马?算了。
我这么帅的主角,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公主,而放弃了整个森林?
虽然说现在本主角还是个处男,可是处男也是有尊严的。
“喂,你去哪里?”两人来到承天门外,李灿问道。
“回家。”
下午,李渊回到甘露殿,发现宝贝女儿的病情真的好了,精神也恢复得不错,让御医一把脉。
“恭喜陛下,公主现在已无大碍,只要保送些时日就恢复如初。”年老的御医说道。
“那些当然的喽,那可是华佗一脉的传人,怎么可能不好呢,你以为人家像你们?”
“算你们走了好运,有杜言为你们把公主治好,不然,你们统统得完蛋。”
“下去吧,好好为公主调养身体,再出现差错,朕要你们的命。”说完,嘀咕起来:“没有想到在朕的身边竟然潜伏着一位神医传人,哈哈,朕是捡到宝了。”
“谢陛下不杀之恩,臣告退。”
“嗯,去吧。”李渊摆手。
平阳公主下午就搬回到外面的公主府。
平阳公主府在东边万年县最北面的大宁坊。
而杜言回到家,母亲就迎了出来。
“你这孩子,能耐了哦,不要命了,用自己的血给公主,要是出现个好歹,你想过娘怎么办吗?”过来就揪着杜言的耳朵。
“啊!娘放手放手,痛死我了,快快,流血了流血了。”杜言痛得惊叫着。
“哼,流血也比没命强,看你往后还敢不敢。”
“算了,夫人,放了吧,这里都是外人看着,多不好。”杜伏威从里面走了出来。
“父亲英明!”
大家回到了家里。
“说吧,你什么时候成了为华佗的传人,我们怎么不知道?”杜伏威夫妻两人坐在木制的沙发上问道。
这个……怎么编呢?
杜言纠结起来。
“这个,不瞒你们,我六岁那年就加入了师门,只是师傅从来不让我跟其他人说,这些年他老人家都在晚上悄悄地来给我传授医术,你们当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