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向椭圆型的平台爬去,这个圆环刚好呈拱形,刚好可以让我顺利的爬到平台之上。
让我有些惊讶的是,这座平台并不是血红‘色’的,而是纯黑‘色’的,在平台的正中心还有一个椭圆的山尖,几乎要‘插’入黑‘色’的天体里,我终于可以确定那个让我惊讶的想法了,这根本就不是一座山,而是真正的一把带穗大环刀。
山体就是刀锋,我利用的圆环就是大环刀刀身其中的一个环,那些下坠的圆锥形石头,是无数的刀穗,这个椭圆型的平台是刀格,而屹立在平台上的山尖就是刀柄!
这绝对是天地间最奇妙的事情,大自然造物的杰作,以人力谁可以造出这么奇特的东西来?
仰着脖子盯着刀柄,我确定我无法攀爬上去,因为山体太光滑了,根本没有着力的地方,无奈的摇了摇头重新看向河道方向。
河道呈圆形,很大的一个面积,我无法去形容它,血红一片的大环型,在环形的中央有一片黑‘色’的区域,那里有雾气升腾,河道的血红‘色’加上中间的圆形黑‘色’区域,就像一只人类的眼睛,这只眼睛有着红‘色’的的眼球,黑‘色’的瞳孔,我的浑身突然一震,那颗瞳孔在慢慢的扩张,竟然有种异常熟悉的感觉——老黑的双瞳!
黑‘色’的区域竟然在我看它的时候在慢慢的分离,然后变成了‘交’错的两个黑‘色’区域,看起来就像是老黑的眼睛慢慢变成了双瞳一样。
我不断搜索着脑海中的记忆,如果我记得没有错的话,这种异象是被藏七称作:轮回眼的东西,难道这个夹缝空间是通往地狱的通道!
我不敢再看了,那双眼睛如同有着魔障一样,它竟然吸引着我不自觉的向椭圆形平台的边缘走去,差一点就跨到山崖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用力的移开视线,开始眼前依旧浮现着那双瞳孔,血红‘色’的眼白,两颗黑‘色’的瞳孔,这只眼睛在我脑子里和眼前转来转去,慢慢的扩大,竟然出现一张面孔,如同雕塑一般的脸颊,两束扫帚一样的眉‘毛’,高高的鼻梁,还有厚厚的嘴‘唇’,是老黑!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的眼前会那么清晰的出现老黑的影像,难道是因为我对他太多思念了,慌忙晃了晃晕乎乎的头,紧紧的闭上上,可是从一片血红‘色’中突然变成黑‘色’,那双血红‘色’的眼睛更加清晰了,我觉得脑子像是要裂开了一样,整个人处在一种极度痛苦的状态中,两‘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老黑,是你找呼唤我吗!
双手承着地面,连胳膊都痛得如同‘抽’筋一样让我无法自已,始终是无法摆脱那只眼睛的‘诱’‘惑’,好像只要看了它一眼就再也无法忘怀了。
使劲的把脑袋撞在石头地面上,耳边轰的一声,眼前猛然一黑,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才稍稍减缓,我连连撞了好几次,身体的疼痛越来越淡,那双红‘色’的眼睛也消失在了我的脑海之中,只是额头疼的厉害,几乎都快要撞出血了。
长长呼了一口气,让身体恢复一下,再也不敢去看那只眼睛,转身向剑柄的另一面走去。
既然我的前方是一只诡异的眼睛,那么我肯定不能去往那片黑‘色’的区域,那里充满了魔力,也许真的就是地狱的入口,环形的河道是人类的鲜血和骨骼,环形的内面是密密麻麻的头骨,虽然和正常人的头骨不一样大,但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
只能企图从刀锋山的另一面寻找出路,我很害怕刀锋山的背面是另外一双眼睛,那样的话,我只能选择走进黑‘色’区域了,无论地狱。
一步步向刀柄的另一面走去,这里的风很大,香气扑鼻,却让我想要呕吐,想起这些香气是从那些骨头上冒出来的,我就觉得有些不寒而粟,先是古战场,又是死人坟场,这个世界究竟有多少东西还是未知的,神的能力究竟有多大,这么神秘的地方绝对不可能是大自然创造的,如果一定要给它找个合理的理由,我只能相信神曾经来过这里。
这个地方可是比大角虫所说的拿出佛冢要更像神的遗迹了,甚至比起我和老黑去盗的那处神墓还要神秘!
椭圆形的平台很大,我走了好久才走到刀柄的另一面,强忍着内心的不安向远处看去,现在的我就像一个赌徒怀着一颗忐忑的心脏,去查看‘色’盅里的‘色’子,我的赌注是自己的生命。
也许这条命根本就不再值钱,是的,在老黑死的那一刻,这条命留着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但是在我们的誓言没有实现之前,我还是要坚强的活下去,不然就算我死了,到了‘阴’曹地府也无法去面对老黑的质问,拒他肯定不会问的。
眼前一片黄‘色’,在远处是一片绿‘色’,我的脑子顿时从血红的世界里逃脱出来,眼球很舒服,这种黄以及绿‘色’让整个人都变得清醒了起来,如果说刚刚的血红世界是一场梦,那么现在也应该是半梦半醒之间,因为那片绿‘色’我是认得的,就是我和大角虫在古战场的时候看到的那片如同头发一样的树林,那片树林怎么走都无法走过去。
现在我却站在绿‘色’头发树林的背面,也就是说,我必须跨过那片绿‘色’的树林才能够走到古战场去,没想到一番逃生,竟然在莫名其妙之间就绕过了绿‘色’的头发森林,直接到了它的背面。
那些黄‘色’的不是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