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到了这世,怎么事情没有好转,还倒变本加厉了呢,

自己好死不死的,不仅没有向前世自己所做的错事表达歉意,竟然还又趁火打劫,抢了人家的东西,

这两世一加起来,自己可就欠那姜蕊儿的人情欠大发了呀……

这么一想,林飒气的更是肝颤,遂当即快刀软乱麻,对着那司牧命令道,

“我告诉你司牧,你不要给我找借口,也不用想着花言巧语的狡辩,

今天这件事没得商量,你现在、马上、立刻,必须把这些东西都还给人家。

不,不仅是这些东西,你还要给人家道歉……”

林飒说着,遂想也不想的,直接把自己手上一对镯子也撸了下来,不容置疑的塞进司牧手里道,

“你把这对镯子待会一块放进去,全送给他们,就当是给那两个姑娘赔礼了,毕竟刚才让他们也受了不小的惊吓……”

命令完,不待人家司牧答应或反对,其又自顾自的越说越生气,越说越懊恼道,

“你自己说说,咱们今天这到底干的是什么事呀,

正事正事没干成,反倒还给自己招一身黑,真让人家把咱们当成江洋大盗了……”

“当成江洋大盗就当成江洋大盗呗,这样不是眼下最好的结果吗?”林飒这边抓心挠肝的忏悔了半天,不料人司牧拿着他的玉镯反来覆去的却研究个没完,张嘴就不轻不重的回了句这。

这话一出,传到林飒耳朵里,当即人就更怒了,索性直指着那司牧道,“司牧你给我说清楚,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要告诉我,这其实才是你真正一贯做人的原则?

给你讲,这脸你不要,我林飒以后还想要呢?

你别给我拖延,现在赶紧把东西给人家送还回来。

我……我现在还真是不能想,你说说,我堂堂将军府的嫡女,一身正气,坦坦荡荡,如今怎么竟也做起这种蝇营狗苟之事,去抢人家的东西了呢,

这要是传出去,自己没脸也就算了,关键不是也辱没了我们林家的名声了吗?

不……不只是名声的问题,是我自己丧失了我自己做人的底钱,我觉得我现在和司徒昊那些个坏人没有区别,甚至比他们还可恶,想想让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我……我甚至现在为:竟然认识你这样一个人,我感到奇耻大辱……”

林飒气急,说话就有些口不择言,不只是对自己,对那司牧也越说越过份……

果然,她这奇耻大辱的话说出口,就见那司牧当即也有些不高兴了,

虽然隔着面罩,林飒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很明显,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林飒很强烈的感觉到,某人这是也真动了气了。

“你说完了吗?”半晌,只见他忽然开口沉声问道。

“说……说完了……”被人猛然间这么一问,林飒一时间有些懵圈,语气不觉也弱了几分,

顿了一会,想了半天,又貌似很公平的道,

“那个,行,现在轮到你了,

你想说什么话,也赶紧说吧,说完了话就赶紧去干活,把东西给人送回去……”

“不用了,我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弱弱的想提醒阁下一句,”

看着林飒一脸无知又无辜的模样,司牧好像忽然又有些心软,

但估计终究被林飒刚才的话气得够呛,有些介怀,顿了几顿,终指了指那旁边柜子上的袋子,挑衅道,

“既然你林大小姐这么在意面子,在乎名声,那东西不就在那里吗,

你如果想要还给人家,那现在就去呗,

喏,门就在那里呢,出了门,右拐,几步路就到了……”

说完,不待林飒回答,只见他话锋一转,又突然道,“只是,在出门做此事前,有些话,我觉得貌似有必要提醒林大小姐你听一下……”

“让我听……你还想让我听什么?提醒我什么?”

看对方果然在推三阻四的不肯去,一意只推到自己身上,林飒不觉又有些动气,索性牙一咬,赌气道,“其实我已经明白你的意思了,

这还东西的事,你是不准备做了,准备让我一个人去收拾这个烂摊子对不对?

好呀,既然不想管,那一会就请你离远点,本来此事也和你没有多大的关系,

烦请你就是看热闹的话,也一定不要走的太近,免得一会我和那司徒昊打起来,再溅你一身的血,白白毁了这身上好的夜行衣……”

林飒说着,赌气的转身就准备自行出去,

不料,这厢脚都还没有抬起来,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拉住了。

“你又何必说这赌气的话,其实这个摊子不烂,也不需要你收拾。”见林飒赌气真要去做傻事,那司牧反倒真没了脾气,无奈长叹一声,一把拉住林飒温言相劝道,

“烦请林大小姐你好好想想,和你的名声相比,是你今后安安静静的小日子重要,还是被人一路追杀,朝不保夕的亡命天涯好?

这两种日子,你想要过哪一种?”

“那……当然是平平安安的过自己的小日子好呀,这还用想吗?根本不是个问题好吧,”面对着对方没头没尾的追问,林飒想也不想的,脱口回答道,

“估计只要是个人,只一眼,就能准确看出这个标准答案来。”

“那既然你也选择平平安安的过日子,为什么你还非要把东西送还回去呢?”司牧难得耐着性子,一点一点的劝说林飒道,

“都到这个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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