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立莫名挨了两棍子,心情极不美丽,看曹红玉就像看一颗球,恨不得踢爆她。
官寒问他:“覃助理大晚上来我家车库做什么?”
覃立瞪着那颗“球”,想明白了曹承祖的话,说:“打扰官总了,我也不想来,是官太打电话叫我来的。”
官寒轻笑:“我家没有官太。”
覃立嘬了下牙,点头,“这女人叫我来的。”
官寒:“来干什么?”
“来杀人。”
覃立直接卖了曹红玉:“杀官总身边一个叫陈四的。”
陈四立刻做出一副吓着了的表情。
“官总,我可没得罪曹女士!”
曹红玉被“指控”劈得六亲不认,大喊着:“就是你!是你三番四次非礼我!”
陈四笑了:“曹女士怎么总诬赖我非礼你。”
他摸了摸下巴,“我今晚可一直在官总身边,你要是想做那事,换个人诬赖不行吗?”
曹红玉脸色煞白:“你!”
她扑过去要打他,陈四毫不留情的踹了她一脚。
曹红玉衣衫不整,胸口露了一大片,官寒厌恶的垂眸,第一句:“三天两头闹这么一出。”
后一句:“你他妈当官家是什么地方!”
轰,声音震荡整个车库。
赶来的官飞羽脚步顿在远处。
时晏回头看他一眼,见他撇嘴,“二叔发火了,别过去了。”
时晏笑了:“害怕?”
官飞羽缩了下脖子,“二叔上次发火,官家高层有人被吓心梗了……”坐在轮椅里的人,把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吓到躺在地上翻白眼。
“反正是修理曹红玉,不看也行。”
他转身,“回去了。”
怂唧唧的样子……时晏被逗笑,掠一眼曹红玉和覃立,看了个七八分,跟着转身,一只胳膊压在官飞羽脑袋上。
“嗯,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