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制的,手中已经凝结好的白色球体蓦然烟消云散,南枫逸冷着脸瞥了一眼窗外,心中不由的一紧,沫儿一直在前方正面迎战,出乱子了,又是意味着什么?
司徒琉月只觉得抵在自己泄的骇人杀气顿时消失,睫羽轻颤,发现眼前的人正在不自觉的皱着眉头出神,一时间杀心四起。
“逸儿,小心!”南枫阙一声惊呼将南枫逸的思绪顿时牵扯了回來,双瞳恢复焦距之时便看见司徒琉月一脸狰狞的举起双手向自己扑了过來,冰冷的护甲毫不留情的陷入了南枫逸的肩头之中,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佛手的幽香在空气中蔓延婉转。
“去死,去死!”司徒琉月歇斯底里的大叫着,双眸中仿佛有火焰跳动,纤细的玉指紧紧握成了爪状,死死的掐着南枫逸的肩头不肯松开,精致的脸庞满是狰狞和愤恨,“都怪你,都怪你这个贱人啊!”
“疯子。”肮脏的词汇进入南枫逸的耳朵,引起男人深深的厌恶感,淡漠的做出了判断,南枫逸大掌一挥,便将眼前的疯狂的皇后娘娘直接扔到了一旁的床柱子上,只听得“嘭”的一声闷响,司徒琉月狠狠地撞在了柱子上,丧失了知觉,人也已经软软的顺着庄严肃穆的金黄色床柱滑了下去,留下一道蜿蜒的殷红的血痕。
“你”南枫阙急忙单手支起身子想去查看司徒琉月的状况如何,却见南枫逸一脸厌恶的踢了踢地上的女人,淡漠的吐出了一句,“死不了,外公。”
应声而出的是一名鹤发童颜的老人,独孤柏看了看自己许久不见的外孙,再看看了那个自己恨之入骨的勉强算是女婿的人,红润的脸色顿时有些发白。
“这里交给外公了,我去去就來。”淡淡的下了命令,前方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状况,沫儿会不会受伤,而后,又嫌弃的指了指瘫在地上的女人,“这人先别让她死了,留着还有用”
“九爷,快点吧。”看着南枫逸还有要说话的倾向,冷明直截了当的打断了南枫逸的思路,“再不去,王妃怕是不保。”
心中蓦然一紧,转瞬之间,人已经急急忙忙的掠了出去。
高大庄严的皇墙之下,已经血流成河,远远地还可以看到那个一身殷红的女子手中的水寒剑泛着幽兰色的光泽,奋战于各路士兵之中,定睛一看,却是北约国军队和钟离沫的大军,在此凑在了一起。
“公子,九爷!”眼见的蝙蝠一眼便看到了城墙上站着的气度非凡的男人,当下便脱口而出,钟离沫一怔,顺着蝙蝠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便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心心念念的男人,一袭若月光般皎洁的长发,俊美到邪魅的容颜,不是南枫逸,还能是谁?
“逸”下意识的低声唤了一句,竟是满腔的委屈和一丝解脱的意味,钟离沫隔着万千人海,仰望着南枫逸,自己终究是等到了他了,我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离开自己的
“诶,九爷为何是在皇宫之中,怎么不先來找公子?”蝙蝠一边当落密密麻麻的箭雨一边奇怪的问道,南枫逸出现的时机,未免太过于巧合了,两军交战夺权之际,九爷敲出现?不会是早就算计好了吧
坏了想到这里,蝙蝠一瞬间慌了心神,连忙看向钟离沫,自己都能想到这一步,更何况自家那个九曲玲珑心的公子
可是,钟离沫的脸上并沒有蝙蝠想象中的难看异常,反而是一脸平静,视线早就不在落在那个无论到哪里都异常夺目的男人身上,冰冷嗜血的眸子看着自己身边不断涌來的北约国士兵,狠戾到了极点。
南枫逸,我想过你是受伤了,想过你是失忆了找不到回家的路,想过你也许有自己无法说出的苦衷,可是终究是沒有想到,将我独自一人抛弃在这里,也是你夺权设计的一个环节,被钟离楚欺负的时候你不在,自己面对朝堂之上所有人的质问的时候你不在,在鬼门关上绕了一圈的时候,你依旧不在,如今我浴血奋战,为你夺得这天下,你却出现在我面前南枫逸,你好狠的心!
生存对自己來说,还有什么意义?
杀,不是他们死,就是自己亡!
“公子”蝙蝠心中一惊,看着钟离沫宛如杀人机器一般的样子,这和她当初刚刚执掌轩阁时,有什么不一样?再多的呼唤,也唤不回那一瞬间跌入一潭死水一惊停止了跳动的心脏,手上不受控制的持续着动作,见一个,杀一个,另一边被钟离沫带來的人围困着的北冥宸也发现了异常,看着钟离沫明明失神却动作精准的双眼,心中已经明白了**分,再看到这满地的尸体,自己国家的人偏多,北冥宸微微蹙起了眉毛对身边的人下令,“收兵!”
“王爷,这恐怕不是您能决定的。”身边的侍卫淡淡淡却不失恭敬道,“皇上的意思是,就算夺不下皇城,也要将南枫国的九王妃置于死地!”
“你说什么?”北冥宸震惊的看向身边的人,愤怒让这个原本气势恢宏的男子额头上青筋毕露,奈何自己现在内力被人散了,却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沒有,震惊之余,却也隐隐约约能明白皇兄的意思,南枫逸已经是一个颇为棘手的对手了,而钟离沫有事这世间绝无仅有的奇女子,两人在一起,无论对谁來说都是如虎添翼,若是南枫逸真的坐上了皇位,定是饶不了北约国,本來这一个人便难以对付,再加上钟离沫
“其余的本王不管,钟离沫以后,决计是本王的人,回去以后,你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