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转租那个田地的事情,简单他们这端还在考虑当中,那端简爸就给他们打来电话,说老家好些人听说原承包人现在要退租,都纷纷要求大队将田地还给他们,他们自己要耕种。
胡硕就怔了一下,简单就道,“随便吧,他们要自己耕种就自己耕种吧,反正我们转包过来的意愿也不是很大。”
昨天同简爸结束通话之后,后来晚上她跟胡硕躺在床上又商讨了一下这个事情,最后一致认为他们还是不转包那个田地的好。
只不过是想着简爸今天在告知他们发货信息的时候再顺便同简爸说一下这个事情,让他去回了大队的那几个干部,没想到简爸却先给他们电话过来了。
只不过简单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之前他们明明听简爸说大队那三个干部原本计划是暂时不将那原承包商退租的事情透露出来的,而是要等到他们的答复之后再决定看是否透露出来。
现在他们还在考虑之中,而且也才过了一个晚上,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呢,那些社员群众是咋个知道原承包商要退租的事情的?
难道说是那大队三个干部听说他们还要考虑一下子,所以觉得希望不大,所以就干脆直接向社员们宣布了?
想归想,不过简单还是问出来了。
电话那边就传来了简妈鄙视的声音,想必是简爸在跟他们打电话的时候她就在简爸的身边。
“哪是的嘛,是那边那个红敏发到我们大队的微信群里边的,她倒是在群里没有公然的提到你们,只说是李云德要将在我们生产队承包的那几十亩田地退租。”
简单的眉头就皱了起来,“红敏?她不是在县城里面找了个事做,在给人杀鱼么?她是怎么知道这个事的?”
简妈就继续道,“听说是最近天气冷了,她跟她家那老婆子之前去城里走的急没带厚衣服,现在回来收拾几件。
昨天她从我们家门口经过的时候,开津正好找你爸来说那个事情,但是他们也没有进屋,就站在我们院坝头说的,估计是被她听了去。
因为我听你桂琼大妈今天早上说昨天下午那个时候她就站在他们家阳台上看到洪敏就一直是站在咱们家围墙外面,也不知道是在那儿干啥,站了好久,直到开津快离开的时候她才走。
她怕那边那一窝篓子到时候又使什么坏,对咱们家不利,所以一大早就过来跟我们说了这个事情。
你爸他们当时说话的时候又没有压低着嗓音,她那不是在听墙角是在干啥?
所以我猜测这事十有八九都被她给听了去,他们家向来跟咱们家不对付,现在又听到你们想包地,她能安逸才怪了,所以才搞出这么一出事情出来坏你们的事。
她虽然在群里没有公开地说你们有意接包那些个土地,但是她却是在群里说三百多块钱一年一亩的租金实在是太低了。
还向人说三百多块钱能干个啥?连一件像样点的袄子都买不到,也就十来斤的猪肉就给打发了。
她说不管怎么说一亩田地一年两季的农作物加起来还是能有几千斤的收获,那几千斤的粮食怎么算也不止才值三百多块钱。
所以,她说他们要把田地收回来自己种,不会再租给谁了,就算是有人还想租,那也绝不能是三百多块钱一年一亩的租金就能了事的,怎么着也要一千到一千二百块钱的样子才成。
不然的话,就算是将那个田地荒芜在那里也不租给谁,免不得还将那个田地的肥气给租种没了。
有人经她那么挑拨之后也觉得还是自己耕种的划算些,所以很多人就直接找大队那三个干部去问过了,那大队的干部知道事情也不能隐瞒下去了,索性也就干脆的那般回复了他们。
有些不想种地还是想出租出去的人今天早上就来找你们爸,还说什么大家都是熟人里哒的,你们若是接租的话,他们也不说找你们要一千到一千二百块钱一年一亩的租金,他们只收你们八百块钱好了。”
开津事他们的大队的村支部书记,以前简爸和他共事过,所以两人的关系一直不错,只要国家一有个什么与农民有关的政策,他就会第一时间知会简爸,让他知道,或者是做下准备。
简单就冷笑,“他们也真敢那么想,做白日美梦呢?
想嘛!还真就以为我们是非他们那个田地不可,就纯粹是指望着他们那个田地赚钱过活似的?
先不说我们不会承包他们的土地,就是承包我们也不可能给到他们那么高的价格,他们地是能产金子呢还是能产银子,亦或是产其他的宝石,那么贵?
一个个的是想钱想疯了嗦,还真把我们当作冤大头来宰啊?我们有那么小白么?也不想想他们自己都不傻,难道我们就傻?
老实说三百多块钱一年一亩我都还嫌高,更别说还高出那么大一截了。”
简妈就道,“不是啥,感觉就他们一个个是聪明人,会算账,人家就是傻笨之人似的。”
简爸就叹道,“哎呀,你们不租也是对来的,免不得到时候东扯西扯的麻烦,老家的一些人他讲道理的很。
这个时代,只要脑子灵活,找准了门路,哪样赚钱不是赚,又何须在土地上刨财路?”
简单就道,“我们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我跟胡硕还说等稍微晚点的时候我们再给你说这个事情呢,让你去回了大队。
没想到事情却突然生了变,不过也正好,反正我们也不想租,这倒也算是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