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老老实实读书,只要你老老实实的还有人找你麻烦,大哥绝对不放过他。”
提醒完弟弟又提醒妹妹:“大妹小妹,你们也小心点,这个王菀怪怪的,总想缠着咱们,心里不定打什么鬼主意,你们可别中了计。”
听见这话,二丫直接翻了个白眼,“大哥,就你聪明呢?我和大姐早就觉得她不对劲了,一直提防着呢,要不你当上次朱棠为啥被咱们揍一顿?还不是那个王菀惹出来的?我和大姐见了她都躲着呢。”
林大郎:“......”感觉智商又被妹妹摁在地上摩擦了。
幸好,都是兄妹,一家人,不存在丢面子的问题,林大郎忙叫疼,把话题岔开。
姐弟三个立马紧张起来,一人一只手把他送到刘大夫家,上了药,又托刘大夫仔细检查检查,确定没伤到筋骨,这才扶着他回家。
刚进家门,兄妹四个就闻到一股呛鼻的药味儿,兄妹四人对视一眼,笑容全都收了起来。
“娘!谁的药啊?”狗蛋朝厨房喊。
刘氏用稻草捂着陶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是你们奶奶的药......娘咧!大郎你这是怎么啦?!”
刘氏一抬头就看到了儿子那满脸的青肿,吓得差点把手里的药罐摔地上。
林美依忙跑上前去把药罐子接过来,一边问母亲放哪儿,一边解释道:“没事没事,就是点皮肉伤,已经上了药,刘大夫说明天就消肿了。”
听见这话,刘氏提着的心落下一半,一边吩咐林美依把药倒出来凉一凉,一边拉着大郎进屋坐下,小心翼翼的碰了碰他的脸,心疼问道:
“这是怎么搞的?跟谁打架了?”
狗蛋叉腰道:“是跟王菀那个异族奴隶,娘你是没看到,那异族奴隶都让大哥打趴下了,好半晌才爬的起来。”
刘氏瞪了他一眼,“跟人打架你还得瑟上了?皮又痒了是不是?”
“谁皮痒了?”林有才抱着一捧劈好的柴火从后院走了出来,戏谑问道。
狗蛋立马低下头去,不敢再多嘴,二丫在一旁跟弟弟做鬼脸,幸灾乐祸。
林有才放下柴火走进屋来,见这一个个乖得像是鹌鹑,顿觉好笑。
“不就是打架了嘛,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林有才来到大郎身前,笑容慈祥,“来,抬起头让爹看看伤成什么样了。”
林大郎缓缓抬头,看到父亲这慈祥的微笑,还没来得及感动,脸上就是一阵刺痛。
“我看也没伤得多严重嘛,他娘你瞧......”一边说一边戳戳鼓起来的皮肉,演示给刘氏看。
刘氏顿时没好气的将他手拿开,“这一家子都没个正经,别闹了,大郎疼着呢。”
大郎感动的看向母亲,这是亲娘,知道疼他。
儿子是自己的儿子,林有才也是心疼的,没太过分,听话的收回手,询问道:
“听说那异族奴隶是从边塞来的军奴,本事怎么样?”
“他是军奴?”林大郎惊讶问道:“爹,您听谁说的?”
二丫和狗蛋也好奇的围了上来,“爹,什么是军奴?”
“就是俘虏。”刘氏虽然不识字,但也知道基本常识,见女儿儿子一脸好奇,解释道:“就是被咱们大周将士抓回来的敌国军中奴隶,有些会被卖到人贩子手里,这种就叫军奴。”
“那军奴是干啥的?”二丫好奇问。
这刘氏就不知道了,她看向林有才,让他解释一下。
林有才无奈摇头,“我又不当兵,我怎么知道?”
一家子期待的目光顿时变得黯淡,林美依倒是知道,但她也不知道自己所了解的和大周实际情况是否属实,所以她还是不要多嘴显摆了。
继续说到正题上,林大郎把自己今天和巴尔对战的感受都告诉了父亲,林有才听了听,觉得这军奴有点厉害得过了头。
但他也不懂这么多,只说了句奇怪,便不再议论那奴隶,说起后日清明踏青的安排来。
说到玩,二丫和狗蛋就乐了,忙问今年踏青去哪儿玩。
林有才和刘氏对视一眼,刘氏让他说,自己端起药碗去找张氏。
林有才叮嘱:“你问问娘今年要不要跟咱们一块儿出去热闹热闹。”
“嗯。”刘氏颔首。
等她离开,林有才便道:“咱家不用祭祖,今年托了你大姐的福,家里宽松许多,所以我跟你们娘决定,带你们一起去县城,咱们一起给新院子添置些物件。”
“啊!”二丫惊喜的叫出了声,“爹,我们要去县城,我们要去县城啦!”
“大姐,我们要去县城了!”二丫激动的说道。
林美依同情的摸了摸妹妹兴奋的小脸,重重点头:“嗯,去县城。”
“太好了,爹,我要买副弹弓!”狗蛋拉着林有才的手臂大声道,见父亲点头,立马高兴得蹦了起来。
林大郎也高兴,可惜他一笑就扯着伤口,痛并快乐着。
林有才看向情绪并不算高涨的林美依,笑问道:“依依你呢?有没有什么想添置的?”
她吗?
林美依低头想了想,试探问道:“爹,马上要春种了,我看王菀家好像今年都不打算种地,而是打算种大豆这些杂粮,我就想着,要不咱们家今年也空几亩地出来种些别的?”
“你想种什么?”林有才没有一口拒绝,见女儿说得认真,他决定先听一听她的意见。
如果理由正当,也不是不行。
反正今年不差粮食吃。
“我想种桑养蚕,好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