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肖雨馨心里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
“楚男认为上次的分组方式经过实践之后，对我们战队的整体锻炼效果不好。为了让队伍更有战斗力，也更有凝聚力……”
“卡门，说重点好不好？”肖雨馨觉得口疮都要发作了。
“呃，简单地说就是取消了分组方式。”卡门这回说的倒是挺麻利的。
“取消？这是恶魔系统的规则，怎么取消？”肖雨馨问道。
“任何规则都是可以改变的。只要付出足够的代价。”卡门说道。
“这又是肖楚男说的吗？告诉我，付出了什么代价？”肖雨馨现在有一种发狂的感觉。
“任务难度会增加，但增加到什么程度就不太清楚了。”卡门耸耸肩道。
“很好!”
肖雨馨的愤怒如同地狱之火熊熊燃烧，就算是撒旦来了也一样的会烧死，她立即拨通肖楚男的恶魔通讯器，那端传来一个似乎永远不会有语气变化的声音：“是队长吗？你说我该叫你馨姐呢，还是叫你涅凰，莫楼她们都觉得叫涅凰比较好，我思前想后……”
“别说废话，你在做什么？”
肖雨馨额头上的黑线快织成一张天网了。
“我在等你的电话。”那边干脆地答道。
“你怎么获得的权限？”
“我没有。但文雨修是副队长，我说服了她。”
“那你应该说服我才是！”
“时间比较紧。”
“这个理由不够充分，但我可以接受。告诉我为什么？”
“人类。不会有太多的时间，而那些异界生物的时间太多了，危机随时会爆发，在我们这里已经开始出现苗头了。”
“可能会有很多人死亡。”
“有所得必有所失，我们要与时间赛跑。你身为队长，应该有这个觉悟了！”
“可那也是生命！”
“生命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意义？”
“对，意义。如果生命失去闻存在的意义，那有不若无。队长，也喜欢称你涅凰，经过涅槃的凤凰将会更加强大。生命也需要涅槃。”
通讯器那端断开了通讯。
“涅凰，楚男说什么了？”亚玟见肖雨馨坐在那儿发呆，连忙问道。
“她说。生命也需要涅槃。”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并不知道，但我们回去后，恐怕会更难了。”肖雨馨重重地叹了口气。
一个小时之后，车队的发动机纷纷轰鸣起来，移民们开始上车。领头的还是那辆改装过的重型卡车，肖雨馨等人乘着那辆凯迪拉克走在最前面。
汽车一辆辆的驶上公路。向香海市场的方向驶去，大概这条路已经有很久没人走过了，肖雨馨她们上次过来时留下的车辙早已经消失，原本路边随处可见的那些游荡的丧尸也都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周遭安静的有些诡异。
车队一路都是默默地行走着，肖雨馨虽然没有施展《神照诀》，但她却是从车顶的窗口探出身体，举着望远镜向四周张望……入目都是一片片的苍凉，到处是残坦断壁，没有丝毫生命了迹象。
整个早上，都是在安静名渡过的，走了上百公时，也没有意外发生，肖雨馨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坐回车里，拿起一个对讲机大声道：“苏团长，苏团长，我是肖雨馨。”
对讲机嘶嘶啦啦响了几声，传来苏晨的声音：“我是苏晨，请说。”
“太安静了，建议扩大侦查范围。”
“我明白，完毕。”
片刻之后，四辆改装吉普呼啸着向四外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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