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沈浪正在陪黄美美在游乐园快乐的时候……
台北差馆——
‘咚咚咚’
李丰博扣响了解剖室的门,
他的敲门声吸引了杨贵媚的注意力。
惨白灯光照耀下的解剖室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六张人体x光照片整齐的排布在墙,福尔马林,骷髅头,无影灯……这里看着阴气就很重……
至于廖振富的尸体……好家伙,这胖子死了也不叫人安生……他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躺在铁床上,因为僵硬的缘故……他双腿根本放松不下来,用铁锤都砸不开的那种,所以只能固定着生前的坐姿,躺在床板上……尸体用白色被单笼罩着。
杨贵媚瞄了眼李丰博,抬手做了一个从小门绕进来的动作,李丰博点点头,迈步绕了进来,法医这类职业经常有些莫名其妙的忌讳……比如不能由正门如啦,这类习惯尊重便是。
尸检在中午就搞定了,头骨开了,肚皮破了……此时的廖振富做闭眼模样,他头发剃光了,脑壳边缘有铁丝缝合的迹象,胸口到肚皮处用铁丝缝合着,看上去挺牢固的。
杨贵媚捧着文件一点点的记录着,耳边传来脚步声,她轻声说,“从来都没有碰见过这种事……”
李丰博关注着廖振富的尸体,刚从外面吃饭回来,他脖子上遍布汗水。
“怎么了吗?”李丰博问。
杨贵媚解释道,“他的表皮以及真皮组织(皮肤覆盖于体表,从外至内依次为表皮、真皮、皮下层。)死之前都结冰了。”
“结冰?怎么可能?”李丰博擦了下自己的脖子上汗水,他始终感觉这件事太天方夜谭了,而且现在是夏季啊……再者说了,台北的冬季跟没有一样,人们还没有穿上外套就要换成短袖了,冻死人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在这里的……
李丰博追问道,“他肺部有积水吗?”
“一滴水也没有,不过他的脑部……”杨贵媚举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哎,你来看看这个……”
悬挂在天花板的电视机屏幕出现了肉乎乎一团的玩意,看的叫人直犯恶心……杨贵媚对此倒是颇为热衷,丝毫不觉得讨厌,“这是脑视丘?人的中枢神经?你猜猜看那是什么?”她指着肉团里一点点的黑色问道……
“什么啊?”李丰博好奇的凑到电视机前,画面在杨贵媚的操作下一步步放大?在肉团的正当中放大……再放大……再放大……停住!那里有一粒黑色如同老鼠屎的玩意黏着……
“看起来好像是发霉了哎。”李丰博说。
“对?就是霉菌!”杨贵媚说。
李丰博整挺懵,我问你死因?你给我看霉菌干嘛?
杨贵媚举着装有霉菌的医用药袋说,“这是从他鼻窦(鼻腔周围颅骨)里刮出来的?跟他脑部一样……也是霉菌。”
李丰博压根没有把霉菌放在心上?毕竟霉菌可没法子把人给冻死吧,他问到了关键,“那你死因报告上怎么写的?”接过杨贵媚递来的文件,小声念了出来?“死因:疑为溺毙。”
“啧……”李丰博咂舌?表情跟死了亲马一样,“这样好吗?”
“不好!非常不好!”杨贵媚秒答。
这么牵强的死法呈交上去……百分之一万是会被上面人怼的……
“啧!”李丰博举着霉菌看了起来,“喂,这霉菌有没有毒啊?”
“不知道……”杨贵媚声音顿了下,解释说?“就算有毒我们这里也是绝对验不出来的,技术方面差太远了。”
李丰博眉头紧锁?举着霉菌凝望良久,似乎下定了决心?“你告诉我,什么地方可以验的出来?”
“米国——”
“那还是算了吧……”李丰博的决心一秒就烟消云散了。
“我想也是啊?呵呵。”杨贵媚讥讽的笑了笑。
当前世界形势千变万化?两边的关系正僵持在一个很微妙的状态……求助于米国……容易惹上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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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的立.委……咳咳……如果看过古惑仔的人?八成就清楚了,这边的议员在大堂里面说着说着就能如同泼妇骂街一样吵起来,吵着吵着他们就扭打在一起,或许只有对拼才能迸发出‘益民益己’的好方针啊。
昨天的一场议案大会让议员疲惫不堪,议案的主要内容是按照实价征收土地税,一提到这件事,议员和他的同事们不禁义愤填膺起来,一个老鹰不够填,至少得填十个才行……
昨天会议上,议员说:“土地乃是省之根本,怎么可以轻易的苛捐杂税呢!更何况本省目前正需要鼓励投资,如果土地苛捐杂税,对于我这样不过拥有百八十笔土地的一般平头老百姓,生计岂不是大受影响?”
议员慷慨激昂、声泪俱下的陈词让在场所有的同僚都是深受感动啊,他们联想到自己手上也有几十笔土地,而每一位议员都是台北上万人民的代表,议员的损失不正是数万人民的损失嘛?!
为了台北的人民,议员们毅然决然的投下了反对票,于是这一项引起立院公愤的议案就此灰飞烟灭……
开会很累……但即使自己倦了、累了,议员也没有忘记要和自己的秘书认真仔细、深入浅出的交流,工作好不好,主要看沟通。秘书的名字叫做丘妙芳,大学刚毕业就混到议员贴身秘书的职位,不得不说她情商之高超……
丘妙芳大学时期交往过的男性朋友……没有一百那也有五十了,交友广泛的她非常懂得如何讨别人的喜欢,况且……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