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之后,简妈就拿着两个小枕头过来了。
“年前的时候,我抽空给他们一人做了一个小枕头,里面装的是油菜籽,这样防止到时候把头给他们睡扁了。
看着那两个小碎花布做的精致小枕头,胡妈就笑呵呵地道,“哎哟,还是亲家母你想的周到,你看我之前就没有想到这一点,”说着就从她手里接过一个,然后认真地抚摸着。
简妈就道,“你那也是你天天事情比较多,你不要看光做个家务,那也是很花费时间的呢,一会儿要煮饭,一会儿要洗碗拖地,一会儿又要去菜市场买菜,一会儿又要洗衣服啥子的,说起一天的时间还是有那么长,但是还是经不起花的。”
胡妈就道,“就是呢,就是觉得一天没干个啥子事情,可那时间就没得了,我还经常跟他们爸说这个时间是过的太快了。”
简妈就道,“可不就是时间过的太快了么?你看现在孙子都出生了。”
胡妈顿时就笑的合不拢嘴,“你也是,你也是,你看你现在外孙也出生了,现在可是有四大四个外孙了呢。”
简妈就感叹道,“是啊,我现在也总算是没得个啥子操心的了。”
胡妈也就想起她去年子的这个时候,还在跟自家老伴儿唉声叹气的,这个胡硕没得对象,也没得那个要恋爱结婚的打算,那胡果呢虽然当时有个对象,但他们两个老的都不怎么看好,两个孩子都是让他们操心的不得了。
哪晓得一个清明节过后,他对象就有了,一个五一节过后,就结婚了,再一个端午节过后,孩子就怀上了。
哎哟,这可把他们老两口儿高兴坏了,他这一块心病啊,他们总算是能放下来了。
简单就向她妈伸手,“里面的油菜籽是生的还是熟的?”
她妈就把自己手里那个小枕头递给她,“熟的,我把它淘了晾晒干了,然后又倒在锅里炒了一下,若是生的,到时候沾了水,它在里面发芽了怎么办?
最主要的是经过在锅里翻炒,也起到了一个高温杀菌消毒的效果。”
胡妈就点了点头,简妈就又道,“我们那边有个孩子那就是在月头的时候没把脑壳给睡好,最后把脑壳给睡成了一个扁脑壳,就像个耳巴子楞个,后面扁扁平平的,然后人家就叫他扁脑壳。
现在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比我们家简单小不了两岁,但是现在人家一看到他都不叫他的名字的,都还是像小时候一样直接叫他的外号扁脑壳。”
简单就道,“哦,我晓得了,我晓得你说的是那个了,那个计儿是吧?”
“嗯,就是他!”
简单就道,“唉,他那个脑壳咋就睡成那样了,都感觉没得个后脑勺?”
简妈就道,“刚出生的小孩子,脑壳还没发育完全,还是耙的,就跟个耙鸡蛋壳儿似的,那那个玉儿呢,就是你们简测爸们家的那个玉儿,刚生下来的时候脑壳是又尖又长,然后他们外婆还专门像是搓汤圆那样给她揉圆了呢,不然那个女子现在就是长脑壳。”
简单嘴角就抽了抽,“还搓汤圆呢?就不怕搓出问题来了?”
胡妈在一旁也就笑。
简妈就道,“那不是像搓汤圆儿是啥?那还是玉儿她外婆自己亲口摆出来的呢,不然我们哪个晓得。
所以说啊这个孩子的脑壳平时睡觉的时候一定要多加注意,一定要把脑壳的形状给睡好,不然到时候就不好看了。”
母女仨在这边说着话,胡爸和简爸还有胡硕他们三爷子在隔壁也说着话,简爸就问他们,孩子的名字取好了没有,都叫啥?
胡爸就看向胡硕,胡硕就道,“还没有取,打算就这两天取。”
胡爸就和简爸点了点头,简爸就提议道,“我们中国人取名字历来讲究一个五行,金木水火土,对照着孩子当时的生辰八字,看他们缺哪行就取个带那行的字,这样就把他们先天性缺的那一行就通过后天来取名字给补充齐整了。
当然了,你们年轻人可能会觉得我们老一辈的是封建迷信,但是呢,老实说,还是有一些道理的。
像我们那里有好多人当初在取名字的时候就比较随意,然后啊人生也平平,还有的啊甚至人生都不顺,可是后来经人指点改了个名字之后,嘿,那运气就慢慢地好起来了。
我们对河那边有一个人那常年累月那就是一个倒霉运,走这这也倒霉,走那那也不顺,而且家里面还欠了一屁股的债,就是在外面打工,都在工地上做活,而且还是做的同一种活,而且还是同一块的。
有一次呢两个人就拿着个铁锨去翻那个地,人家一铁锨下去就翻到了个古董宝贝,他一铁锨下去不晓得怎么的,居然把自己的脚给铲了,你说那个多倒霉。
后来他就回来给我们那儿的人摆,人家就建议他去一些庙子上多拜拜,然后再找个算命的给他算下命。
后来他就找了一个算命子,他算命的就让他报了生辰八字,然后就说他命里五行缺啥缺啥,然后就说他取的那个名字不好,不但没有填补他的缺失,反而还跟他的本名相冲,然后就建议他改名字。
后来他果然就去改了,嘿,最后他的命运还真就渐渐地好起来了,先是还清了自己家里欠的那些债,后又存钱修了房子,现在又在我们镇上做起了水果生意,嘿,你说这些个事情它是封建迷信吧但它还是有点名堂的。”
胡爸就摆了摆手道,“唉,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