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眉眼松懈了几分,表情很无辜。
“我没摔杯子,是杯子自己掉在地上的。”
变得敏感多疑是真的。
可爱也是真的。
她家这个,可爱到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
官洛洛笑笑,说:“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时崇摇头,“不想睡了,你跟我说说话。”
官洛洛干脆坐在他腿上,抱着他说:“那我们等一下去找羽川医生吧。”
时崇不说话,不想去,讨厌那个老女人。
官洛洛蹭蹭他的下巴。
“去找羽川医生,然后我们去约会。”
“可以。”
时崇一秒高兴,“约会好。”
真好哄。
官洛洛打电话找羽川·芹预约了。
这个时候的羽川·芹,在曹家。
曹承祖点了檀香,熏的她头疼,她把覃宛禾支走,抵着太阳穴问。
“我见过时崇了,状况很不好,没准儿那天就自杀了,你死了心吧,我治不了。”
曹承祖神采飞扬,半点也不担心,“你对自己的医术太没自信了,治不了这三个字,不适合你。”
羽川·芹瞪他:“呵,你是医生我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