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仙侠修真>宠经沧海>占坑勿进

过年,各种忙,家里很多事情,占个坑,尽早写完,望大家见谅。忙得过来了努力爆更!!大家追文辛苦了抱歉!

她眸中似乎有一股冷锋,看得那两人芒刺在背,不寒而栗。

“懂了吗?”

两个矮小的武士们立即站直,小鸡啄米般点头:“懂了!”

辛越紧了紧背上的包袱,打算迈出去,想到了什么,停下步伐,道:

“解药的话,我稳定了就给你们修书信过来。别急,相信我的能力,你们会活到那个时候的。”

两个武士中的其中一个战战兢兢地道:“如果,万一……”

辛越极为风轻云淡地抬了抬眸,手缓缓摸向腰间的刀,淡淡道:“似乎一个人照顾他们饮食就够了,多话的人总感觉不安全。”

那武士脸色铁青,连忙道:“没有万一,吾等绝对相信您,期待您早日逃离。”

辛越把刀剑收回鞘内,目光定定。

“我是不愿意你们死的,这么听话的人怎么能早早夭折呢?”辛越淡笑一声,“一个月之后,你们便可以偷偷地传布楚之凌的兄弟们被押在暗室里的消息,这就意味着在给楚之凌兄弟们喂东西吃的时候,你们必须蒙上他们的眼睛,不能让他们事后把你们认出来,当然也不能说一句话,蒙布巾的事情,现在,”辛越指了指里面,明眸熠熠,“快去吧。”

辛越抓紧肩上的包袱,身着一袭湖绿色的群衫,外穿雪白色的狐裘,堂而皇之地走出了楚之凌在安南岛上的大宅。

大风袭过,吹衣猎猎。

站在远处的丘地上,辛越回过头来,望了宅子一眼。

眼中任何复杂的情绪都一闪而过,很快,她的嘴角就啜起一分似乎漫不经心的笑意。

她收回目光,挥了挥手,潇洒从容地往前迈去,脚下的步伐那么优雅无畏。

细细的,小鹅毛的雪花擦过她吹弹可破的白嫩脸颊,缓缓没入她的衣襟里,慢慢地融化成细小的水,点湿素淡的衣裳。

沿着山丘的目光往下望去,很快,她就微缩成了一个不确切的小点,形单影只,一往无前。

黄昏时分,天色渐暗。

辛越在一处小客栈里吃完饭出来,映入眼帘的,便就是这水天一色的铅灰落寞。

白的变了灰,灰的成了黑,界限模糊不清,影影绰绰,无可辨别。

她移过目光,因为耳畔有声音传来,那是属于男孩子的笑声:“阿娘,我们马上就要回家了吗?”

一旁的妇女牵着他的手快步走上码头,不耐烦地道:“少说点话,赶紧走路,不然船就要开走了。”

那男孩子“切”了一声,然后小指头伸进鼻孔,抠了抠鼻,一副很讨厌他娘亲这样回答的样子。

他们擦过辛越的身畔,之后便赶向了归家的大船。行色匆匆,从急切里渗透出的喜悦,生生让无家可归的漂泊者艳羡不已。

想到那五六岁小男孩抠鼻的小样子,辛越就没来由地感到想笑。

好逗比的小鬼……

待他们消失于视野的时候,辛越的一直噙着的笑容,一瞬之间就垮了下来。

她,永远都无法享受到这样的快乐了。

永远不可能牵着自己孩子的手,看着他慢慢长大,看着他或开怀或郁闷的小样子,看着他仰起头,甜甜地叫自己娘亲。

她的手伸向自己的小腹,缓慢地,轻柔地,无力地。

这里,再不能孕育小生命了,全世界,再没有与她血脉相系的亲人了。

大风猎猎,辛越清秀的小脸上,划过一丝苍白的笑容。

她就是红尘中的孤独者,茕茕孑立,没有归依,儿孙承欢膝下的愿望,已经可望不可即。

辛越一向明澈的眸里突然满目苍凉,她很想哭一场,大哭特哭,可是,她哭不出。

欲哭无泪,最是伤神。

千帆过尽,沧桑遗世。

她仰起眸子,任满世界铅灰潜进眼底。

亲人于她何其重要,所以那个扼杀了她孩子的男人,永远不可能是她的丈夫。

所以她要逃离他,不择手段地逃离他。

所以那时她跪下来,对着郝伯,磕得头破血流,她求郝伯,给她假怀孕的药,让他不干涉她的逃亡计划。

所以在楚之凌叫人请郝伯过来诊断她是否怀孕的时候,他才称病不起。

所以,在得知楚之凌兄弟在东南海战事焦灼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他说他要走,她没有丝毫意外,虚虚实实地对他说出舍不得的话,她要尽可能打消他的戒备,让他以为她会是那个乖乖等他回来的傻女人。

她的眸子由开始的苍凉慢慢地变得平静,一如既往,波澜不惊。

她从来不想被动地作出回应,所以,她不愿意,一辈子处在逃离的,暗无天日的时光里。

如何掌控自己的命运?如何让自己站在足以与他对峙的平台上,让他无法动她半根毫毛?

辛越淡淡一笑,往前走去。

你是你的敌人,只有你自己能够打倒你。

你是你的朋友,只有你自己能够拯救你。

大风扬起,吹衣不休,恍惚中辛越突然想起了晏湛对她说过的话——我知道一切天方夜谭,可是我还是想要试试。

我,也想要试试。辛越突然间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一样,细碎碎的光芒在她乌黑如玉的眼中层叠地交映着,恍若是初冬时分厚厚的云层中隐约现出的艳阳。她的唇角,渐渐地,渐渐地扬起了一个天高云淡的弧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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