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东瀛政治集团内部斗争,不关蒋驭郎的事,他来就是要速战速决将江枫带走,搞不搞死安倍玉次这个前世仇家,看情况再说。
等进了大门,走入宅子的内院中,蒋驭郎的眼皮子跳动了一下,顿时对安倍玉次的印象又恢复了一分——骚包、蛋疼还中二。
就看到满院子的樱花处处飘着花瓣,红的、白的、粉的,蒋驭郎脑子里想起了某个操蛋的声音——“你知道樱花树为什么花儿开得这么娇艳么?因为它们的根下埋着尸体。”
“你知道哪种尸体是樱花最爱的养分吗?”
后面的话蒋驭郎就不记得了,因为他转身走了,很是后悔怎么就在这个樱花乱飘的季节来到了东京,还好死不死地遇到了这个满嘴中二系统启动的集团小开,更被对方给缠上了!
时下以天皇为首的贵族集团以菊花、梅花这样桀骜的花朵为美。樱花因为生于乡野、花期在春日中却十分短暂,受到贫民的喜爱,而被贵族所鄙弃。
也就安倍玉次这个后来者,才会大咧咧地将“低贱之花”种满庭院。
现在的季节已经接近寒冬,安倍玉次的樱花却开得十分烂漫,蒋驭郎想了想,觉得凭这小开的业余爱好和知识储备,是没办法用未来的科技力量达到这个要求的,八成是用了他手上的法术制造了眼前的一篇美景。
但愿小子没有用樱花最喜欢的养分来培养它们吧。
想到安倍玉次前世里*话语中的暗示,蒋驭郎看着樱花的神色立即高森莫测了起来。
安倍玉次没有将会客的地方安排在内室,而是就着庭院中的走廊,摆了一桌清酒、梅子,就等着蒋驭郎来了。
这一桌“酒席”摆出来,倒是有那么点逍遥清淡客的意思。
当蒋驭郎缓步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安倍玉次不自觉地转动着手里的小小酒杯,然后邪邪地笑道:“你现在的容貌可比前世里差多了。”
蒋驭郎不置可否,只是拿冰凉的目光看着安倍玉次。
安倍玉次撇了撇嘴,觉得没什么意思,立即放下了酒杯,原本依靠在走廊栏杆上的身子正了正。
安倍玉次重新拿正眼看蒋驭郎,和蒋驭郎压根没转移过的视线期然而遇,而后又邪邪地笑了起来,拍了拍掌,召唤来了四名鬼侍女伺候在身边。
安倍玉次刚想客气而虚伪地请蒋驭郎坐下,陪自己坐下饮用一杯再来谈及江枫的事情,还有他们两个人的私人恩怨。没想到蒋驭郎在看到四个女鬼侍后,脸上的冷峻神色忽然一改,转而就是讥诮了他了一句:“你怎么不找两个漂亮的男鬼伺候在身边?我还以为你对女人没兴趣了。”
安倍玉次没想到蒋驭郎出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要撕破脸来的做法,完全不忌讳自己手里还有江枫这个人质。
他不由得诧异,然后就是恶狠狠地将手里的酒杯砸到了蒋驭郎的脚边上。蒋驭郎却连个眉毛都没动一下,依旧站在原地冷冷地嘲讽地看着他。
看到他这样镇定的样子,安倍玉次顿时心里来火,一下子推开了就要倚靠到身上来的鬼侍女,站起身来,咬牙切齿地蹬着蒋驭郎,威胁道:“蒋驭郎,你他妈的还有没有人性?你情人在我手上!”
“那你就把他放了啊!”
“我凭什么放?”
“凭你爱我爱得都发疯了、变态了!怎么样,顶着我的脸每天早上醒来,是不是特别爽特别开心?”
“你——”
“说你蠢真不是一般的蠢,凭你现在的财势、本事,找个猛男让他换上我的脸,不比你现在每天只能对着镜子自撸强?”
“就算换上了你的脸,也不是你的人,只是一个替身——你当我那么肤浅?”
“那你现在就不肤浅了?”
“至少我和你‘合二为一’了!”
“变态吧你?”
“上辈子你就说过这话。我那时候也说过,只要你蒋驭郎想,我王儆乔就怎么做,你想我是个变态我就是个变态!”
人家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大有将自己变态这事往他头上堆的势头。蒋驭郎不想在这个上面继续下去,缓了下口气,说道:“那你就把江枫放了,我现在就想你做这件事。”
“凭什么?你喜欢他,他是我轻敌,你听说过我王大少眼里容得下轻敌的时候吗?张建楚怎么死的,你不会忘了吧?”
这件事蒋驭郎还真没忘,那时候他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抓到了一个黑社会的小毒枭,也就是安倍玉次口中的“张建楚”贩毒的证据,结果被对方追杀上了高速公路。虽然最后安全逃脱,但是因为证据还不足以起诉张建楚,但是对方又真的要动手干掉自己,蒋驭郎就没脸没皮地给正在追求自己的王儆乔发出了错误信息。
王儆乔就是个有钱有势、无法无天的阔家大少,做事情压根不知道轻重,直接就找了人把张建楚给废了。
因为这件事,他老爹被道上的人好一阵子为难,也就给了蒋驭郎趁虚而入的机会,从而导致整个王氏集团的崩盘。
说起来,王儆乔他爹的死还真跟王儆乔自己脱不了关系。
但是看王儆乔现在顶着自己脸在东瀛不知道h了多久,蒋驭郎确信这小子压根没把他爹的仇当仇,他就算记恨自己也绝壁是被自己耍了、甩了的缘故!
真是个不孝子啊!
不过蒋驭郎自知也是个不孝子,倒不好在这上面鄙夷对方。
不过他很好奇,安倍玉次这个只在东瀛“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