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葛松死有余辜!为了她那一点子私心,连累了多少玄阴弟子丧命。”
“葛松不说了,那太和的师徒两个手也太黑了。葛松做下的找他就好,怎么牵累了这么多玄阴弟子!”
“你说的不尽对,方才那师徒现身时,只有凌峰直接攻击的葛松,玉暖儿可没对其他人先动手,只不过反击时下了死手。”
“再说葛松身为天玄境的大修,他不知大修斗法最好要到高处,怎么在地面就劈开那日轮了?玄阴灭门他为首罪。”
“ 快看,前面又有图像了。”
“哎呀!那个玉暖儿好厉害,她那把紫弓是什么宝物?她御弓时是身溶天地?”
“不是分神圆满吗?怎么比大乘修士还厉害?”
“难道这就是混沌灵根的厉害之处?”
“玉暖儿固然厉害,她那师傅也不寻常,分明没尽全力。如果全力出手我们这些人未见得拦下。”
“这么厉害?”
“ 他那日轮根本没发挥出一半威力。我在典籍中见过,那日轮全力发挥威力,光华所罩之地全成焦土。与火系的顶级大法焚术有得一拼。”
“你说的上古大能火尊者的焚术?不早就失传了吗?”
“诸位,无论起因是什么,玄yīn_mén几乎灭亡。我们身为魔门长老,此时不能不究。如今凌峰师徒往魔域外逃走,却是不能放过,我们先回四方山在做安排。我会将魔域将再次封锁,不将二人拿住,魔域不会开启。”
说往赵无极身形一闪消失。剩下的这些长老互相看看,往四方山方向飞去。途中议论声不绝。
“这个赵无极仗着大长老的身份太霸道了!”
“就是!这魔域封启一次得耗掉多少资源!前番为了修养生息,也就罢了。这回就为一个玄yīn_mén就封锁魔域?”
“再说,太和那师徒虽然灭了玄yīn_mén,可真要说责任,人家最多担三分。七分要算在葛松头上。”
“他这是要挑起宗门大战。”
“谁让人家是大长老呢?”
“还有三年多就下了!”
“可人家现在是呀!”
“你们说真要是封了魔域,那两师徒发了狠---啧啧,我都无法想魔域会变成什么样子。”
“你这一说还真是!不行我们赶紧回去!长老会七个人呢!就他赵无极一个还不能独断专行!说来人家那也不是无缘无故就跑来灭门的,我们是修士,可不是打手。随便去做炮灰,断了仙途。”
“对!说的对!如果是太和的人无缘无故跑来灭门,那我们魔修也不是好惹的,就算断了仙途也不能轻易算了。可现在还真是不值当为了一个葛松把自己搭进去,葛松是玄yīn_mén的,要报仇,他玄yīn_mén去好了。”
“这么说也不对,我们魔门七支同气连理,玄yīn_mén遭了劫,我们搭手也说得过去。”
“呸!什么同气连理,不说那天魔、诡梦、骷髅三门从来少和我们搭个儿,就是万年前我欢喜门遭到三大宗、十二宗门的连攻,也没见长老会同气连理。怎么着,这回换他玄yīn_mén,就同气连理了?”
“我们虽是魔修,可修到如今的境界,也知几分因果,今日之事玄阴葛松他是罪魁,不过他以伏诛,如果有谁想为玄yīn_mén报仇,尽可出手!但不应作为长老会发出谕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