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想问问云想和唐恋的八卦。”
时崇把人抱起来,起身往外走,“以后还有机会,你已经困的睁不开眼睛了。”
“唔,好吧。”
官洛洛靠在时崇胸口。
“那我睡了,到家再叫我。”
“好。”
时崇进电梯,另外一座电梯刚好开。
原淳和丹青快十点了才来,一进门丹青就直奔唐恋。
“恋恋,走了,回家了!”
唐恋不抬头,盯着牌面。
“不要,我还没玩够。”
丹青看了一圈人,还好还好,看上去都是正经男女,嗯?
她看到云想。
没骨头似的歪在沙发里,怀里窝着个女的。
奶奶个腿!又见这个渣男!满身fēng_liú,无耻!“恋恋,不玩了,时间不早了,明天你还有重场戏。”
“不拍了。”
唐恋甩出一张红桃k,“我休假,休半年,不在j市玩了。”
丹青:“!”
“恋恋……”她闻到她生气的意味,这么软萌的姑娘,从来不见发火生气,怎么突然冷了脸。
难道,她瞄云想——吃醋了?
云想松开女人,胳膊肘压在膝盖上,盯着牌,甩出一张ace。
唐恋咬唇,狠狠扔出两张牌,大小王,炸。
云想看她,桃花眼里漆黑一片,他把牌扔了。
“我输了,愿赌服输,我脱。”
他二话不说把衣服脱下来,肌理分明的上身,肌肉线条好看到爆,配上花纹身,邪的人血脉喷张。
丹青差点流鼻血,还没等看一眼,唐恋站起身,转身走了。
奶酪在后面叫了一声,她站住脚,只迟疑了一秒,又往外冲。
“恋恋!”
丹青赶紧上去,这是怎么了。
云想盯着地板,唇线抿的很紧,突然听到摔倒的声音,丹青一声大叫,“恋恋!”
他抬眸,腾地起身冲过去,脚步太凌乱,桌子撞歪了他都没管。
唐恋被裙角绊倒了。
摔在地上,把电梯旁的盆景砸倒了。
丹青去扶她,一下被拽开,云想一只手把人拎起来。
“摔哪儿了?”
唐恋痛的皱眉,委屈的哼哼,“膝盖。”
云想低头看,裙子是开叉的,唐恋膝盖砸在地上,没遮挡,光秃秃的撞到大理石地板上,一下就红紫了。
云想脑袋要炸了,利落的把唐恋打横抱起来,进了电梯按了一楼。
电梯门关丹青还没反应过来,傻在那都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叶晗叼着烟远远的看,悠悠一句,“爱情使人看不清自己,全都变成傻瓜。”
原淳专注掐烟二十年,二话不说抢下她的烟扔到水杯里。
“你抽了多少根了,想得肺癌想疯了是不是。”
叶晗翘着二郎腿,食指点在太阳穴,“这位先生,你谁啊?”
原淳:“……”是的,叶晗在闹脾气,不—知—道—为—什—么!原淳头疼,扶了下眼镜,正要说话,叶晗已经起身往外走了。
他跟上去:“叶晗。”
已经不叫叶小姐了,也不知道啥时候改的。
叶晗回头睨他:“跟着我干嘛?
咱俩现在不住在一起,我家没多余的床。”
嗯,他俩已经不住在一起了。
原淳的原话:“叶晗,既然你已经好了,我就不在这里叨扰了,这段日子的房租我会按天打到你的账户上……”这话没说话,叶晗就踹了他一脚,然后把他撵出去了。
原淳停住脚,不知道该说什么,叶晗细长的眼睛跟刀似的,气不过,又回来踹了他一脚,转身走了。
原淳扶额,小腿痛的发麻。
他不懂,他是真的不懂。
夜晚,风难得是暖的,路灯斑驳着成片的光照下来,照的云想的侧脸像橱窗里的油画。
唐恋一条腿放在他腿上,膝盖肿的老高,又红又紫,云想用手沾了药膏一点一点的擦。
他是个细致的人,只是从来没有人认为他是细致的。
唐恋看着窗外,耳朵通红,可是不开心。
叔叔刚才欺负她,抱了别的女人,还打情骂俏,都不理她!她心里莫名酸酸的,不愿意让他擦药了,把腿收回来,裙摆折上来盖住。
“叔叔刚才输了两局。”
云想把药膏收了,拿纸擦手,神色一点不见凌乱。
“所以呢?”
唐恋咬着唇,两只手攥着裙摆,因为生气而鼓起的腮帮透着点红。
“所以裤子也得脱。”
云想:“……”他微微叹了口气,打算跟她说明白了。
“男人裤子脱了是要做坏事的,别轻易说。”
唐恋腿疼,脑子发懵,“我不管,你输了。”
云想摸了下下巴,转身把她抓住,手推高,按在沙发里。
“唐恋。”
他好像是头一次叫她名字。
唐恋眼睛眨了眨,嗯了一声。
云想声音很弱,抓着她的手滚烫,他眸子里有光,一闪一闪,像山野里的孤狼。
他问她:“你喜欢我吗?”
唐恋脑子嗡的一声,眼睛逃开,云想捏着她的下巴把人扭回来。
四目相对,他又说:“别喜欢我,我是坏人,沾上我没有好下场。”
他苦心教导:“你太小,规规矩矩一女孩,去找正常人谈恋爱,去找正常人喜欢。”
唐恋大眼睛定定地看着他:“那叔叔喜欢我吗?”
云想怔住。
唐恋的目光半分闪躲都没有,就望着他,不偏不倚。
“叔叔你