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琼就知道白嫖不可能是白嫖的,后面都是要还的。
自从那件事后,晏景休隔三差五就有危险,不是被刺杀就是意外——和主线毫无关系,就是她先消费氪金不够导致的。
甚至有个人说跑来刺杀晏景休就是想杀个皇亲国戚。
晏景休比较好杀,所以就来。
你品!!
这破理由,还能再敷衍一点吗?
灵琼每天都沉浸在氪金的恐惧中。
冬天在晏景休各种意外中度过,终于迎来春天。
开了春,天气渐渐变好,朝堂上的那些暗潮汹涌,仿佛又开始涌动起来。
先是朝中重臣,因为天灾赈灾被揭露贪污,牵连出不少人。
后又有大臣行巫蛊之术,欲乱朝纲。
而这些出事的大臣,或多或少,都已经明确站队,或者不打算站队。
一个春天下来,朝堂的人被换了不少。
而陛下那边因为身体不适,好像已经无心过问。
“现在朝堂上大部分都是四哥的人。”晏景休将最近的消息,汇总给灵琼听,“父皇这段时间见得最多的也是老四。”
灵琼拨着盘子里的瓜子,“你觉得背后整你的人是他?”
晏景休:“不知道。”
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那件事和四王爷有关系。
灵琼:“想个办法,诈他一下呗。”
晏景休挑眉,片刻后抬手弹了她脑门一下,“好想法。”
这件事背后的人早就知晓真相,所以他们并没什么好遮掩的。
倒不如大大方方去诈一下,说不定会有意料之外的收获。
晏景休去安排这件事,早出晚归,灵琼见不着人,就找烟雨楼的姑娘来解闷。
把晏景休的fēng_liú浪荡继续演绎下去。
晏景休:“……”可谢谢她了!!
…
三日后。
晴了大半个月的天,突然下起了雨。
灵琼被困在一家布店里。
“小姐,这雨太大了,一时半会,恐怕是回不去。”桃露过来禀报:“咱们等雨小一点再走可好?”
灵琼站在窗边,看着逐渐起了浓雾的街道,随便应一声。
桃露:“那奴婢去给您拿一些点心和茶水上来。”
灵琼等桃露回来,结果左等右等都不见人。
直觉不太对,灵琼立即出去找人。
外面走廊安静,只有隐约的雨声,哗啦啦地砸下来,有些杂乱。
“呜呜呜……”
灵琼脚步一顿,往一间房门看去。
“呜呜……”
呜呜声渐渐被雨声覆盖,逐渐消失。
灵琼后退一步,抬脚就踹。
迎面而来的是泛着寒光的刀刃,擦着她脸颊过去,插入后面的墙。
灵琼视线扫过房间。
桃露正被一个人掐着脖子,脸色惨白,四肢挣扎的痕迹微弱,很快就要不行了。
房间里一共三个人,穿着普通,可是个个都是高手。
灵琼扯下嘴角,“你们胆子还挺大呀,在这种地方行凶。”
里面的人对视一眼,没有搭话,同时袭向灵琼。
灵琼往后一退,握住插进墙里那把刀,朝着他们挥过去。
两人被刀锋逼退一些,但刀锋一转,朝着房间里面飞了过去。
掐住桃露的歹徒察觉到危险,本能地闪避。
灵琼泥鳅似的,轻易避开那两个人的防守,先将桃露救出来。
桃露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但此时一点力气都没有。
而此时她们被困在房间里了。
其中一个人把房门关上,打算在房间把她们解决掉。
“王妃……你快走……”
桃露用力推她,苍白的脸上既有惊恐,又有无畏的勇敢。
“他们……他们要谋害陛下,我拦住他们,您先跑。”
谋害……谁?
桃露别是给人掐懵了?
然而桃露的神色不像是瞎说。
灵琼握住桃露手腕,“放心,你王妃我没那么好欺负。”
桃露:“王妃……”
“你们今天谁也走不掉。”歹徒给同伴使个眼色,示意他们一起上。
灵琼翻个白眼,“我也没想走啊。”
爸爸不发威,你当爸爸是吃素的。
…
窗外雨声密集,屋内却一片死寂。
三个歹徒,两个不省人事,一个靠在墙角,惊恐的看着站在屋子里,衣裳华贵的女子。
她刚才什么都没做,只不过说几句话,他的同伴,就突然倒戈。
这是人能做到的吗?
不……
不是人。
是妖术!
灵琼在一片狼藉中,扶起一把椅子,让桃露坐下。
“你刚才听见什么?”灵琼按着椅背,微微俯身,问受惊过度的桃露。
桃露脸色依然苍白,她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喉咙很痛……
桃露干裂的唇缓缓张开,“奴婢听见……听见他们说,要加害陛下。”
桃露出来给灵琼拿点心和茶水。
可是还没下楼,就听见有人提到陛下。
她本来没想偷听,但是她听见投毒的字眼,直觉不对。
然后就听见他们说要害陛下。
她吓坏了,想要赶紧回去找灵琼。
结果不小心碰到东西,发出了声音……
后面的事,灵琼就知道了。
“害皇帝,那可是株连九族的重罪啊。”灵琼看向唯一清醒的歹徒:“你们胆子这么大?”
歹徒:“……”
他们上来的时候,下面守店的小二,明明说没有人。
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