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喝!”
小萼、八戒与沙僧端起红枣茶,正要饮用,陈萼与杨婵突然出现在屋内。
悟空眼里精光一闪,他也觉察出不对劲,那道士喝的是黑枣茶,他要交换,道士不肯,百般辩解,小萼也犯了迂腐病,不让换,只得作罢。
恰好陈萼与杨婵过来喝止,悟空不由嘿嘿笑道:“师傅,你不听俺老孙的,那你爹的话听不听?”
“爹,为何不能喝?”
小萼不解道。
陈萼看了眼道士,便道:“他这枣子掺了毒药,此药乃搜集山中鸟粪千斤,以铜锅煮熬而成,每千斤熬一杓,一杓炼三分,反重锻熏,若与凡人吃,只消一厘,入腹就死,若与神仙吃,三厘就绝,此人共取毒药一分二厘,每枣装一厘,每盅茶有枣三颗,服之必死,而他的黑枣,反吃了无事。”
“你……”
那道士大惊失色,陈萼说的,就和亲眼见到一样,这得是多么的恐怖啊!
没人愿意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落入别人眼里,他认为陈萼看到了自己下毒。
“你是何人?”
道士喝问道。
陈萼淡淡道:“我的名头太长了,一一念出来连我都嫌烦,我叫陈萼,是玄奘法师的爹,我只问你,我可有说错半分?”
道士懵逼,说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索性恼羞成怒道:“你等闯下祸来,还怨我下毒?”
悟空已经从陈萼口中得知了道士的来历,却装作不知,问道:“我们才进你门,方叙了坐次,道及乡贯,又不曾有个高言,那里闯下甚祸?”
道士哼道:“你等可曾在盘丝洞化斋?可曾在濯垢泉洗澡?”
悟空哈的一笑:“濯垢泉乃七个女怪,你既说出这话,必定也是妖精!不要走,吃我一棒!”
那棒子晃一晃,望道士劈脸打来。
道士急转身躲过,取一口宝剑来迎,里边的七位公主被惊动,一拥出来,叫道:“师兄莫劳心,待小妹子拿他。”
随即纷纷敞开怀,腆着雪白肚子,脐孔中丝绳乱冒,搭起一个天篷,就把悟空盖在底下。
卧草!
陈萼叹为观止。
杨婵跺了跺脚,暗暗嗔怪,也太不雅观了吧。
她又注意到,陈萼那直勾勾的目光,正目不转睛的在七女的肚皮上巡曳,顿时恼道:“不许看!”
陈萼嘿嘿一笑,收回目光。
也确实,七女的肚皮虽然谈不上马甲线,却也是纤细可人,柔软适中,一看就让人爱不释手,他又不禁羡慕的瞥了眼八戒。
好艳福啊!
果然,八戒也伸长鼻子,搓着手嘿嘿笑。
沙僧则是低着头,可那眼皮不时翻动两下,偷偷看。
师兄弟两个见着七仙女,光顾着饱餐秀色了,哪里顾及悟空还被蜘丝缚着呢。
暗暗摇了摇头,陈萼一道青雷打出!
轰!
覆盖悟空的蜘丝炸开,化为灰烬。
蛛丝这类物质最怕雷火,陈萼发出的仅仅是第一层的箕之青雷,就摧毁了蜘丝。
“呸!呸!”
悟空的金毛焦了几根,嘴里吐着蛛丝沫子,钻了出来,举棒就要朝七仙女打去。
“悟空,且慢!”
杨婵连忙唤道。
悟空住了手,道士却是不慢,把道袍一扒,两胁下露出一千只眼!
“啊?此人……好恶心!”
杨婵不禁退到陈萼身后。
“哈哈,恶心?小娘皮,就让你看看道爷的千目!”
那道士哈哈一笑,就要放出金光。
陈萼可不容道士施展神通,讲真话,这金光也就那样,原著中记载,虽光火齐发,幌眼迷天遮日月,罩人爆燥气朦胧,主要是困人用的,但悟空一跃就撞破金光,无非是撞的头疼。
陈萼已是混元初期,更是不惧,可小萼是凡人啊,当即喝了声,斩邪剑激射而出,趁着金光将发未发之时,一剑斩去了道士的头颅。
那道士惨叫一声,金光消散,无头尸化作了一只数丈长的无头蜈蚣,还未死透,身子在挣扎翻滚。
陈萼又是一道青雷打出,喀啦一下,将身体轰成碎渣!
“啊?你……你杀了师兄?”
七仙女这才反应过来,失声惊叫。
杨婵叹了口气:“表姐,你们怎么会认个妖精当师兄,对了,可还记得我么?我是杨婵,是你们的表妹啊。”
七仙女纷纷转眸看去。
诚如杨婵所说,其实彼此间的来往并不多,七女看了好久,才现出了了然之色。
大仙女红衣点头道:“原来是婵儿表妹,你和这个雷公脸和尚走在一起,是要与我们姐妹为敌么?”
杨婵施礼道:“大表姐说哪里话,小妹是来劝解的,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悟空保护玄奘法师西行取经,是受如来佛祖与观音菩萨之命,表姐们又何必拦阻呢?”
陈萼也道:“其实说起来,七位姑娘还是赚的,若非悟空在蟠桃会上偷了桃,你们哪有下界的机会,听说天宫冷清,想来不及人间逍遥自在罢?”
二仙女素衣哼道:“休要做了恶还拿好话来哄我们,我们虽然希望下界,可是谁愿意变作个妖精下界?”
“哦?二表姐,这是怎么回事?”
杨婵不由问道。
三仙女青衣接过来,怒哼一声:“问你的好舅舅去,他说下界为祸的都是妖精,我们不能以本来面目出现,否则会坏了天庭威仪,所以把我们变作了蜘蛛精,你以为我们想肚皮里面吐蚕丝啊,我们也是女儿家好不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