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一只手始终抱着弟弟的肚子,另一只手扳过他的脸深深吻上去,探出舌头在里面翻搅,吮吸。
很快胤禩浑身抖动起来,一阵轻轻的痉挛之后身下再次溢出滑腻的液体。
他的身体因为本能抽搐痉挛着,胤禛在一瞬间也露出痛苦而极致愉悦的表情,他咬着牙拔出自己的东西,用床上的衣服接了,才倒下拥着弟弟一同喘气。
两个人都没说话,胤禛心里是难以言喻的喜悦与满足,总算心意相通的做了一次,身心皆感畅快。
胤禩觉得身上沉重的枷锁好像暂时被移开了,之前沉重的自弃被另一种逆伦的禁忌快乐取而代之,他闭上眼睛,慢慢放软身体沉入黑甜。
胤禛喘息均匀还想再说两句情话,才发觉弟弟已经不知何时睡了过去。他借着月光仔细看了胤禩面上神色并无痛苦,手下隆起的肚腹处也没有异常鼓噪,才放下心来,草草整理自己,阖眼歇息。
这个晚上胤禩难得好眠,牛鬼蛇神一个也不曾入梦。天色将明时,反倒梦见一丈祥云浮动,背后一线金光时而闪现。等他欲要上前探寻究竟,那到金光骤然大放异彩,继而直直扑射入腹,隐匿不现。
胤禩被猛地一惊,睁开眼,下意识去摸自己肚子,却搭在另外一只手上。再回头,看见胤禛眼下青黑,从后面揽着自己睡得正沉。
胤禩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一次两次行差踏错至今,他亦不知何为对错。但胤禛给他的感觉很有一种说不出的坦然,好像他做的一切都是绝对不容置疑的正确,他甚至不屑对自己隐瞒篡位的野心。
他到底洞悉了多少前后事,才能有这样天经地义的执着?
胤禩想得正出神,身后的呼吸忽然乱了,接着是唔哝呓语。
“……老八,你可是真狠心……那是我的儿子!你怎么能……”
后面半截胤禩听得模模糊糊,他觉得奇怪,昨儿不过说了一句不要这个孽障的话,怎么四哥就给魇住了?
胤禩生出好笑的心思,正要细细听了好日后留着取笑四哥,胤禛已经呼啦睁开眼睛,里面急得泛出红来。
胤禩一愣,呆呆问:“四哥你魇住了?哭了?”
胤禛刚说了一个恶狠狠的“你”字就忽然回神,琢磨了一息,抬起袖子胡乱擦了眼睛,说:“都是你害的,今儿十四肯定一早就来找麻烦,你得哄好他。哄得不好,爷想把你偷出去也没法子。”
胤禩捂着肚子笑。
胤禛看他没心没肺的样子,在心底长长舒了一口气,他担心整晚老八睁眼不记恩情,又一味作死,天快亮了才迷糊过去,眼下看来暂且多虑了。
……
二人刚刚起身没多少工夫,胤祯就踩着点儿打上门来。
胤禛正在哄胤禩多吃一口早膳,胤祯就拍门而入,接着一阵大眼瞪小眼,胤祯狐疑看看朦胧的天色:“四哥你昨晚整晚在这里?”
胤禛很正直地反问他:“不然呢?基本就没怎么合眼。”
胤禩的脸有点发热,示意胤禛停了手里的劝食的动作,欲盖弥彰道:“四哥,给个方便,让我同十四说几句话。”
……
胤禛向来是说是风就是雨的性子,想做的事情半点等不得。胤禩说话避着他的时候他也没闲着,出去吩咐下面的人安排厨房采买的名目以及车辆。胤禩哄人的能力他不怀疑,说到底他最恨老八不肯拿出半点真心哄自己。
一个时辰之后,胤禩已经坐在京城近郊溜达的马车上,胤禛借口拷问他和胤祯早上说过什么。
胤禩被逼得急了,嗤笑一声说:“我就说四哥打听了京城里住的古怪医叟,不看王孙贵族不出诊,探脉全凭喜好,必须亲身上门。”
胤禛听他谎话说得如此之溜,忍不淄他拌嘴:“可见你满肚子坏主意,谎话张口就来。老十四这样诚心待你,你倒好。”
胤禩斜眼看他:“四哥不忍心亲弟受我蒙骗,不如打道回府同他说清楚?”
胤禛很无耻地笑道:“你我不是更亲么?我只怨你连谎话哄我开心都不肯。”
(伪更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