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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边红霞满天,虞城上血洒城碟!
听闻镇[***]居然又杀过来了,王仙芝冷冷一笑:“我看镇[***]也没有长三头六臂嘛,还不是被咱们尚兄弟一阵冲杀就屁滚尿流而逃?现在居然还敢来,我看他们不但没有三头六臂,而且脑袋里还少根筋!”
“官军来了多少?”尚君长眉头紧皱,官军刚败,转眼就又来了,这事情有些反常。
“约五千!”探马报道。
“事情不太对劲,镇[***]不应当如此不经打,而李璟更不可能犯这样的添油战术才对。大哥,我觉得这可能是一个陷阱!”眉头已经皱成了一个川字的尚君道。
王仙芝摆摆头,“能有什么陷阱,咱们知道来救老蔡,那虞城里的还是李璟的六个门徒呢,他肯定要来救的。”
“可镇[***]明明有两万人马,却一次派几千几千的上来,明显不太对劲啊。”
“李璟是有两万人马,可他还得守宋州呢。”王仙芝并不想听尚君长的话,直接一挥手道:“管他这么多,反正现在弟兄们都在,李璟就算真杀上来,咱们还怕了他不成。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杀一个够本,杀两个咱们还赚一个。”
“人死卵朝天,反正老子也痛快过了。”几位营主也在一旁叫道。
刚刚的那场胜利,让这些草军头目们把镇[***]当成了天平军和泰宁军看待了。既然能败他们一次,就能败他们第二次第三次。
王仙芝还是头一次看到手下的弟兄们如此齐心,这样的情况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了。不由的哑然失笑,满怀大慰,大笑道:“好,既然兄弟们都想和镇[***]干一干,那咱们就和他打上一仗,谁都不退,我亲自带大家打前阵!”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天补平均!”一众草军大小头目们纷纷举起武器,高声大喊。
虞城西面,滚滚烟尘扬起,黄昏落曰之前,镇[***]的又一路援兵赶到,这一次兵马更多,足足五千人马。
晚风吹拂,卷起镇[***]的旗帜猎猎作响,旗帜下,赤红战袍的五千战士滚滚向前。周德威穿着一身普通的军士步兵皮甲,手执着一支旗枪,认真的打量着远处的一片黑色的人海。
“大帅,敌军兵马至少两万,另外还有那些辅从军至少五万!”只望烟尘,便能准确的判断出敌军的数量,这是周德威身怀的一项绝技,从未出错过。
“他们的布置呢?”一身队头装束的李璟同样手持着一把旗枪,问道。
“总共一万七千步兵,不过围在了虞城的四面,并不集中。而且,这在些草军的步兵中间,还夹杂着大量的辅从军。”李维边说边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令李璟知道局势对他们很有利。“草军攻城完全没有功法,只是仗着人多进行四面围在,八方攻打,连基本的器械都没有,既没有投石车,也没有弩车,弓箭手也有限,只有简单的云梯和攻城槌,现在他们围着四面城墙,却还连濠沟都没有填平。这么多的兵马乱七八糟的围着虞城,这是他们唯一的方法,也将是他们的致命缺陷。他们还有约三千骑兵,王仙芝、尚君长还有尚让各一千骑。”
“不算那些辅从军,草贼的兵马是我们的四倍。”周从威道。
“错。”李璟笑了笑,“虞城中还有我们三千人马,他们不到我们三倍。而且,草贼现在已经被我们麻痹,现在正对我们轻敌大意。你看他们,根本没有调动多少人来迎战。”
这一次的五千兵马,乃是由李璟亲自所率,其中宋州兵两千在外围,中间的却是真正的镇[***],而且还是镇[***]的精锐,分别从铁林军、银枪效节军、金甲胜捷军三军中各抽调了两个精锐步兵营。
先前的那一战,李璟故意调战斗力最弱的宋州团结兵上场,然后却穿着镇[***]的铠甲,打着镇[***]的旗号。不出李璟意料,他们大败而归。宋州兵一败回去,李璟立即就带着准备好的兵马出发了,留了两千镇[***]协助张蕤守宋州,李璟亲自率兵出战。不过这一次,李璟却没有打出自己的旗号。
不但如此,金甲胜捷军的黄金甲,银枪效节军的银甲银枪也都换成了普通的镇[***]装备,李璟甚至一营骑兵都没有带,全部的步兵,也没有带重弩等,一路而来。
眼下,正如李璟所预料中的一样,经过了与辅军和宋州兵两战的草军,已经以为镇[***]不过如此,对于又一支援兵的到来,他们甚至没有多少防备警醒,只是调了八个方阵出列,勉强排成了一个阵形,而更多的兵马依然在乱哄哄的攻城。
机会已经来临!
李璟翻身上了战马,周德威并肩骑在他的身边,李维亲自为李璟执着那面队旗。
戴好头盔,放下摭面甲,盖住了那张让人熟悉的面孔,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高大英挺的年青队头军官,端坐于乌黑的骏马之上。
“先接近他们,等他们轻敌的围上来时,我们再突起袭击,直取草贼的中军帅旗。”李璟目光望着那面不断向前移动的草军大旗,眼角里露出轻蔑的目光,王仙芝不过如此,一会被吓的连夜弃城逃走。可一会见有便宜可捡,又不顾安危亲自冲上前来。真应了那一句话,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既然他想占小便宜,这次就让他好好占一次,至于结果,那就各看本色了。
“最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