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集团还非常年轻,自然不一样。”马福军不假思索地道,“大家积极性都很高,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就算内部有竞争,那也是良性竞争。”
“至于凝聚力……”
“在董事长您的带领下,我觉得我们集团的凝聚力,可以超过任何一家大型集团公司,您不知道,大家都把您当成偶像,崇拜得不得了。”
苏越呵呵笑道:“大家现在热情高,对未来充满希望,是因为我们集团成立时间不长,一直处于全面扩张期,内部机会大把,也没有所谓的集团派系,只要努力,有能力,就能够升职。”
“像你,两年时间,就成了集团欧洲区域总经理,主导着集团在欧洲的近乎所有投资。”
“同样的例子,在集团大把。”
“因为机会多,奋斗的动力足,所以才造成了我们集团内部空前繁荣的景象。”
“但这种热情,随着集团在今后扩张的脚步逐渐放缓,肯定也会逐渐消退下来,到时候……集团再想保持员工的这种奋斗热情和凝聚力,那就得从集团根本制度上着手了,建立合理的利益分配机制和用人准则、晋升通道等等。”
苏越通过车窗,遥望着夜幕下的伦敦,继续说道:“马福军,你是我亲自提拔起来的,我也认可你的经营能力,我希望未来五年,乃至未来十年,你能够将‘添越资本’伦敦分公司,打造成为欧洲最具活力的资本公司,这片土地,这片市场……我们切入进来了,那就用力地将根扎得深一些,再深一些。”
“让资本在这片已经开始糜烂的巨大经济体中,尽情地获取它最大的利润。”
苏越对于这片广阔的土地,广阔的市场,并没有什么感情,所以,他对于欧洲市场的定位,心里也就只剩下两个字——掠夺,资本掠夺!
“董事长,你放心吧,我会尽全力的。”马福军坚定地点了点头,说道。
苏越对他有知遇之恩,没有苏越的提拔,他不会有今天,更不会成为欧洲金融界,响当当的人物。
所以,苏越叮嘱、拜托的事,他拼尽全力,也会想办法做到。
“我相信你。”苏越笑了笑,拍了拍马福军的肩膀,然后转移了话题,“回去之后,通知基尔伯特一声,明天,我们便启程赶往维德霍芬,去会一会a公司的执行总裁克利·安格诺先生。”
“罗斯柴尔德家族集团内部,既然不是一条心,那我们企图收购a公司的消息。”
“多半是会泄露的。”
“时间不多,我们要争取主动,一口气赢得a董事会和股东大会的支持,早点把这个项目拿下来,不然……迟则生变。”
马福军急忙应道:“回去之后,我便立刻通知基尔伯特。”
说话间,众人已经到了伦敦市区金融城区域,墨小城先送苏越回到居住的酒店,然后才送马福军返回住所。
第二天,苏越、马福军,还有一位对荷兰风土人情比较了解的市场部经理。
一行人,一块踏上了去往维德霍芬的行程。
到达a公司总部维德霍芬之后,苏越休息了半日,然后才会见了基尔伯特、克莱泽等arm代表方。
“如何,谈到哪一步了?”苏越向基尔伯特问道。
基尔伯特回答:“我与克利·安格诺已经基本达成了协议,他愿意以市场价溢价50的价格,转让他所持有的大部分a公司股份,其他三位在董事会任职的公司核心管理人员,也基本上谈得差不多了,愿意我们的进入,但他们不愿意放弃手里的股份,希望我们的收购行为,能够通过增发股份的方式完成。”
“其它的机构投资方呢?”苏越问道,“a公司的持股,较为分散,公司核心管理层我们搞定了,但还不能在董事会和股东大会里,占据必胜的局面,还得说服好几家机构投资方才行啊。”
“机构投资方,我们暂时没敢接触。”基尔伯特说道,“董事长让我们不要打草惊蛇,我怕我们企图收购a公司的消息,全面传出,被人狙击,也就没有提前接触这些投资方代表,只谈判了持有a公司股份的重要管理层人员。”
“其实他们才是a公司的核心,只要他们被说服了,事情大概是能成的。”
“从股份占比来说,a公司的管理层人员,合计占股不足30,要想在董事会、股东大会获得三分之二以上的投票占比,还差得远,得继续努力啊。”苏越说到这里,转而对马福军说道,“马总,从明天开始,帮忙约见投资a公司的几家荷兰投资机构吧。”
“记住,要同时约见。”
“若是遇到困难,遭遇闭门羹,那就求助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本杰明·戴尔先生。”
“好的,董事长,我明白。”马福军应了一声,迅速便让跟着的市场部经理搜集情报,完成苏越的吩咐。
苏越在了解完具体情况之后,下午3点,便让基尔伯特邀请了克利·安格诺,以及a公司其他三位核心管理人员。
邀请函发出后,下午6点半,双方在维德霍芬的一处酒店内见面。
“克利·安格诺先生,幸会。”苏越看着四人到来,微笑地向着最前面一位,大概五十岁年纪,满脸大胡子的男子伸手,“很高兴见到你。”
克利·安格诺看见资本市场上,闻名全球的‘添越资本’集团董事长,居然如此年轻。
很是震惊了一下,楞了一会,才急忙伸手与苏越紧紧相握,生涩地吐出了一句‘你好’的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