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您怀了身孕,过年的时候,偷偷跟着父亲回京……”林宗从旁小声提醒道g。

“对,那年我怀了身孕,害喜害的严重,便跟着你父亲偷偷回了京,赶着你父亲刚回京,事多,又忙,根本没多少时间陪我,于是乎,我就整天的没事一个人在大街上乱逛……”

霍茜平复了一下情绪,很是认真的讲解道,

“不料有一天,我正像往常一样,一个人遛遛达达的在街上闲逛,突然听到有人喊我的小名,”

“小茜……小茜……,”

“声音听着有几分熟悉吧,但是又想不起来是谁的,并且在这大京城的,压根也没有人认识我呀。”

“然后惊讶中,转过身看仔细了,才发现竟然是她——我那失联很久的干姐姐!”

“她长得还是小时候的模样,大大的眼睛扑闪扑闪,好像会说话的样子,声音也细声细气,听着柔柔弱弱的。”

“只不过看着身形,却是比小时候见着的时候,瘦了很多,感觉瘦的颧骨都有些突出来了。”

“好多年没见,又赶着天冷,我俩就找了个茶楼坐了下来,这一细谈,方得知,她也和我一样怀了身孕,已经四五个月了,只因为人太瘦,所以不太显怀。”

“嫁人的话,倒是有好几年了,只是一直没有孩子,而她那父亲,也因为积劳成疾,已经病逝好久好久了,并且父亲去世后,母亲因为伤心过度,不久也跟着走了,她又没有兄弟姐妹,所以现在她只有一个人。”

“可能说的话题有些伤感,不想太让我担心的缘故吧,她就抚着自己的肚子,故意大声笑着解释道,她平时生活的很好,衣食无忧的,以前的话,一直和小时候一样是胖胖乎乎的,这也就是因为最近怀了身孕,反应的厉害,所以才瘦了这么多,”

“虽然她说话的时候,一直都笑着,话里话外的在向我炫耀她现在的生活很幸福,但是我却能从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中看得出,她好像在婆家的日子,过的并不是很好的样子……”

“我这问你飒儿指腹为婚的事呢,你这乱七八糟的都给我们说的什么呀,听着都头疼,”听霍茜描述了一圈,半天都没有说到重点,提一句指腹为婚的事,关键一转话题,还讲到了人家的在婆家人的日子,

大长公主由人及己,一想自己前些年好像对霍茜也不太好,又不想在孩子们面前栽面子,遂不由得头疼的催促道,

“这样,大晚上的,你也别云天雾地的在这扯了,下面我怎么问,你就怎么答吧……”

“是,母亲您请讲。”这边大长公主一打断,其实霍茜也明白,自己怕是又说错了话,所以听大长公主提议后,自是赶紧乖巧的附和道。

“你倒是先给说说,你那干姐姐后来嫁的是哪里人士?夫家姓什么?家里又是做什么的?是和他父亲一样是个做地方官的,还是在京经商的?”大长公主略一斟酌,直击重点的核心问题,提问道。

不料,大长公主打算的好,第一个话题到了霍茜这,就给当场卡住了。

“哦,他夫家祖上是哪里人士,这个我倒没有细问。”霍茜有些心虚的回答道。

说完,怕大长公主不满意,又努力想了想,赶紧补充道,

“不过,我倒是只听她聊天时提了一句,说她成亲后,一直在京里待着,服侍她婆婆,然后怀了身孕后,反倒准备跟着夫君,去边关,镇守边疆。这么说来的话,应该她夫君倒是和阿海一样,是个带兵打仗的。”

“连话都问不清楚,”事关林飒的终身大事,霍茜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大长公主自然不是太满意,“既然不知道他们家祖上是干什么的?那既然她婆婆在京里住,人家夫家姓什么,你总能知道吧,回头我们也好派人去打听打听不是……”

“哦,这个我倒有些印象,她虽然当时没有讲明,但是后来在信中她倒提了几次,”这一次总算是问到了霍茜掌握的信息上,于是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当即很是肯定的答道,“说她夫家姓宫,那既是这样的话,孩子自然就是宫家的小公子了……”

不料,这厢霍茜长出一口气,回答的格外肯定,但是这话一出口,就见对面的大长公主脸不仅没有放下,反倒眉头越凝越紧,人越来越不高兴了。

“怎么会姓宫?”

“难道会是宫家那小子……”一个人不可思议的嘀嘀咕咕了半天。

毕竟从小就在京城混,所以听得出来,提到夫家姓宫,其实大长公主心里好像已经对号入座,有了相对应的人选,但是很明显,她应该有些不太满意,所以有些不太死心。

自己个嘀咕了一会,又抬头想了半天,遂又抬眸盯着霍茜,连声确认道,“那我再问你,你那干姐姐,可是姓余?她父亲曾任过吏部尚书?还有她那夫君,她可有说过在宫家排行老几?”

“呃,母亲您这么一提醒,我倒是也想起来了,那姐姐好像确是姓余来着,至于她父亲任过什么官,那媳妇就不清楚了,只知道我们相识时,她父亲当时好像是个知府来着,”

答了半天,看大长公主这反应,貌似越听越不满意了,霍茜不敢再乱说话,遂只得乖乖的努力回想着,有一说一的道出自己仅掌握的那点可怜的信息,如实答道,

“而至于她家夫君在家里排行老几,她一直没有提,这个媳妇也确实是不知道的。”

“父亲当过知府,又姓余,难道说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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