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青花是会带来幸福的花,它是爱情之花,是虚幻之花,但也是最真实的花朵,只有了解了它们才会懂得花朵自己所代表的坚持。
卷发男子思索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那盆花有点儿骄傲,细心的照料是必不可少的,但是要它开花还需要很多很多的爱,哈利,等你给予它的爱足够了,它就会开花的。”
“为什么我会觉得自己没有听懂呢?”哈利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皱了皱鼻子说:“不过仔细的照顾和等待就可以了,对吧?”
“恩,差不多,每一朵花都有自己的脾性,因为每一朵花都有自己的灵魂,你的花需要自己去摸索,当你们建立了连接,它就会为了你开放的。”
“梅林,我觉得以前在霍格沃茨的时候草药学教授太过仁慈了,我究竟是怎么及格的?”哈利夸张的□引得众人大笑。
纳威挤挤眼睛玩笑道:“哈利,如果你重新我会特别给你通融,让你及格的。”
“拜托,纳威,我会做噩梦的!”哈利翻了翻眼睛,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学习的好学生。
赫敏看了一眼纳威,后者对她淡淡的微笑。他们希望的,一直都不过是哈利能够幸福而已。
德拉科今天抽空在家里陪着斯科皮,后者就趴在厚实的羊毛地毯上看着他,小屁股撅着,眉眼弯弯。
“爹地,小龙。”他正在扮演龙仔仔的游戏。
德拉科盘腿坐在地毯上,伸出手指戳了戳斯科皮柔软的脸蛋,微笑,“好玩吗?”
“好玩!”斯科皮爬起来,来到德拉科的腿上,端端正正的做好,伸出小手摸摸后者的下巴,软软的问:“爹地,绿眼睛,绿眼睛,是谁?”
德拉科愣了愣,“绿眼睛?”
斯科皮点点头,灰色的眼眸变得亮晶晶的,“绿眼睛,喜欢!”
“你很喜欢他?”德拉科试探性的问。
“恩。”重重的点头,斯科皮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好,绿眼睛。”
他是说绿眼睛很好,他很喜欢,德拉科抱着儿子,低低的说:“他是哈利,哈利·波特。”
“哈利。”斯科皮歪歪脑袋念道。
“恩,宝贝,你说的很好。”德拉科怜爱的抚摸着儿子柔软的发丝,眼神温柔。
“哈利!绿眼睛!”斯科皮兴奋的叫着,而德拉科抱着儿子,轻轻颤抖。
吃过午饭休息了一会儿后,哈利拿着乔治的扫帚和弗雷德在院子里玩了起来,一开始飞的还有点晃晃悠悠,但没过很久,哈利就重新掌握了这种感觉,想象自己是一只鸟,身体轻盈,在天空中翱翔,他情不自禁想起了在巴克比克身上,尾翼掠过湖面时水珠溅起那种凉爽。
“哈利叔叔,我飞的好吗?”弗雷德大叫着,并且耍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
“好极了,弗雷德,你飞得很棒!”哈利大声夸奖着,是的,弗雷德是一个很有天赋的男孩儿,胆大而又细心。
弗雷德咧了咧嘴,冲不远处的父亲眨眨眼睛,后者鼓励地微笑。
坐在不远处的藤椅上,卢娜微笑,“哈利看起来很快乐。”
“是啊。”赫敏点点头,眼神有点悠远,“不过这并不是他最快乐的时候。”
卢娜没有说话,记忆中浮现在那个病床上看到的,两个男子嘴角柔和的弧度,这么多年都无法忘记。
布雷斯回来的时候,家里很安静,没有斯科皮玩闹的声响也没有德拉科走动的身影,他想了想,上楼推开斯科皮的房间,其实也只是玩耍的用途大于睡觉的用途,因为斯科皮更喜欢和德拉科睡在一起。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传洒了进来,父子俩睡在柔软厚实的地毯上,身上盖着足够温暖的天蓝色绒毯,德拉科抱着斯科皮,用保护性的姿势,使得后者像一个小蛋糕一样紧紧的贴在他的怀里。
布雷斯叹了一口气,那个时候,利用魔咒的力量,德拉科很快就怀孕了,他们不能呆在英国,因为即使有波特作证,想要让所有人都平静的接受他们也太难了,所以布雷斯将自己秘密的拱顶取了一笔钱出来,斯莱特林总是足够狡猾,孩子的拱顶不属于家族的产业,魔法部没有权利将其冻结,而且战争中扎比尼家族并不是食死徒,所以他们到了法国后不会变成真正的穷光蛋。
德拉科那个时候正面临着很严重的流产危险,那个魔咒,本身就是靠孩子来抵消诅咒的,流产是必然的,可是德拉科不愿意,他固执的时候就像一个该死的混蛋,布雷斯只能勉强同意。
他们买了一个小小的庄园,就在法国的巫师界,但那个地方非常的僻静,没有人来打扰。
布雷斯和他一起熬制魔药,小心的保胎,期间德拉科所遭受的一切每一次想起,这个俊朗的男子都想要把救世主的皮扒下来狠狠碾碎,无论是他还是德拉科的父母,从来没有人真的让他伤的那么深。
斯科皮一出生就几乎要死去,小小的孩子皱皱巴巴的,脸颊都是浅浅的紫色,如果没有他们的细心照顾,德拉科日复一日的用魔齤力精心的喂养着,那个小小的孩子只怕活不过三天。
“怎么了?”德拉科醒了过来,声音还有点儿含糊,懵懵懂懂的样子和斯科皮刚醒来时一样。
布雷斯轻笑,走过去盘腿坐下。
德拉科起身,将斯科皮抱在怀里,用绒毯包好,清醒了一会儿,抬头问布雷斯,“怎么突然回来了?”按道理应该是傍晚才回来的。
布雷斯按了按眉心,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