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不知为何,像是到了身体的极限,他坐着屁股疼,站着腰和屁股都疼,躺下来吧,肚子不舒服屁股一样疼,大便口像是塞了个东西进去似的。
这种状态如何睡觉?
他不得不请郎中。
可请了一个不顶事,又请一个,连续请了三次,一晚上眼睛都没合一下,还是一样的难受。
此刻,他正躺在床上,怎么都感觉不得劲儿,像是即将要找阎王爷报道似的。
府上的人一个个着急得不行。
张大学士府大管家叫游七,张居正平常很少管家事,一般都是游七在打理。
他附在张居正得耳边,轻声说道:“老爷,潞王来看您了!”
“谁?”张居正一愣,想挣扎坐起来,但浑身疼痛没力气,他不得不又躺下。
“潞王爷已经到了门口。”游七又重述一遍。
“他这混,他来作甚?是一个人吗?”张居正险些说出“混球”二字,只因对朱翊镠印象实在太差。
“是,潞王一个人来的。若是老爷感觉身体不适,不方便接见,大可让他回去。”游七小心翼翼地道。
“那如何成?怎么说,他也是个亲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看僧面看佛面,人家主动登门拜访,岂能拒而不见?”
张居正强撑着说完几句话,脸色已是煞白。
游七更加担心了,潞王的性子他知道,万一胡说八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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