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假设当然可以,但后面还有四个字叫小心求证!我在国外长大,读的华夏古籍不多,但我也记得孔老夫子在2500年前就已经告诉大家,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做,‘多闻阙疑,慎言其余,则寡尤。’在座的各位,绝大多数应该都是新闻专业或者中文专业的高材生,用不着我来帮你们解释。说难听点,多画几个问号、多问几句为什么,你们会死啊?!”
……
“以上,就是网络和报刊的读者最关心的一些所谓的‘黑幕’,我都给出了交代eads;。你们可以自己回忆一下,你们披露的东西,和我说的这些有多少差距。你们扪心自问一下,说你们诽谤冤枉不?对于我所说的东西,你们随时可以去任何地方查证,看看是否我说了谎。如果有,查实一点我给你100万,美元!”
其实记者们刚刚被司马一番理直气壮的连解释带质问,弄的挺没脾气。从某种角度说,这样做是媒体报道的惯用伎俩,只是被司马抬到桌面上,大家脸上有些不好看,倒没必要辩解。
可司马关于查证有奖的这句话一出,大家就不干了——有钱了不起啊?这不是在质疑我们的人品吗?虽然大家确实没什么人品可言,但我们自己说得,互相之间也说得,你这熊孩子就是说不得!
一个个子不高、但长的相当魁梧的记者猛的站了起来,有些愤愤然的指着台上的司马,大声说道,“这几个地方,媒体工作确实有些遗漏,但这都是正常的,你怎么不说案子的事情?你能解释其中的蹊跷吗?你以为你解释了这些,就能反证你在这个案子里是无辜的?太天真了吧?这反而更说明你的心虚!”
司马夸张的拍了下脑门,“遗漏?正常?我的个天呐!这就是你当这个记者的工作态度?就是你们天天挂在嘴上的专业精神?最好不要让你老板看到你说这句话,否则我打保票,你回家就该失业了!而且没有任何媒体敢再聘用你,你有这个想法,连当狗仔队都不合格!……”
“我说的东西,大部分在市政府里连看大门的老大爷、打扫卫生的阿姨都知道,你们偏偏就遗漏了,你们的工作态度实在是‘严谨’啊!你今天的做派把我彻底改变成一个怀疑论者,报纸上说的所有东西,以后在我看来都需要被打个问号,我就想问了,要你们这些记者干嘛?”
“还有,关于这个案子,我一个字都没有说。你是从哪儿听出来,我在证明我无辜或者有罪了?老兄,搞搞清楚,这可都是你们说的,我只是证明你们在造谣,在说谎,在骗人!确实,我解释这些东西不能证明这个案子里面我的角色,可是你们通过造谣,就能证明我在这个案子里一定有罪吗?你的逻辑实在是强大,而且无比的奇葩,真不知道你大学里的逻辑课程,是不是体育老师教的?”
“至于案子,你们难道没觉得这个问题应该问警方吗?你问我这个当事人,我凭啥告诉你,你又不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