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帛破碎的声音,碎了的,是衣物还是心?
白衣女子震惊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胡作非为,可是却沒有一点力气反抗,爹爹,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为什么我的日夜思念,换來的只是一头野兽?
“爹爹,为什么?”钟离沫喃喃道,声音里满是绝望的心碎,却再也不能让眼前的父亲心疼一丝半毫,“钟离楚!”
声嘶力竭的暴喝,钟离楚早就被**冲昏了头脑,他是那样想要眼前的人,苦苦等了十七年,十七年來,看着那个粉雕玉琢的孩子变得倾国倾城,越來越像心中的那个人,十七年,钟离楚再也等不下去了,他要征服,如果不能征服那个女子,便要征服那个女人的孩子!
“爹爹,你是我爹爹啊”钟离沫缓缓阖上了眸子,这一瞬间,她想到了死亡,如果一定要在她与钟离楚之间选一个的话,她会去死
“爹爹?哈哈。”钟离楚的眼神中终于有了一丝清明,却冰冷的让人心寒,“叫了自己杀父仇人十七年的爹爹,你心里是什么感觉?”
杀父仇人,爹爹?钟离沫震惊的看着钟离楚,一时之间沒有反应过來。
“哦?看來轩辕彻费尽心机的背叛我,却还是沒有告诉你真像?”钟离楚來了兴致,眼前褪去了冷漠,褪去了坚强,满脸都写满了脆弱和无助的钟离沫,更加刺激了钟离楚心中那抹征服的火焰。
亲手,将这样的人踩到脚底,自己等了十七年!
“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我费尽心机的杀死你的亲生父亲,将自己的儿子留在轩辕山庄,而把你带回了钟离府,为的,就是这一天。”钟离楚狞笑着,只是轻轻一扯,钟离沫的袖子便被整只扯掉,露出了白皙的肌肤。
眼前的男人,脸越來越靠近自己,钟离沫这才明白了所有,为何自己消失后被逼着吃过忘忧丹,为何梦里的父亲和钟离楚相差那么多,为何自己变成现在这样,这个被自己称作父亲男人,自从自己出生之日便计划好了一切,用十多年的时间为自己只好了布满了荆棘的网
从未被爱过,钟离沫缓缓的抬起手,目光决绝的看着眼前化作牲畜的男人,笑容在绝美的脸庞上绽放,完美的弧度,冰冷的眸子,宛若那依附于悬崖上的要命的雪莲,想要我?那么,代价,你付得起么?
锐利的指甲猛然而迅速的刺入了自己的脖颈,钟离沫仿佛感觉到了那毒素在自己身体之中随着血液蔓延的样子,一点点的吞噬着整个人的神经
“你在做什么?”钟离楚冷着脸看着钟离沫那深深沒入了血肉的指甲,暴怒的伸手握住了钟离沫的手腕。
“咔嚓,”
“啊,”
钟离沫疼的弓起了身子,左手手腕就那么硬生生的被掰断,清晰的骨骼碎裂声在异香扑鼻的显得那样刺耳
“畜生!”
怒声传來,钟离楚诧异的回头,却见到了满身是伤,却依旧以剑的力量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的红衣女子,衣衫褴褛,发丝散乱,却那样的坚忍不拔,锐利的眸子里闪现着的是和那红衣一模一样的火焰。
“又送上门了一个。”钟离楚低笑,手微微一抖,袖中藏着的天蚕丝便已经紧紧的将苏乞儿缚住,“也好,你陪老夫一起玩。”
“呸,”苏乞儿恨恨的啐了钟离楚一口,“你个畜生,钟离沫是你的女儿啊!”
“乞儿,快走快走!”钟离沫的视线有些模糊,贝齿紧紧的咬住了唇瓣,渗出丝丝的鲜血,乞儿,你斗不过他的钟离楚的武功有多高,钟离沫再也清楚不过,“钟离楚,你放了她”
“哦?改嘴改的这么快,我亲爱的女儿?”钟离楚一个用力将苏乞儿推到地上,大手狠狠的捏起了钟离沫的下巴,目光中的凶狠让人不寒而栗。
“啧,钟离楚,你还是这么迫不及待啊”
调笑声传來,熟悉的声音,屋内的三人看着一脸轻笑的轩辕彻优哉游哉的靠在门栏上,“钟离楚,我劝你乖乖放了你手中的女人,不然,我轩辕彻让你的落樱阁和你”语调陡转,目光中的要挟变得那么清晰,“一起为她陪葬。”
“就凭你?”钟离楚邪笑一声,看着一脸轻松的轩辕彻,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瓶子,轻轻的捻开了盖子,幽香传來,只是一瞬间,轩辕彻的脸色已经苍白,右手死死的抓着胸襟,心脏传來了锥心刺骨的疼痛。
被下蛊了?呵呵目光温柔的看向了钟离沫,只轻轻念了一个字,“跑”钟离楚这才回头,却见苏乞儿已经不知何时挣开了桎梏,将勉强打着精神的钟离沫死死的护在身后,而钟离沫,也已经变得若木偶一般。
“快走外面有人接应”轩辕彻勉强撑着身子,惨笑一声,苏乞儿看了看轩辕彻,犹豫着要不要带着他一起走,却见钟离楚的手已经暗自摆好了架势,脸色一变,不管钟离沫受不受的了,拉着人便往外跑。
“暖晴!”钟离楚倒是一点都不在意,门外的声音渐渐远去,狂妄的勾起了嘴角,看着轩辕彻,“小子,和我玩,你还嫩了点。”
“钟离楚”看着钟离沫被苏乞儿带走的方向,轩辕彻脱力的倚着门栏,渐渐下滑,直至坐到了地上,语气里沒有半分紧张,他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不知名的虫子正在一点点啃咬着自己的五脏六腑,只是,那锥心的疼痛,却沒有表现在脸上,“你知不知道,再厉害的人,也怕一种人?”
“哦?”挑眉,钟离楚的伤疤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