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闻言一瘪嘴不说话,大有道不相谋的意思。
胤禛换了个话题:“你方才说对着什么日思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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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八哥看见四哥像是踩着祥云下凡来是不是很萌很有爱?——对四哥的心意大家也看明白了吧?
久违的小刺猬来露露脸,废话不多说,还是上小剧场:
殷甄转醒时,自己并不在白晃晃的病房里。他四处张望,四面白色的墙,简单至极的家具物件,茶几上空无一物,像是刚刚修好还没人入住的似的。离床最近的地方一挂红色的输液包挂在架子上,
他渴得厉害,努力开口唤人:“有人吗?”
不一刻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白衬衣的男人推门走进来,正是他留意许久的尹老师。
殷甄的瞳孔针缩一下,他觉得嗓子干得厉害,顾不得叫人,就说:“水……”
来人想了一会儿,转头出去,片刻端了一杯水回来,托了他的头喂他慢慢喝下。
或许是躺得久了,殷甄喝了水仍不觉得舒爽,闭眼缓过劲儿来,才问:“老师,我怎么在这儿?我爸妈呢?”
尹老师很年轻,只是面孔苍白,褐色的瞳孔隐隐透出忧郁疲惫,他说:“他们都死了。”
殷甄一愣,再无言语,虽然心头隐隐有了这个认知,但一日之内父母双亡仍是难以接受。
而对方却似毫无怜悯之心的冷酷,手指拨弄红色的输液管慢慢说:“你还活着,该知足了。若要寻死觅活,只需拔了这管子就好。”
……
殷甄不是软弱的人,他在之后的数日历经消沉发狂与苦闷,交替往复自我折磨。诅咒这世界诅咒着命运,当然还有诅咒外物里毫无寻常同情之心的那个叫尹司的人。最后他沉静下来,每日默默坐在窗前看书,疑心外面的人根本存了歹心,不是救人反倒是以逼疯自己为乐。时日越久,他觉得这个人其实是恨着自己,仿佛上辈子有深仇大恨。
这个人果真没理会他,每日定时带一份饭来,放在茶几上就出去。
殷甄想通了也不为难自己,他早自己拔了输液管子,这几日越发虚弱,看到食物送来也不矫情,都会吃。只是他觉得身体好像变成一个空洞,不管喝多少水吃多少东西,仍觉饥饿难耐。
尹司这个人仍是早出晚归,每天不和他主动说话,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也只打游戏或者发呆。
有一天,实在受不了空虚饥饿感觉的殷甄第一次主动打开了冰箱。
冰箱里除了起吧代暗红色的血浆,空无一物。
胤禛有些发傻。
……
晚上尹司回家,抱着一个超市的牛皮纸袋进门,看见殷甄并没有如往日那般躲着他,反倒呆呆坐在客厅的沙发。
尹司没说话,从纸袋里取出一份餐盒,放在桌上,道:“今天临时会议,回来晚了。这是今天的饭。”
殷甄看了盒子里带血的牛排一眼,腹中更饿,不过仍是端着,冷淡问道:“你冰箱里放的一箱子血袋,是怎么回事?”
对方不答话,反倒一笑,目光中带了不怀好意的戏谑,慢条斯理问:“是不是寻常食物已经无法满足你空虚的胃?是不是喝了整壶水仍觉得渴?”
他一边说,一边从冰柜里取出一只血袋,倒入一只杯,递过来:“也许,你可以试试这个。”
胤禛怔怔看着面前猩红浓稠的一杯液体,像傻了一样呆住,无法理解。
他的喉咙,居然有些发痒,身体也蠢蠢欲动,想尝那红色液体的味道。
(待续)
大家看出名堂来了不,四哥变身了哦也!多么萌的身份,一只年幼的吸血鬼幼崽啊!八哥的身份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