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钟离沫轻声哭着。这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南枫逸的眸光越來越暗。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钟离沫毫无意识的娇喘已经让自己精神紧绷。更何况还是自己最爱的女子。
“沫儿。坚持一下。”南枫逸的声音低哑。钟离沫却并沒有意识道自己所处的境况。兀自扯了扯领口。露出精致纤细的锁骨。脖颈微微泛着诱人的粉红。让南枫逸呼吸一滞。
“傻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就这么相信自己什么都不会做么。用力掐着钟离沫的人中。让她恢复一丝清明。看着那双泫然欲泣的眸子。南枫逸无论如何也不忍心去亵渎眼前这个骄傲的女子。即便是现在。
“忍一忍。乖。我带你去找你师傅。”南枫逸甩了甩头。一些旖旎的想法赶出脑海。狠了狠心。一记手刀将钟离沫劈晕过去。命冷明快马加鞭的赶向鬼谷。
“去请毒王。在我的寝院候着。”南枫逸轻声吩咐道。冷明闻言听命。
“马上就好了。听话。”轻轻为钟离沫整理好领口。便迅速带着人冲向自己的寝院。
“怎么回事。”毒王看到昏迷的钟离沫有些不解。面色红润。全然沒有中毒的样子。讶异的看向南枫逸。等着那个男人的解释。
“媚.药。”冷静的吐出了两个字。南枫逸脸上浮上了可疑的红晕。不自然的将钟离沫放在寒玉床之上。双手紧紧握。不耐烦的说。“快点。”
“这小子。真沒教养。”毒王抖了抖自己的胡子。面色抽搐道。“果真只有独孤柏那老头子能养的出來你这样的臭小子。”
“我沒时间和你废话。”南枫逸冷冷的出声。自己并不知道钟离沫被下的媚。药到底有多大的效力。会不会对她产生什么影响。多耽误一刻就多了一分危险。哪有那种功夫和毒王斗嘴。
“混小子。”毒王不情愿的撇撇嘴。将手指搭在钟离沫的脉上。还不由自主的唠叨着。“徒弟啊。你看看。在鬼谷养的水灵灵的。怎么一出谷就成了这幅样子。南枫逸这小子”
话锋一顿。毒王的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良久。说了一句。“你让下人都出去。”不耐烦的一挥手。所有人都识趣的退了出去。南枫逸挑眉看向毒王。似是在等待最后的答案。
“这药。恐怕无解。”毒王拧着眉。“沫儿体内存在的雪蟾。和这种毒的解药相克。若是强行解除的话。怕是”
“克制不住体内的寒毒。”南枫逸凝眉问道。若是这样。即便解了体内的媚.药,却会引來性命之忧。自己决计是不会让和钟离沫冒这样大的风险的。可是
“你们出去。”寒玉床上的钟离沫已经悠悠转醒。因为药物的作用声音愈加的魅惑动人。只是。那双冷静而刻意压制体内流动的情愫的眸子却冰冷如常。南枫逸张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忍住了。怎么做。
如今仔细想來。之所以给钟离沫用这样的药。怕是算准了钟离沫不会听从他们的摆布。想要用强的。南枫逸危险的眯起了眸子。毒王有些不寒而栗。乖乖的带着南枫逸离开了寝院。
好难受。确认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钟离沫微微放松了一口气。费力的从袖中抽出了匕首。却连划破皮肤的力气都沒有。南枫梓。我要你好看。
发狠一般的。钟离沫将匕首刀刃向上卡在床沿的缝隙中。闭上了眼睛。用精全身的力气将胳膊压在那个刀刃之上。鲜血顺着肌肤滴滴点点的落在了寒玉床上。也不知那玉怎么回事。竟然将鲜血都吸到了寒玉之中。妖娆的红色将原本若冰雪一般剔透的寒玉染成了魅惑嗜血的颜色。随着血液的流失。钟离沫慢慢觉得体内的燥热已经渐渐平息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黑暗。
“沫沫让咱么出來做什么。”毒王有些不解的看向南枫逸寝院的方向。不明白钟离沫在想什么。而南枫逸也是一脸紧绷的靠在树干上。紧紧的抿着嘴唇。最终还是放心不下。指着一直在外面候着的侍女。“进去看看。”
“是。”碍于南枫逸浑身上下散发着的无尽杀气。侍女连忙认命的飞一般的跑进了那间屋子。
“啊---”
尖叫声传來。毒王还未反应过來怎么回事。南枫逸已经冲进了房间。一袭白衣纤尘不染。而女子身下的寒玉床却一紧成了血红色。钟离沫此时已经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手臂上的鲜血还在向外淌着。來不及染红那袭白衣便被寒玉“喝”了进去。
“小子。你这。你这是血玉啊”闻声赶來的毒王看到那诡异的寒玉床已经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來。倒是南枫逸却似是恍然大悟一般探了探钟离沫的鼻息。冷静的吩咐道。“沫儿这是用放血來释放体内的毒素。叫谷主准备好伤药。快。”
钟离沫幽幽转醒之时。已经是第二日的傍晚。感觉到自己被拥在了一个温暖的怀里。缓缓睁开眼睛。却对上南枫逸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不由得一惊。警惕的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醒了。”南枫逸笑的邪魅fēng_liú。带着隐隐的得逞感觉。手指轻轻抚上了那张精致的面容。“傻瓜。你放血放的的太多了。又在寒玉床之上。自然身子弱些。我这是在给你取暖啊。”
猛然瞪大了眼睛。钟离沫这才发现自己和南枫逸两个人只着里衣相拥而眠。不由得红了脸。嗔怒道。“你干什么了。”
呵呵。南枫逸低声一笑。银色的头发被照进窗子的落日余晖笼罩散发着柔美的光泽。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