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县令那副已经给自己定罪的口吻很令人气愤,但灵妹妹此刻却反而平静了。
因为她做出了如下结论——不管什么原因,能说出这种话的纯珍珍,不值得同情。
于是,灵妹妹也不再顾忌对方是否还留有心理阴影,平静地对质道:“纯珍珍,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神秘人豆豆?”
“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还会有假!”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你到底是在何时何地看到我偷窃的,我偷的又是什么?”
灵妹妹逼问道。
“我……”
显然,纯珍珍很清楚,想要把侍寝说清楚,那就意味着她必须将自己险些被那y魔侮辱的事情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