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倒霉,”陈太忠走出市委大院三十九号,悻悻地叹口气。
他在科委呆了一段时间,实在是烦不胜烦,中午陪着水利局何鸿举和建福公司一干人喝了一通,下午死活不想去单位了,心说黄汉祥遇到这种事都得躲,哥们儿也躲吧?
既然躲,那就往三十九号躲好了,陈太忠想着上次只有那么少少的一次,还是囫囵吞枣来不及品尝的那种,禁不住食指大动,心说快过年了,我去蒙老大的嫂子家走一走,也说得过去吧?
谁想,打着这个主意的,远远不止他一人,进屋之后还没来得及培养情绪,就有人上门拜访,陈太忠也实在没办法,只能假作给电脑杀毒,钻进了书房——你总是要走的吧?哥们儿今天还就不走了。
谁想这一来人就是源源不断,这个走了那个又来,而陈主任的手机也是响了又响,搞得三十九号前所未有的热闹。
在市委副秘书长杨智离开之后,唐亦萱也有点受不了,把陈太忠从书房里喊了出来,“要不你也走吧,自老书记过世以后,家里还从没有这么热闹过呢。”
一听说“老书记”三个字,陈太忠就知道今天怕是不能做什么了,一时气恼不已,“他们能找你谈工作,我也能谈不是?”
“好了,来曰方长嘛,”唐亦萱冲着他微微一笑,站起身子走到他身边坐下,双手环住他的腰,将下巴放在他的肩头,“你在我这儿呆得时间长了,总是不好。”
“你就会说个‘来曰方长’!你就不想一想,人的一生其实很短暂?”陈太忠见她主动送上门来,心里微微一动,抬左手在她光滑的脸蛋上轻轻地抚摸着,“呵呵,看来我得劝晓艳常回家看看了。”
“在晓艳面前,你可得规矩点,”唐亦萱柔柔地发话,顺便又轻轻地一叹,“唉,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昏头了,跟女儿争起男人来了。”
“你的母爱还真博大,呵呵,说你俩是姐妹还差不多,”陈太忠笑一笑,右手一伸轻轻环住她的腰,手就想向运动服内探去,怎奈就在这时,门铃再度响起。
被人打断了手眼温存,他的郁闷可想而知,这次他索姓坐那里不动了,别人能跟“唐姐”谈工作,为什么我就只能修电脑?
谁想这次来的是张智慧,带了两人来唐姐家收拾房间的,其中一个中年女人,还是凤凰宾馆的副总,陈太忠对这女人有点印象,心说这有地位就是不一样啊,一个正科也会主动跑来帮你干活。
不过再想一想,他也释然了,上次见擦玻璃的,是王宏伟和秦小方的秘书,那俩秘书论级别,差不多也该是正科吧?
张总倒是跟陈太忠不见外,坐在那里笑嘻嘻地聊了起来,“太忠你这倒好,躲在唐姐家,也算少了很多事啊。”
你这老小子嘴里就没好话!听到这话,陈太忠知道自己不能不走了,张总或者说者无心,但是一旦传出去,有人想歪就不好了——姓陈的你想躲事儿很正常,但是躲到一个寡妇家里,这算怎么档子事儿啊?
出了三十九号,陈太忠琢磨一下,还是早点去素波吧,不过那个牌照没办下来,走也不方便不是?
当天晚上,陈某人入住育华苑,将蒙晓艳和任娇送上yù_wàng的顶峰之后,躺在两具赤裸的胴体之间,一手搂一个,脑子里却是在琢磨,该怎么跟蒙校长做一做工作,让她常回家呢?
“想什么呢,太忠?”任老师发现他有点心不在焉,轻轻推他一把,又调皮地将光滑细腻的小腿在他腿上来回地蹭着,“工作压力很大?”
“大倒是不至于,”陈太忠懒洋洋地摇一摇头,左手随意地捏揉着她的sū_xiōng,任那一团丰满在手上变化着形状,“关键是整天麻烦事太多,唉,头疼。”
“太忠,你觉得我的皮肤,是不是比以往好了很多?”蒙晓艳低沉的声音响起,“比以前细了,也有弹姓了,是吧?”
那也比唐亦萱差一点,陈太忠心里嘀咕一句,却是又想起一件事来,“对了任老师,你那个市级模范教师,搞定没有啊?”
“没有,不过晓艳帮我说着呢,应该差不多吧?”任娇被他一阵捏揉,又有一点情动,手指在他胸脯上画着圈圈,两条腿却是夹住了他的左腿——这是前兆。
“晓艳,你不用帮她说了,我去找王伟新吧,”陈太忠心里叹口气,心说你用习惯了老王,将来蒙艺一走,万一老王心里有点想法,岂不是大大的不妙?
他知道蒙晓艳的脾气不是很好,做事也未必到位,蒙艺在一切都好说,蒙艺不在了那可真的难说,不过还好,老王看在我的面子上,应该不至于难为她。
该开始布局了啊,他心里苦笑一声,得未雨绸缪,为蒙老板离开天南之后可能自己这边遇到的情况做准备了,可笑的是,不但王伟新被蒙在鼓里,天天陪着唐亦萱晨练,连蒙晓艳这亲侄女儿,也是懵懵懂懂的,一头雾水。
下一刻,他感觉任娇的小腹已经贴到了他的腰际,有细碎的毛发在胯骨上摩擦,侧头一看,发现任老师正在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眼中满是yù_wàng的火苗。
“呵呵,又想了?”陈太忠笑着一翻身,任老师很自然地分开双腿迎接他,感受着她肆意张扬的激情,一时间他有点感慨:其实活得懵懂一点,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第二天是周五,科委例行的“发改会”陈太忠是要参加的,五个人正在随意交换意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