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到中午的时候,工厂那边打来电话,说秦震他们那订的那五百箱的火锅底料,五百箱的酸辣粉,还有那五百箱的小酥肉货都已经备齐了,是下午就送嘛还是约在改天再送?
胡硕就让工厂那边等一会儿,他先给对方联系一下着。
胡硕挂了工厂那边的电话,随即就拨了秦震的电话,电话接的很快,就只想了一声,对方就接起来了,“兄弟,是不是要给我送货了呀?赶紧地安排人给送过来,我这边都快断炊了啊。”
胡硕就道,“行,把尾款准备好,我下午就安排人给你送过去。”
“行行行,来嘛,来嘛,我钱老早就准备起的啊,就等你那个货了啊,你不知道,我最近这些货都卖的快呀。”
“可以啊,赚到钱了嘛。”
“钱是赚了一点,可我就怕这个货跟不上呀,你说到时候客户那里交不到货,我这信誉受影响,多恼火嘛?
还有,你们那个血皮呢,能不能再给来上一千斤?我这边的那些客户反映还不错呢。”
胡硕就道,“这个得打电话回去问一下子,晚点答复你。”
“行,要是可以,来个一千五百斤到两千斤都行。”
“要问了着,下午你在公司里等着啊,我人去送货。”
“行!”
然后胡硕就给厂里面回了电话,让他们下午就把货安排过去,跟着就又给简爸他们打了电话,问现在老家那些邻居们还能不能接血皮的单子?
简爸说,他们要问一下那些邻居们着,因为上次他就听到他们说他们家的红薯都不多了。
简单在一旁听到了就提议道,“他们可以到镇上去买些红薯粉回来,买红薯粉的钱总是要低于做血皮赚到的钱吧?”
简爸就道,“唉,你这个倒也是个办法,而且还比较快捷,那你们这次要多少呢?”
胡硕就道,“一到两千斤的样子。”
简爸就道,“行,那我就把那几个邻居都召集起来,问他们哪些人还愿意做嘛,晚些时候回你们。”
“行!”
半个小时之后,简爸给他们回了电话,说可以做,就问他们具体是多少的数量,胡硕就说是两千斤。
简爸就道,“那行,那这个货还是分两批交嘛,一批一千斤。”
简单就问,“还是交给之前那几家做哇?”
简爸就道,“基本上是,不过这回你玉英婆们不做,我就交给你们二伯母,简栋爸,简檩爸,还有山上的柴云,以及你们绥华爷们这几家来做。”
简单就问,“玉英婆们这回怎么就不做了呢?”
简妈就在电话那端道,“你玉英婆这几天都不在家,都在医院里守着你们艾允爸。”
“咋的咯?怎么好好的还住进医院里了?”
简妈就道,“不是上回给你们说你们玉英婆过寿么?你艾允爸请了很多人来吃酒,然后那个高度的白酒就喝多了,然后就胃穿孔了,差点儿人都没得了。”
“啊?这么严重啊?”简单就吃惊。
简妈就道,“不是啥?据说他原来就有个胃病,而且几年都没有在家,那天好些人就猛起灌他酒,他也来者不拒。
后来都把他给灌吐了,然后就皱着眉头脸色很难看,同时额上就大滴大滴的汗珠地往下落,然后整个人就恭着背背蜷缩成一团,样子就看起来十分的痛苦恼火,他捂着那个胸口就像出气很难受的样子。
有的人还在那扯起个白牙巴说他在那装,你爸见事发不对,就赶忙把你们简牍哥给找了来,然后伙同你们简栋爸他们几个就坐着你简牍哥的那个车把他拉到镇医院去看。
镇医院说他们那个治不了,建议他们最好赶紧拉去县医院,然后他们一行人又急急忙忙去了县医院,好在你简牍哥那车开的好,也快,半个多小时就从镇上跑到了县里。
在去县医院的路上,你爸就给我们村那个以前一直在县医院上班后来退休了的赵医生打了电话说明了这个事情,然后那个赵医生有给他在县医院里工作的儿子打了个电话。
所以一到了县医院的门口,那小赵医生就已经在那县医院的大门口带着几个医护人员等在那里了。
然后又赶忙的带着他去做了一系列的快速检查,然后就说他那个是急性胃穿孔,幸好送来的比较快,要是再晚些时候恐怕他那条命就交代了。
你们玉英婆听到了,当时就吓得嚎啕大哭了起来,当时湾头的那几个人劝了好久才让她止住哭。
然后家里面的那一摊子,还是我们湾头的人帮着他们收拾的,那些礼金啊什么的,也是你绥华爷们,还有你们简正爸他们,以及你玉英婆们娘家的两个侄子一起收点的。
就是请的那厨子来做席的人工钱到现在都还没有给人家支付,都是要等你艾允爸好了之后回来了才能给人家支付。”
“天啦,这么危险?”简单就呼出一口气。
简妈就道,“不是啥,所以,你玉英婆这几天都在县医院照顾他,湾里头的一些人么,还有就是他们的那些亲戚么,偶尔也去替她一下子,有的是替晚上,有的是替白天。
你们爸跟你们简栋爸都是前天白天去替的,早上八点多钟由你们登闵爸的那个面包车载去,下午五六点钟又去载回来。
啷个办呢,家里头就只有她一个老太太,又没得一个其他的帮手,六十多岁的人了,老那么白天黑夜的照顾着也遭不住,又加上现在是冬天。
湾里头的人也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