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的敲门声,“谁啊?”妈妈大声的询问着。

“是我冷智厚。”

“智厚,我马上就来了。”妈妈急步走到了门口“是亲家来了,快请进,请进,你看我们都还没有准备呢,心悠,琳溪已经没事了吗?”妈妈催促着。

“琳溪,是有什么事吗?”智厚不由自主的担心。“昨天。”智厚的记忆经过刚才一个三轮老太的惊吓,开始有一点记忆了。昨天的情形在慢慢的回忆,“夏小妞,是心悠和琳溪的朋友,她只是友情的配合演出,幕后的策划者是我们。”允浩的声音,充满撞击力冲撞着冷智厚,“昨晚真的有那样做吗,夏小妞的凄惨的叫声,真的是因为要躲避我的强烈攻势?”冷智厚的表情中带着复杂和疑惑。

“琳溪昨晚喝了点酒,还发酒疯来着,还好允浩一直陪着呢。”妈妈幸福的表情溢于言表,对于这两个出色的女婿,那真的是全天下难求的人选,无论品行,相貌,家世背景都是遥不可及的,能够摊上这么炫耀的主子?美丽偷笑了。“老夏,心悠的八字找好了吗,亲家已经过来了。”

“马上就来了。”爸爸在房间里翻箱倒柜的寻着出生日期上的准确时间。“我分明记得是放在这里的,难道说美丽给挪地方了。”衣柜底下的一个泛黄的小箱子引起了爸爸的注意,爸爸马上拿起小箱子,拍着胸口,小箱子里静静的睡着那张就在我们出生日期准确时间的小纸。爸爸是一个严谨的人,平时有一点老古板,我们的出生日期他可是拿着秒表准确掐算的,从听到呱呱坠地的那一刻开始算起。我出生的月份是在冬天,而姐姐是在夏天。所以呢。我们的性格还是蛮有差异的。爸爸为我们做了最精确的落地时辰报表,你看吧,大大咧咧的妈妈就没有这么仔细吧,所以家里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事情基本都是爸爸在操持。妈妈就是简单的机械载体,周而复始的机械动作,爸爸就是程序的设定员,因此我们家里一直以来都很和谐。爸爸拿着一张在书签里藏了几十年依旧崭新的纸,可想而知爸爸是多么的重视我们的出生。

“冷智厚,我们可以单独的谈一下吗,在正式确立我们的关系之前?”心悠走到了智厚的身边。

“心悠。我们。”妈妈阻止这心悠荒唐的想法。心悠没有给大家思索的时间,这么温馨的场面被心悠无情的打破了。心悠拉着智厚的手,走了……

“心悠。心悠,这孩子,真的是。”妈妈被心悠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搞的措手不及,心悠平时从不做越举之事,除了宋郝成“难道说。说是要去摊牌的吗,难道说煮熟的鸭子要眼睁睁的看着他飞走吗,夏心悠,你给我回来。”妈妈扯着嗓子大喊着。“亲家妈妈,亲家奶奶,今天真的是过意不去。我们心悠。”妈妈强颜欢笑,掩饰内心的恐慌,妈妈很清楚心悠还是没有忘掉郝成。

“心悠妈妈。就给他们多一点接触的时间了解对方,心悠对我们智厚的了解还太少,一下子将幸福交到我们智厚手里,八字的事情我们去做就好了。”瑞英一点都没有怪罪心悠的意思,反倒是以宽容的心去维护心悠。

心悠拉着智厚来到了一个很僻静的地方。急速的狂奔呼吸急促,脸蛋绯红。心悠心里愤然而起的气焰。将内心的愤怒急速的膨胀。“怕”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智厚的脸上。“夏小妞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昨晚要那么对她?”

“夏小妞是你和琳溪的朋友,这一切不都是在你们的掌控之中吗,利用夏小妞来击退我对你的坚持,给你一个可以离开我的最完美的理由,难道不是这样吗?”智厚的眼神里飘过一丝哀伤,为了逃离开,可以远着这样的方式,智厚的双手按着心悠的双肩。

“那么昨晚的事情,是?”心悠还抱着最后的幻想,因为喝醉酒智厚出现的幻觉,并不是智厚的真实意图。

“昨晚的事情,是,是故意的。”智厚松开了心悠的肩膀,眼神里飘过了一抹忧伤,自己苦恋了十八年的女人,竟然要用这样残忍的方式逼退自己离开,还亲自导演了这么一出让他自投罗网的戏剧,那么夏小妞在舞台上提出的交往一个月的要求,也是出自于这个优良的剧本吧,智厚冷笑着,身边最爱的那个人一直在算计着怎么离开。“夏心悠,我不可能会让这出戏有上演的机会的,你,只会是我冷智厚的女人。”

“我明确的告诉你,我心里最爱的那个人的位置已经被占据了,我不可能再爱上你,冷智厚,请你死心吧,我只是想让我们之间的回忆里是甜的,好吗?”心悠几乎是哀求的,她想要用坚决争取幸福,想要用坚决的反抗让智厚心软。

“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可是夏心悠,我告诉你,我就是喜欢挑战,不管现在你对我的态度怎样,我会让你离不开我的,因为我还没有对你负责,你不可以离开。”智厚愤怒的吼叫,心悠终于明目张胆的摊牌,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他的心寒意阵阵,冰冷刺骨,可是他又怎么会接受这么严酷的事实,住了十八年的丫头,眼睁睁的看着她……

“你,我是不会放弃的,冷智厚,我会向你证明,我们不是最合适的,我不是你的缘分。”心悠没有妥协,这次她勇敢的维护爱情,因为允浩昨天的告诫和妹妹的突发状况,心悠决定坚强,不在退缩。

“我已经好多了,允浩。”四肢无力,脑袋肿胀,平时脑海里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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