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也喜欢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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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川挑挑眉毛,从容不迫地看着面前的少女:“她不会像某些人一样自以为是,又聒噪个不停。”
田泽美子抓着手中的丝帕,闻言一脸阴鸷。
面前的少年一袭白衣,坐在床上,因为病痛的缘故他本就白皙的脸显得十分苍白,他的睫毛侧侧挑起,好像暮光中飞舞的蝶,眸子如琉璃一般折射出靡丽光彩,墨发散落,几分随意不羁,谪仙般的神韵间透出几许冷冽的疏离。
无可否认,夏川是田泽美子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他的那张脸俊美清澈,完全不像凡尘人所有,嘴角噙着的几分笑意,似亲和又似含着嘲讽,复杂得让人辨不明晰,却就是由此成就了让人捉摸不透的独特气韵。
此刻他的话淡漠而又尖刻,让田泽美子对他的好感荡然无存,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只好绞着个手帕在那里,脸憋得通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本来分不清男女的声音在此刻变得有些清冽:“你不觉得,如果我喜欢她,对你十分有利吗?你嫉妒她干什么呢?”
夏川动了动唇,如玉的面容间漾出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意。他这般笑,太过绝色,映着半边日光,侧脸优美得不似凡人,侧眸望向少女的时候,眸子间几分从容掌控与帷幄。
田泽美子眼睛都看得呆了,原先的窘迫与羞怒此刻都被惊艳代替,她愣了半晌才似回过神来,问道:“什么……什么意思?”
“过来。”夏川动动唇,眸子是雨雾蒙蒙中的深黑,带着深不见底的莫测,嘴角微微扬起的时候,似真若幻,雨夜犹有千树万树花开,漾着星星点点的波澜不定。
田泽美子像被蛊惑了一般,放任自己向似男似女的少年走去。她感觉前方黑暗深渊与绯色桃林交替出现,想却步却好像无法控制自己。
夏川微微笑着,墨色的长发随风微微地摇曳,空气中传来清甜淡雅的发香,细细密密充斥在田泽美子的鼻间。
他说话了:“我若是喜欢她,想追求她,成功的话,你不就可以和楚之凌在一起了吗?”
他的声音没任何男女特征,淡淡的,柔柔的,如风一样的冲和随性,可那张脸笑的时候,偏又魅惑众生,使得他说起话来,好像几缕东风拂过漫山遍野的蔷薇烂漫,温柔醇和中带着秾艳的丽色。
“各取所需,我们不是应该站在一条阵线吗?你不是应该,善待于我吗?”他的唇抿成了海棠花般的色泽。
田泽美子神智恢复了些过来,她点点头:“也是啊。”
“这就是了。”夏川又是一笑,他伸出手去,自然而然地揽过田泽美子乌黑的发丝,见她没有反抗,他翘起嘴角,长手一伸,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你要善待我啊,我生病了,手冷。”他含着笑望着她,苍白如玉的清澈容颜间忽然隐现几分邪意,他伸过手去,将手伸进了她繁复的裙下。
他的手指有些细细的茧,摩擦过田泽美子光滑细腻的腿,像有魔力般引得多次承欢的田泽美子一下子就颤栗起来,他冰冷的手指摩挲过她两腿间的禁地,在她洞穴前轻轻碰了碰,便敲开了一穴湿水,他薄情地移开手指,任湿热的液体流过田泽美子的大腿内侧,不去触碰,手绕到她富有弹性的翘臀上,指尖一荡,她饱满的臀部开始晃动起来。
他在做着淫秽的事情,可眼里却变得异常通透,似是而非的雾气也陡然散去,那一双眸子变得明澈,如镜面一般纤尘不染。
他“呵呵”一笑,声音低低的,似乎很享受田泽美子在他的手下娇喘连连,呻吟不息,欲罢不能,可那种享受又似乎十分单纯,带着八九分恶作剧的玩味,看着蝼蚁在自己的脚下欲生欲死,他主宰棋局,搅动一池春水,而自己片叶不沾身。
“想要吗?”他展眸浅笑,外面的阳光透过层叠的艳色海棠花打在他的脸上,丝丝缕缕,层层叠叠,白皙如玉的皮肤间渗出一种鲜艳得好象快要从肌肤里滴出来的红色,唇红齿白,面若桃柳。
他的随意撩拨就已经让她心猿意马爱欲难耐,因为他在她臀上的抚摸,她的下体已经变得空虚不已,时收时缩让她几欲疯狂,此刻夏川这么问的时候,她连连喘息,像只发情的野猫子:
“要……”
夏川收回了手,那一双手修长干净不染尘埃,他人也如刚才那般遗世独立清波无求,端着波澜不惊的明眸浅笑:“那就跪下来,求我。”
田泽美子欲火焚身,早已顾不得其他,再加上日本人跪地礼节居多,早已习惯的她也并没有多扭捏。夏川居高临下地望着跪地的她,嘴角描摹着一丝轻描淡写的讽意。
“脱了。”
言简意赅,他淡淡地命令,明明是该热血喷涌的事情,他偏偏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
他噙着若有若无的浅淡笑意,看着一件件褪去衣衫的田泽美子,他将食指放在下巴上轻敲,嘴角漫开饶有意味的笑,然那波澜不惊的眼眸,让他像极了一个捧着书卷研究词句妙韵的士子,眼前站着的,哪里是活色生香的女人。
田泽美子一丝不挂,她已经是风月老手了,跟她睡过的男人不在少数,可她是第一次感到这么窘迫,在他平静的注视下,她感到自己的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
夏川笑了笑,将她揽进了怀里,说起来田泽美子也是一个美人,樱桃小嘴,白净肤色,纤腰楚楚,她的胸部柔软而有弹性,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