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家族的四位老祖,看着嚣张的高远,这场仗是免不了了。
“是吗,是不是以为炼丹期就吃定我们了?”
“是又如何,不过区区采药期而已,杀之如宰鸡仔!”
“既如此,就领教一下张宿的高招!”
“知道在下是司天监张宿,还敢动手,看来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也许换个时间确实不敢,可是现在我们的张宿正在跟画皮恶鬼大战,我们只是恰巧遇见了而已了。”
话音才落,四把剑带起了阵阵血光,交错杀向了高远。
“雕虫小技!”
高远又像刚才一般流水过川,还是一个真元之圈护佑自己。
四把剑嗤地一声,刺进了真元之圈中,却不是像刚才那般被挡住了。
剑尖上透出的血光在迅速地沾染着真元之圈,本来介于虚无和有形之间的真元,竟然慢慢变成了粘稠的血液,更是有滴落之势。
终于滴答一声,真元开始滴落在地,渐渐地越来越多,本来就不多的真元之圈加速稀薄。
“不知现在是否入得张宿的法眼?”嘴上虽然说着,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四把剑一抽一刺,完全穿过了那道勉强存在的真元防护。
高远确实无愧于自己的炼丹期,手中长剑一颤,已经四剑点出。
叮、叮、叮!
连续的三声响起,那是剑尖交击的声响。
漏了一剑!
高远知道自己的第四剑落空了,左手中的囚笼往着朝自己刺来的最后一剑挡去。对方见到画皮就在剑前,急忙撤了剑,更因为真元的极速调动,冲击过猛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不如,咱们商量商量如何啊?”高远看向四个人,既然大家都互有顾忌,不如坐下来好好谈谈,打打杀杀的毕竟不是办法。
“怎么个商量法?”
“首先,我承认你们的四把剑很厉害,我挡不住第四剑。可是有一点你们也不要忘记了。”
“哪一点?”
“那就是你们也杀不了我,我如果想走的话,你们也挡不住。”
四个人对视一眼,确实如此,高远如果拼着受伤,也要制造机会逃遁的话,他们确实不能保证将他留下。
“既然达成了这点共识,那么接下来就好商量了。”
“怎么商量法?”
“咱们大家都知道,我如果逃走的话,你们一定会追的。到时候咱们就会陷入逃追、追逃之中,直到一方死亡。可是你们认为我有了他,会那么轻易的死吗?”
高远示意了手中的囚笼,右手中的剑柄更是指了指了笼子里的那团如墨黑影。
四人对视一下,交流了一下各自的看法,到底是战是和。
和,四人最终做出了决定。
“怎么个商量法,说吧。”
“各位,既然咱们是要和的,如此荒地怎么适合谈论此事,当然是选择一个有酒有肉,更要有情趣的地方了!”
“高兄所言甚是,怎么可以在这里谈论大事,一定要有酒有肉,当然最重要的是要有情趣,哈哈……”
于是,五个人在喝了酒,吃了肉,有了情趣后,做出了有福共享的决定。
可是高远毕竟是司天监的张宿,不可能无故的辞去了,这个时候画皮就起了作用,一个没有修为要遁隐空门的高远出现了。而崛起后的四家为了感谢为双庐做出巨大贡献的高远,更是斥重金修整了凤凰山,从此多了一座可济寺。
但是因为画皮一直在可济寺中,四大家族对于高远一直有一种处之而后快的想法,可是高远又何尝不是在防备着他们,就这么着时光悄然溜走,在各自的戒备中过去了一年又一年。
“爹,你不是说有事要交待郑解呢,他来了。”
王家老祖从回忆中抽离了出来,看到王思山和郑解进了门。
“伯父,不知有何吩咐?”
“你们两个先坐,本来去通知你的时候,我开始以为那个神秘人是怀致远,”王家老祖斟酌了一下说道,“可是在我们去他家搜查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郑解问道:“什么事情?”
王家老祖道:“就是你爹的死因。”
“死因?”郑解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王思山,想要得到一些提示。
王思山也是爱莫能助,因为他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只是知道郑家老祖和吴归皆是一刀毙命。忽然灵光一闪,“一刀毙命?”
王家老祖道:“对,就是一刀毙命。”
说到这里,郑解已经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了。
几十年来四大家族一直苦心积虑想要除掉高远,可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没有想到这个机会竟然一等就是三十余年。
机会就是吴归的儿子吴坚诚。
“坚诚,你愿意加入司天监吗?”
那一年司天监的张宿看中了五岁的吴坚诚,他想要将吴坚诚引入司天监,为司天监增加一个可造之材。也许以后有所修为的吴坚诚,会成为一方宿位,成为司天监的中坚力量。
于是,他们便利用了这个机会。
当时的张宿要借着回京之际,将吴坚诚带回司天监。
周、郑、王三家假借怕吴家和司天监过从甚密,从而泄露了机密,更甚至借着司天监的手除去他们三家,因此三家要在半路截杀归京的张宿。
吴家老祖知道消息之后,急忙去阻拦周、郑、王三家老祖。这不是不打自招吗,本来不会走漏消息的事情,这么一折腾说不定就暴露了。
吴归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