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独可以告诉你的,就这些早已‘混’成了‘精’的牛鬼蛇神来说,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做到心甘情愿眼睁睁看着我们太子。党一家独大!‘花’轻舞的去世,‘花’家的灭亡,华东与西北的沦陷,兔死狐悲、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的道理,这些人同样心知肚明!所以接下来,等待着我叶峥嵘,也同样等待着太子。党旗下成千上万的兄弟的,更只会是一滁加九死一生的厮杀与战争!”
“而对于这,我叶峥嵘也从来都不敢有丝毫松懈,从来也都只敢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过日子!”
刹那间,李曼婷更加紧张得无以复加。匍匐在地上,身上衣服都彻底被汗水湿透,死死咬着牙关哪敢发出丝毫声音?
脸‘色’煞白再找不到丝毫血‘色’,她又何尝不清楚地知道,今天晚上在这艘游轮上,发生这样的事情,带给这个男人的,那又是怎样的滔天震怒?
场面再一次陷入沉寂,叶峥嵘又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这才缓缓踱着步子径直走到一旁沙发上坐下。
目光再次停留在她身上,半晌,才怏怏一声呢喃,不过还好,脸上那浓烈的震怒与‘阴’霾,总算消散不少,语气也渐渐平缓下来,“行了,你起来吧!”
然而此时,李曼婷又哪里敢站起身来,依然低垂着头跪在地上,娇躯瑟瑟发抖得厉害!
然而对于此,叶峥嵘倒也并没有勉强!许久,也不过长长一声叹息,幽幽地沉‘吟’着,“说实话,我想你李曼婷心里应该也同样清楚!一直以来我对你都还算寄予厚望,从最当初不遗余力将你从死神手中救回来,然后亲自将你送到华东,甚至在与华东‘花’家之间这样一场,事关着太子。党生死存亡的博弈与较量之下,也算是做了一忱赌,将你李曼婷视作是起决定‘性’关键作用的一张王牌来对待!从而让你崭‘露’头角,让你一步一步走到如今这样的高度,最大的希望,也只是希望你李曼婷,有朝一日能够成为我的左膀右臂,能够为我独当一面!”
“而且我也不得不承认,这几个月以来,你的确没有让我失望!虽然算不上完美,可至少也足够惊‘艳’!所以今天,你也别怪我叶峥嵘过河拆桥,也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对你太严苛!我只希望你永远记住一句话,一个人所站的高度越高,往往身上的担子越重,往往更应该多一些谦虚谨慎,更应该如履薄冰谨小慎微!”
“我也更希望你能够明白,我叶峥嵘既然有本事,将你一点一点扶持到如今这样的高度,从此享受不尽的荣华与金钱地位,无数人仰望不可及的荣耀,我自然也同样有足够的本事,将你彻底打回原形,甚至比你以前在蜀都市,被一个区区的曹俗人都追杀得如同丧家犬一般东躲西藏,还要更加悲惨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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